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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了。我看他那挫样没好意思说对方一个人有武器他就死无全尸,连忙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挨揍?”他还在跟我保卫他那最后一丁点尊严:“老子这是干仗。”我摇头:“是被-干。”白天深呼一口气,终于开窍了:“好吧,我承认。”我满意的点点头:“因为张淼?”他紧紧咬着牙不吭声。“白天你他妈的色迷心窍了是不是?老子说没说过让你跟那女人赶紧断,你特么就是不听我的!”我抬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白天立刻讨好着道:“知道了年哥,我再也不敢了。”你知道个屁。一看他那表情我就知道这家伙还是没长记性,说实在的哪怕白天去嫖,窑-子的女人也比张淼强多了。“对了年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白天闷声道。我皱了皱眉:“要多少?”“一、一千?”“什么?”“因、因为张淼怀孕了!”“什么??”“那、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什么???”我真是快要被白天气懵了。临近毕业学校里课程比较紧,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没出去打工。之前的积攒都差不多花完了,下个月的生活费还不知道怎么张口向赵落白要呢。本来还有我妈,可自从她得知我是GAY之后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我就这么被她老人家遗弃了。我鄙夷的看着白天,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就算有,也绝对不会借给你去给那个女人打胎。”真不知道白天是怎么想的,被戴了绿帽子不但没不高兴,竟然还来管我借钱。我真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蠢蛋了,扭头就往学校的方向走。可谁知这个时候白天忽然急了:“年哥,要是连你都不帮我,我就真没法活了,我现在就跳下去给你看。”我转过身去一看,白天指着桥下的水真像模像样的走到了路边。我哼笑一声,倒是不担心他真跳下去。就他那个小胆。可就当我扭头继续走,身后却传来“砰”的一声坠水声。我脚步一顿,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么?妈的。☆、岚枫他们不敢接受我,是因为他们自己不敢接受可以喜欢同性的这种假设,因为我和他们不同。——BY.赵锦年看来白天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不管张淼那个女人多贱,他都决心一路护佑她到底。其实按理来说我应该最能理解白天,我们都爱上了一个不可能的人。就像是隔着玻璃展柜去看里面的金链子,只能意-yin不可亵玩!可我绝对不能忍受拿张淼那种人和赵落白做比较。我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打翻淌了一地。然清醒过来,我立刻跑过去对着水里扑腾的白天喊:“我擦,钱的事我帮你想办法,你赶紧给我上来。”白天在水里扑腾两下没了影,我心里一惊。靠,这货竟然不会游泳!本能就想跳下去救他,可腿却一直抖个不停,问题是我也不会。“锦年。”正当我满心焦急准备报警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赵落白的声音。太过惊喜以致于忘了之前的尴尬,我急忙上去拉住来的正是时候的赵落白:“哥,我同学跳下去了,你赶紧去救他。”赵落白冷冷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动作,而是开口问道:“我听王局说你刚从派出所出来?”我一愣,心里突然有点恼火:“那又怎样?”我皱眉看着他,觉得他有些不近人情。白天现在还在水里,他还能坦然着表情审问我,我该夸赞他临危不乱么?可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那些,白天还在水里。”赵落白挑了挑眉:“白天是谁?”“我同学。”“男的?”我沉默了。任谁也不是傻子,这话里的意思很明了,何况还是从赵落白嘴里说出来的。他始终觉得我和男人的这种不正当行为拿不上台面,不顾我的感受执意要我改。可就像赵落白永远不可能喜欢男人一样,我也没办法去喜欢女人。我有些心凉的没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走到公路边打算往下跳。迈开脚步的那一刻我在想,其实我没做错什么不是么?他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罪过,无非证明了他们的懦弱。他们不敢接受我,因为他们自己不敢接受可以喜欢同性的这种假设。因为我和他们不同。可正当我打算跳下去的时候,忽然被人拉住了胳膊,赵落白将西服外套脱掉丢给我说:“别再添麻烦了。”他好像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和我不同,我没办法理性对待感情。我看着他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深深吐出一口气。可心里想的却是,真糟糕,又欠赵落白一个人情。其实话说回来我今生欠赵落白的就是到死都还不完,我只能随时随地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期待他有一天能需要我做些什么。把白天救上来的的时候他已经晕了过去,我过去压着他的肚子正准备做人工呼吸忽然被赵落白推到了一边。赵落白的动作的确标准多了,但是看着他嘴对嘴的救白天的命,我忽然很希望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我。白天咳嗽两声睁开了眼睛,也算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的人了,被水浸湿之后也越发清醒。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年哥,要是能不喜欢,我也不至于这么寻死逆活了。”我忍不住站起来狠狠踹他一脚:“算了,我帮你想办法。”我也知道,喜欢一个人身不由己。一旦爱上了,想放下,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扭头去看赵落白,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一时间想说的感谢的话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赵落白开车送把白天送回家,我安抚下他的情绪才离开。白天他爸很早就死了,他妈整日混迹夜店不怎么管他,他家境困窘的程度可想而知。所以张淼那种女人会和他在一起,不是看他善良好骗,就是觉得他外型不错。他那一头黄灿灿的头发也是早时候不学好染的,可染发这种东西,染过一次,就上瘾,想染第二次。染着染着,就改不掉了。可我倒是挺喜欢的,看着有活力。我上了车,赵落白并没有把车往我住的地方开。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像我们的关系还是不曾变移的亲兄弟,语气里带着nongnong的宠溺:“放学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我黯然:“不饿。”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我跟着他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