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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知道,那是真的。他突然觉得很难过。命运或者造化,报应或者孽缘,田镜想起了这些词。他的心像一列慢吞吞的火车,再怎么固执,也在这里停靠了十一年,如果这里不是它的终点,它总要继续前进的,但是现在它突突地重新开动起来,身后的车站却对它说——也许我不是你的终点,但我刚刚发现,你是我唯一的火车。我走了的话,会留他孤零零一个人吗?他会尝到我曾经尝过的痛苦吗?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长久陷入这种痛苦的准备了。可我还是不打算回去。田镜整理后表情,抬起头,冲盛兆良轻笑了一下:“盛兆良,你也有今天。”盛兆良看着他的眼睛颤了颤,但没有退缩。“多少年都没用,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喜欢过你一次,我就觉得够了,足够了,这个世界上什么修补是不留痕迹的呢?就算有,那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所以你想找回去的,也不是我了,所以到此为止,如果你继续纠缠,那我只能走,我的电影快要启动了,你要逼我丢下这一切吗?如果你对我还有点儿怜悯心,就放手吧,至少我最后看到了你后悔的样子,我挺高兴的,我没什么遗憾了。”“田镜……”“滚出去,下次见到你,我会叫保安的。”盛兆良捏紧拳头,忍了很久,才说:“好好吃饭,下次见。”说完自己转身换鞋,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田镜,就这一眼,他忍不住了。田镜毫无防备地看着他转身朝自己走过来,像一束带来灾难的火光,而后自己被炙热地吻住了,田镜感觉到窒息和疼痛,盛兆良不像是在吻他,倒像是要把他杀死在这里。“求求你。”他听到盛兆良在他耳边颤抖着说,而此时盛兆良的手指狠狠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脖子,他担心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掐住他。“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田镜。”“是你不要我的。”盛兆良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田镜觉得肩膀很快就湿了。#最终拿到了满意的投资,剧本又经过了两个月的修改,在立秋那天开机了。田镜站在一堆演员中间,相貌丝毫不输,负责发宣的摄影师给他摁了好多张照片,等拿去写稿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导演。这部电影在田镜的坚持下,没有用大牌明星,虽然制作公司明确表示期许很大,请得起有流量也有演技的演员,但田镜还是用了数个新演员,其中一个就是容语,在戏里演一个沉默寡言但决断力十足的刑警,勉强算是部双男主的片子,刑警和连环杀人犯的斗智斗狠,但演杀人犯的另一个演员戏份要更吃重一些。当初给演员试镜的时候,田镜本来有意向让容语演杀人犯,但出了点儿事,就换了。至于是什么事,现在田镜想起来还觉得好笑。田镜连续试了几个演员,内急,好不容易试完一个磕磕巴巴台词都背不下来的,喊了暂停,奔到厕所解决,却被早就试镜结束应该离开的容语堵在厕所里。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容语将田镜壁咚在装着鲜花壁挂的墙壁,挨着田镜的颈侧故意压低声音说:“想向导演私下里讨教讨教。”田镜面色发红,觉得膀胱越来越胀:“抱歉,我很急。”“既然急的话,在这里也不是不行。”“真的很急。”“知道了,这里没什么准备,会有点儿疼,但我技术很好的请放心。”容语收回胳膊,看田镜火急火燎地解裤子,笑了笑,正要伸手,就被田镜用手肘撞开,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看到田镜冲到了小便池边,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声舒爽的长叹。田镜抖一抖,提好裤子,洗手的时候对镜子里目瞪口呆的容语说:“本来想定你演男一的,但既然你技术好,还是演男二吧,毕竟他‘枪战戏’也比较多。”田镜丢下容语,面带笑意地走出卫生间,回味自己那句双关卖得不错,这时候他瞥到窗户上自己的倒影——一个自信的帅气男人。老实说,他不仅真的重新开始了,并且已经学会了如何享受重新开始。甚至有些上瘾。第五十三章“Cut!”田镜喊完,把耳机摘下来,站起来冲容语招了下手:“容语,你过来。”容语有些狼狈地平复表情,与他对戏的男一任垠予很快就出戏了,笑着去与摄影师攀谈,显得很游刃有余。田镜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等面色不愉的容语过来,劈头就道:“你再试试,刚刚那段再收三分,眉别拧那么紧。”容语看他一眼,深吸口气想入戏,但脸上绷了几秒,突然又xiele,对着田镜又来了个壁咚。“导演,你是不是在故意为难我?”田镜面无表情,抬眼看着他:“你自己被任垠予一压,就慌得跟个老鼠一样,台词都说不利索了,你说我为难你?羞辱我呢还是羞辱你自己?”容语低头看着这张柔软可爱,摆严峻表情却奇怪地更加诱人的脸,心里突然痒得厉害,一低头就想亲上去。“导演,有人找你。”两人都被这声音打断了,田镜发觉容语靠近的姿势是想干什么后,眼睛都竖了起来,毫不留情地伸手一推,容语就摔在了身后放脏方盒的箱子里。田镜走向来通知他的场务:“谁找我?”“他说他叫林锐。”田镜想起了那个一板一眼有时候有点儿冷幽默的盛兆良的助理,特别意外,想了想虽然林锐来找自己十有八九跟盛兆良有关系,但还是要见的。田镜走出去,看到林锐等在片场门口,他连忙过去。“林锐,好久不见了。”田镜拍了一下林锐的肩膀,林锐扭过头来看到他,一脸茫然,田镜反应过来,笑着说:“我是田镜。”林锐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将田镜上下打量数遍,才眯着眼睛从田镜的脸上看出熟悉感来。“咳,不好意思,你实在是……变化太大了。”“没关系,现在能一眼认出我的人太少了。”田镜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迅速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是关于的合同,有一些补充条款需要你签,因为你中途退……中途离开了,所以电影署名之类的细节要跟你确认一下。”“哦是这样。”田镜接过林锐手里的文件袋,“最后定了这个名字吗?什么时候上映?”“上映时间还没定下来,剪过两次了,但送审还是没成功。”田镜有些遗憾,虽然早就料到这部片子难就难在审核。当初盛兆良才会花那么大力气用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