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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在意。李海?兴海公司?阿辞怔怔的看着邹红硕:“兴海公司就是李海的那个公司?”“没错。”邹红硕点头。顿了一下,又说:“那个时候,简言还不是刑侦队长,那笔钱转过去以后不久,简言就当上了刑侦队长。”这也太巧了,要说别人,阿辞也会觉得,这是行贿无误了。可是,他绝对不会相信简言会去行贿,就为了一个刑侦队长。之前,阿辞有一次跟简言聊起升职的事情。阿辞那时候觉得挺对不住简言的,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简言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往上升了。毕竟,他们这样的部门,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同性恋还不被大众接受,就算同事之间没意见,简言也不大可能再往上升了。简言那个时候回答说,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往上升。他宁愿一辈子在一线,直接和罪犯斗智斗勇。那种端着茶杯看报纸的日子,他过不下去。要不然,他也不会非要调来溪陵。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往上升,而去行贿呢?“师哥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阿辞斩钉截铁的说。“我当然相信他!”邹红硕道,“我自己带大的孩子是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他犹豫了一下,又说:“可是,转账记录是真的,简言的确是给了他们两百万。”“我要见师哥。”阿辞说,“就算他真给钱了,也肯定不会是行贿,他一定是有别的理由。”“见不到。”邹红硕烦闷的道,“连我都没机会和他说话,他直接就被带走了。你应该也清楚,出了这种事情,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们不会让他见任何人的。”“他会不会……”阿辞瞬间红了眼眶,“他们会不会,屈打成招?”“你先别着急。”邹红硕安慰说,“动手应该还不至于,我会找关系关照的。”阿辞点点头,抬头看了邹红硕一眼,又问道:“他为什么要转账给那家公司,您一点都不知道吗?”邹红硕摇头:“我从来不过问他的钱怎么用,他也不会和我说。”他现在真的很后悔,要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会为了避嫌,而不去过问简言的钱财了。阿辞沉默了一会儿,又听到邹红硕说:“你也不要太着急,只要他没做过违纪的事情,就肯定不会有事。你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自乱了阵脚。”阿辞看着邹红硕,发现他眼睛里有血丝,眼神里的担心和懊恼都不像是伪装的。阿辞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问:“邹局,我可以相信您吗?”邹红硕听了这话,整个人一震,有点惊讶的看向阿辞。过了几秒钟,他才说:“我曾经问过你同样的问题。”“没错,那个时候,我说简言信您,所以我也相信您。”阿辞看着邹红硕,说,“我现在还是一样的话,您敢说,您值得我们信任吗?”邹红硕看了阿辞一会儿,笑了一下:“我敢。”“那好。”阿辞点点头,“麻烦您关照一下纪检那边,我会查清楚师哥那笔钱到底用到哪里去了,有了消息我就会通知您的。”“好,你自己小心。”邹红硕说,“简言不在,你先代理他的职务。”从邹红硕的办公室出来,阿辞在墙上靠了一下,过了几秒钟,才重新站起来,大步走回了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石焰,你不是伤还没好吗?怎么来这里了?”“简言的事情我知道了。”石焰看着阿辞,拍了怕他的肩,说,“我是临时过来帮帮忙的。”阿辞皱了皱眉头:“你动作还真快。”“怎么?连我都怀疑?”石焰挑了挑眉。“没有。”阿辞摇摇头,扫了众人一眼。显然,因为石焰的到来,向阳他们全都已经知道了简言的事情。这个时候,目光都集中到了阿辞的身上。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阿辞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师哥不会做任何违纪的事情,相信你们心里都很清楚。现在首要任务还是案子,你们还是按照之前的安排,继续查吧。”众人答应了一声,向阳先开口了:“我们都相信头儿,阿辞你不要着急,头儿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阿辞看了看石焰,说:“嗯,我也相信,你们忙吧,我先出去打个电话。”阿辞给尚井打了个电话:“尚处,我想找你帮个忙。”“简言的事情?”尚井的消息向来灵通,“我刚刚听说了,你想我怎么帮你?”“我们见面谈吧。”阿辞说。两人约在了警局楼下的咖啡馆,尚井很快就到了。“你想让我帮什么忙?我可不会随便出手的。”尚井看到阿辞,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态度。看到他这态度,阿辞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绷紧的弦也稍微松了松,直接问道:“你想要什么?”“这样吧,你上次帮过我,我也不为难你。”尚井一笑,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阿辞看他这模样,想起自己上次敲诈他的事情,暗暗后悔,却也无计可施,他现在能信任的人,也只有尚井了:“你说说你的条件。”“嗯,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吧。”尚井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具体什么事情,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阿辞一皱眉,尚井又道:“你放心,我好歹也是做这一行的,绝对不会让你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当然,违背道德伦理的也不会。”阿辞略思考了一下,便答应了:“行。”“啧啧,你为了简言,你可真是……”尚井叹了口气,说,“看的我都嫉妒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阿辞说,“所以,没必要跟我说这样的话。简言也不在,没人配合你的表演。”“好吧。”尚井看了他一眼,正经起来,“那你说说,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想和简言见一面。”阿辞立刻说。尚井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反问:“你信不过邹红硕?”阿辞欲言又止。“你有话就直说。”尚井皱眉,“不了解情况,我没法下手,我得知道我要防着谁。”“我怀疑,这次的事情,和蓝旸集团脱不了关系。”阿辞说,“我们昨天刚刚查到蓝旸集团,今天简言就被带走了,这太巧了。先不说那两百万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在李海落马的时候都没被查出来,现在反而被翻出来了,不能不让人怀疑。”“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查蓝旸集团的事情,只有邹红硕才知道吗?”尚井又问。“那倒也不是。”阿辞想了想,说,“我们昨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