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二线男团说散就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哲:……他这是写给你的。

我:我看不懂啊!你翻译下呗。

葉哲:……

18高估哥了,韩语水平还不达标呢!

过了五分钟葉哲才回我说好,大概翻译了下就是说一年又一年,很感谢我对他的照顾,也希望我能多照顾好自己之类的。

我:太逗了,这点儿事还写封信,给你写的是啥啊?

葉哲:不告诉你,这是私人信件,你也不应该把载沅写给你的给别人看,他会不高兴的。

我:好吧好吧,真是个孩子。

葉哲:……

我:最后一句啥意思,我看懂了一半,我很喜欢草莓,还有什么,吻,嘴啥玩意儿?

他又过了五分钟才回我。

葉哲:这是韩国的一句谚语,和草莓接吻,意思就是想要把草莓一样的快乐美好分享给你。

我:原来是这样啊!

葉哲:好了,你记得不要和别人说,这样不好的。

我虽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再三做保证,他才不再说。但最后那句草莓的谚语实在可爱,我便抄写下来贴在日历上了,以后签售写给粉丝。

左载沅递信后躲了我两天,我觉得奇怪,找个机会就给他堵厕所里问:“怎么回事儿?你躲我干嘛?”

“我,没有……”他瑟缩着肩膀瞪着大眼睛看我,活像只受惊的猫头鹰,一个劲儿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把门儿一锁挡在那里:“放屁,当我傻?吃饭都往李白露那儿躲,我是能吃了你吗?”

载沅紧张的大眼睛滴溜溜转,咬着下唇想解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白的面皮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那封信……你看了吗?”他问道。

“看了,所以你躲个什么劲儿,是不好意思吗?”

“是,我写的,我……感觉太唐突了,我怕你讨厌我……”载沅的脸更红了,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双手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讨厌你什么?这种事还特地写封信,真想表达你直接跟我说呗。”

他被我推着往外走,底气不足的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太可爱了,什么快乐草莓,葉哲说的时候我笑死了。”

“葉哲?你给他看了?”他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我,之前还红润的脸一下唰白起来,“还有……其他人吗?”

我也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就解释:“我错了,没给别人看。你写韩文我不是都看得懂,就让葉哲给我翻译了一下,你别生气。”可左载沅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他没有说话,推门出去了。我看了下方向,大概是去找葉哲了。

我不放心,跟过去,隔着房门隐约听到一串速度很快的韩语,隐隐约约我也听不真切。大概有十来分钟,载沅开门出来了,发现我站在门口,眼泪都没来及擦,怔怔地看着我。

我伸手想给他擦一下眼泪,被他拍开了。他估计刚整理好情绪,可是一看见我眼泪又沿着原先的泪痕往下掉,像只可怜的红眼兔子。“怎么哭了?”我问他,他刚和葉哲聊完语言系统还没切换过来,用韩语和我说“没事”。

“哥,那封信你能拿给我吗?”他抬起头说道。

“哦哦哦好的。”我回屋给他拿,此刻那封信红色的信封竟然有点烫人。

载沅接过去打开了信,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上去一滴,晕开一个字。我一个不注意,他竟然把整张信撕碎了扔进垃圾桶。

“你这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揉揉他的脑袋。

“对不起啊哥,我想了下感觉写的太幼稚了,所以实在不好意思给葉哲哥看到,就只能毁尸灭迹了!回去拿中文重新给你写一个!”他苍白的脸上挤出个笑来,语气轻快地和我开玩笑,“高估哥了,韩语水平还不达标呢!”

“好……”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睡吧!”他把我推回了自己的卧室,转身回去了。

可我回头发现他站在垃圾桶前,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了几下,背影显得很难过。

载沅今天也哭唧唧

19他好像总是能记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明哥,起了,吃早饭。”我还迷迷糊糊,只觉得窗帘被拉开一阵白光,刺得眼睛睁不开。载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温柔了,反而更不想起。

“几点?”

“七点半,去外面吃早点吗?”

我睁开一直眼睛看他,载沅今天穿着件暖棕色的毛衣,坐在我床头问我。见我没反应,他又伸手推我,结果被我一把捞到床上。

“再眯一会儿。”

我把被子分给他一点,他一下就妥协了:“就十分钟。”我于是又闭上眼,脑子里却想着那封信,到底写的是什么呢?看样子葉哲当时没说真话,那封信也早没了无从考证,只有我抄写下来的最后那句话还存在抽屉里。

我也奇怪,好几年前我不查,反而今天惦记上了。

窗外有一点亮光照在枕头上,我眯着眼睛看载沅,发现那束光刚好打在他的脸上,睫毛投下一片浓厚的阴影。早起回笼的时间就像偷来的,睡起来格外香甜,房间里只剩我们的呼吸声。

我自觉过了好久,可实际上只是五分钟。我问他:“怎么今天想早起?”

“出去吃,”载沅睁开眼,他本身瞳孔就颜色浅,阳光下更是透亮的像玻璃球,“你之前不说想吃油条吗?”他好像总是能记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然后突然给我个惊喜。

八点多,我们仨收拾好出门了。隔着窗户是看着有阳光,实际上清晨刮风还是冷的。随便找家小店坐下,油条包子豆腐脑儿炒肝儿点一通,也没人发现我们。

“我们真的好糊啊,出来吃早饭都没人拍。”周启源边吃边感叹。

我说:“咱都解散了,哪来的记者跟啊?再说,吃个早饭你还要人拍?”话音刚落他就咔嚓了一张,传上了微博。

载沅还在吹他的馄饨,吃的非常认真。他头发褪色的差不多了,呈现出一种浅黄色。我摸着他的后脑勺问:“要染个色儿不?”他愣了下问什么颜色。

“蓝黑色吧,你好久没染深色了。”他点点头接着吃了。

周启源突然掏出手机翻相册:“赵明达,你之前染过蓝绿色,我还存着照片呢。那会儿沅儿是红头发,你俩照片超多!”这家伙有个相册专门存我们成员的照片,黑历史一大推。

我俩闻言都凑过去看,是签售时我给载沅脸上贴贴纸的抓拍。这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