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二线男团说散就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器,在幻想中我进入了他,掐着他的腰大力抽插,整根没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他被我顶的像浪中飘摇的小船,紧紧扒着沙发把手防止自己掉下来,毕竟这个沙发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我们像发情的野兽,被困在逼仄的洞xue里,放肆交媾。载沅被我压在身下,我的手抚过他勃起的性器和硬起来的rutou,听见他带哭腔的哼哼。他发掘了我隐秘的恶趣味,我对他说:“别出声儿啊,你李哥在边儿上会听到的。”我故意顶的大力,他也只敢含着我的手指呜咽,让我随便玩弄他柔软的舌头。

夜,安静又不安静。我听见沙发承受不住的吱呀作响,听见李白露在地上悠长的呼噜声,听见大龙四处走动越来越近的喵喵叫……我之前说不想看载沅哭了,现在加个限制条件,在zuoai以外的时候。

他真的很可爱,我舔舐他的后颈就会得到一阵战栗,射在他后腰上,如果看得见该是多么yin靡香艳的画面呢?

载沅依偎在我的怀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说:“你喝醉了。”

我说我没有,然后听到了他短促的笑:“谢谢你,我很高兴。”

我没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说话又软又甜,便亲了亲他的唇。此时我还没有想到明天醒来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把他抱在怀里,然后沉沉睡去就是此刻最大的念想。

载沅是明哥的宝贝儿,甜甜的大宝贝儿。

番外:玖源流长1后来林玖就会经常看一看他的沙雕视频,因为觉得很好笑。

风暴少年团和FMVP是同期出道,同为五人团自然一出道就多受比较,但总的来说还是风暴势头更猛一些。因为林玖,当之无愧的ace成员,唱跳俱佳,清冷神颜,创作鬼才。有多少风暴迷妹都是林天仙一眼万年,然后带入坑。

林玖人很冷的,讲话不多但是句句扎心,总被队友吐槽是个一针见血的毒舌冷面杀手。但粉丝很吃这一套:天仙不食人间烟火,真的是冰山仙子!

虽然节目上看起来两个团认识,但其实私底下交集不多,完全是竞争对手。

林玖不记人的,他稍微有点脸盲,出道前花了两周才分清队长和主舞的脸。他记人的方法是看特征,比如左载沅,就是长的最好看的那个;赵明达,个儿最高的那个;葉哲,老翻白眼儿那个;李白露,虎牙那个。还有周启源,嘴下有痣的那个。

他对这颗痣印象很深,因为这颗痣长在唇下正中,他也确实觉得这颗痣很正。后来还把这个写进了歌里,“那个有一颗痣的黑发女孩从我身边路过”,粉丝就总是调侃天仙的心动女孩是“有痣的黑发女孩”。

FMVP有段时间也挺火的,因为周启源视频出圈儿了,那是个搞笑视频。之后“FMVP的沙雕队长”就成了周启源在林玖心里的代名词。

风暴少年团关系还不错,不说多好但绝对不差,一个晚上队长就召集大家一起看周启源的沙雕视频,美其名曰研究对家套路。

周启源这个出圈的视频很简单,是FMVP一次走红毯的录像。按理说是应该站定拍照的,结果周启源走的旁若无人,直接往大会现场走,边走边和粉丝打招呼,根本没发现其他人都站住了。左载沅最先发现,要去拉走丢的队长,结果被赵明达拽回来,不让叫。

终于在周启源快走进去的时候他发现了不对,粉丝大喊“enoch啊!回头呀!”,他一回头正对着镜头留下了一个懵逼的表情。然后周启源面带微笑,倒着走了回去。

这段视频直接火出了圈,大家纷纷扒出周启源的各种沙雕镜头,“快乐瀑布周启源”空降热搜第三,表情包遍布全网。

后来林玖就会经常看一看他的沙雕视频,因为觉得很好笑。于是队友就会经常看到林天仙一脸严肃的在看手机,偶尔露出几个微笑,凑过去一看发现是周启源一脚踩空从台阶上摔下去的动图,周启源和队友聊天然后撞到电线杆子的动图,以及周启源团综被狗追了八百米的的动图。

风暴的队长就很担心,虽然我们是对家,但你对他的仇恨也太深了吧?林玖说没有,他只是单纯觉得周启源很好笑。

后来一次打歌撞上,待机室他们见面第一次说话,林玖就觉得,这人真人也好好笑的。他看周启源第一眼就忍不住笑了,镜头拍下来粉丝大为震惊:天仙居然笑的这么开心,存一波动图!

第一次见面周启源问他:“诶你怎么看着我这么笑,我很好笑吗?”

林玖看了下他唇下的痣摇摇头说:“还好。”

后来这也被写进歌里,成就了风暴少年团一线大爆的主打。

33“对啊,你他妈又在纠结什么?”

我又做梦了,梦里载沅是只兔子,他总要跟着我,一跳一跳的特别可爱。终于我下定决心要把他捉回家养,守在木桩前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找啊找,在灌木丛看见了他露出来的大白耳朵,我冲过去,却怎么也抓不到他。

就像我现在醒过来,怀里什么都没有一样。昨夜似乎是一场仓皇的美梦,就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我以为我抓住了,低头看手心却什么都没有,现实留给我的只有皱巴巴的T恤和落枕的脖子。

我坐起来,呆愣愣地看向天花板,那里还挂着金色的字母气球“HAPPYBIRETHDAT”。

“周启源!”我扯着嗓子喊,“水!”

十秒钟后他把杯子砸在茶几上,拎着墩布骂我:“猪,要喝水不会自己倒,我是你妈吗?”

我一边喝水一边问:“就你啊,其他人呢?载沅呢?”

“他说自己那里装修好了,搬走了。我还说呢这么急着走干嘛不等你醒了一块儿搬搬东西,他不让叫你,说没啥东西,来的时候空手走的时候也空手。”周启源杵着墩布坐了过来,“我服,你们睡觉能看下老李吗?睡一晚上地板着凉了都,早上起来死活要我送他去医院。”

我没管李白露,接着问:“大龙呢?”

“跟他沅哥哥走了啊。怎么着,你们这是离婚分家,孩子跟妈?”

“滚。”我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扔他,“怎么就你在这儿。”

“靠,除了我谁管你,你个猪睡他妈一上午了,我辛辛苦苦收拾桌子扫地墩地你还嫌弃我了?早知道我早走了,让你自个儿面对一屋子狼藉。”周启源不高兴的撇撇嘴,我知道他是对我好,可我心里莫名就是有股纠结又窝火的气。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