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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烽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七十。<南柯亦不过,梦尽贪欢客>最开始真的仅仅是耳鬓厮磨而已。他在那人的轻柔安抚和软语权威下渐渐止住了哭泣,那人的唇辗转在他的眼角眉梢,像是要吻平他蹙起的的眉梢,然後慢慢地,移到唇角。他的唇依然是柔软的如同初绽的花瓣,让人吻住了便不想放开。那人的舌先只是在浅浅描摹勾勒描摹著他姣好饱满的唇形,一直到那微凉的唇变得温热起来,才撬开他的齿列长驱直入,绕住他的紧紧吮吸纠缠,这样热切,让他简直有一种自己会被吃拆入腹的错觉。这般热烈而甜美的吻一直持续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那人才肯稍稍放开他一点,他才刚刚来得及踹了一口气,又迫不及待地再次覆上。等到凌霄城终於心满意足的离开他的唇,顺著优美流畅的脖颈线条舔吻上下颌时,柳陌红的唇已经微微肿了起了起来,嫣红的唇瓣上泛著潋滟水光,妖冶美丽的像朵盛放时的罂粟花,明知带著剧毒也让人情不自禁地去采撷下。光是这样熟悉的深吻就能让他软了腰肢,无力地靠在凌霄城怀里,只剩下张口呻吟的力气。凌霄城一路从下颌吻了下来,除了用舌挑逗,甚至还轻轻用牙齿咬住了他小巧可爱的喉结上下舔弄著。“唔...”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向下身涌去,那人比他自己还要熟悉他的身子,或者说,在那人手上,他全身都敏感的可怕。如此拼命的,不遗余力地爱著。也如此幸运的,被人全身心地爱著。这样的认知让他随时都觉得自己能幸福得流下泪来。“啊!”那人似是不满意他的走神,恶意的在他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後浅浅的在那咬痕上来回舔舐著,从锁骨上腾起的酥麻感迫得柳陌红微微摆动起腰肢,耸立的下身隔著厚厚的布料在凌霄城身上磨蹭著,像是在无声的娇嗔与催促。“...乖,我们回房去。”凌霄城眼神暗了下去,贴著他的耳朵低笑一声,抱著脑子已经一团浆糊的柳陌红走出了书房。柳陌红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整个人累得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两眼失神地任由凌霄城动作,快感却依然不断地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淹没一样的剧烈。“唔...不、不要了...”他挤出力气来哀哀求饶,却不知道这样撒娇一般的语气、已经呻吟得沙哑了但更加性感妩媚的声音,再加上他波光潋滟的双眸、全身上下斑斑点点的被那人弄出来的青紫吻痕,这一切都只会让凌霄城更加疯狂而已。他被凌霄城抱在怀里,两个人天鹅交颈一样的坐在散乱的大红锦被上,昏暗暖黄色灯光从床幔帐隙里丝丝缕缕地透过来,映在柳陌红滴落著汗水的白玉一般的身体上,像是散发著一层温润的光,美得惊人。那坚硬硕大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著,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还有胀大的趋势。凌霄城狠狠顶弄著,紧致火热的xue道销魂得仿佛能将人融化在里面,激烈的抽插似是要将这些天来欠缺下的欢爱全都补上。“呜...求、求你了...不要...”柳陌红断断续续地呻吟著,双臂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肩上随他一同摇晃著,像是攀著狂风巨浪里唯一的浮木。“霄城...停、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无助地摇著头想要向後退去,呻吟已经变成了略带泣声的哭腔,含情目里星星点点的水光,在这样的情况下煽情得令人心魂激荡。凌霄城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开,反而是狠狠的变本加厉地往上深深一顶。“啊...”柳陌红仰起头失声尖叫,他身下的红绸缎面上全是零星的白浊。他已经什麽都射不出来了,但快感尖锐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著,如同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宣泄口。“呜...呜呜...”这次是真的被欺负到哭出声来了,然而他似乎并不明白凌霄城在看见他的眼泪後却更是亢奋,哭声被用唇堵在了喉间,变成让人情难自持的喘息。“受不了了?”凌霄城贴著他的唇道:“叫相公。”柳陌红已经失神得想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了,只是下意识的摇头,啜泣著沈沦在那舒服到罪恶的巨大快感之中。“呵。”凌霄城懒懒一笑,左手握起他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的嫩芽上下摩挲:“乖,叫相公。”“呜...”柳陌红被逼得绷紧了全身,腰肢酸软得只能靠凌霄城搂著他才不至於躺倒下去;胸前的两枚红点更是早已经被那人吮吸揉捻得没有了知觉,但被碰触到竟然还是让他浑身酥麻。“叫呀...叫相公。”快感累积到下腹,却被凌霄城坏心地用手指堵住了:“叫了就饶过你...”“...相、相公...”柳陌红没有办法,只能顺著他的话喊了出来。凌霄城深深地望著他,漆黑瞳仁温柔似水,仿佛揉碎了满天星光在里面:“再叫一声。”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麽了,“相公...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这本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最後一次高潮来得格外狠厉,他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在把凌霄城绞得在他体内留下出火热的白浊之後,终於晕了过去。最後的记忆是那人一遍又一遍地亲吻著他的眉眼唇角,动作轻柔温暖,伴著他听不清楚的模糊轻呢。最後的最後仍是无边的鸿蒙黑暗,覆盖住了光。<最后长门望断,离人踏征尘>柳陌红从睡眠中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他微微掀起眼,清明天光从眼帘中映入,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人残留下来的余温。身上没有任何粘腻不适的感觉,向来是被那人抱着好好清理了一番,只是腰身仍然疼得厉害,动一动就像被火车碾过一般。空气中仿佛还暗流着作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余温却已经冷却,不曾回暖。柳陌红又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将手臂横压在眼眶上,竭力逼回了眼眶中的阵阵酸涩。大抵又过了一刻钟,他才慢慢地用手撑着床边坐了起来,眼眶微红,面色平静。平时看起来简单无比的穿衣动作此时做来却是艰难无比,他每伸一次手就得歇息好半天,这么磨磨蹭蹭了许久,背上都出了层薄汗,方才穿好了衣服。他单手扶在床柱上立了片刻,挺直了身子,慢慢地打开房门走出去。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