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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傅衍恒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对,并不是瞒着,而是自己,似乎从来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来历。他只知道他是个商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抬起头,清亮的眼眸里映出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人,阮音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了解他……从他手中拿过大氅,傅衍恒轻轻抖开然后披上,阮音贴心地帮他系上胸前的带子。傅衍恒微笑着看着他,耐心地等他系好,然后转身关上书房,遂又牵起阮音的手,晃了晃:“回去了。”阮音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平日只要和阮音在一块,就有些聒噪的傅衍恒都安静的出奇,只是目光时不时地落在身旁安静的人儿身上,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二人并肩躺在床上,难得的是,傅衍恒只是安静的躺在阮音身边。傅衍恒很清楚,身旁这个人已经发现今晚书房内还有另一人。他一直在等,等阮音在问自己。只可惜……身旁这人就像是缩进乌龟壳似得,什么动静都没有。叹口气,他将人搂入怀里:“在想什么?”阮音沉默了一会,问道:“傅爷,觉得宁初怎么样?”宁初?傅衍恒皱眉,不明白为何阮音会提起宁初。“小孩一个,整天粘着你。”说到这一点,傅衍恒有些不满,但也只是有些。毕竟宁初还是很会做人的,有时候经常帮他跟阮音撮合到一块。人小鬼大,傅衍恒不讨厌他,甚至觉得他很不错。“宁初……他……”“我知道,他家人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也当他是亲人。可是阮音,有时候我倒觉得不是宁初太黏你,而是你离不开他。”阮音静默,傅衍恒说的是对的。其实他并非地道的俞阳人。他身世坎坷,从小就不知道亲人是谁,有记忆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戏班,那个时候受了很多苦,后来因为双手修长适合弹琴,被琴师看中,带走后就成了俞阳琴馆的学徒。不论是戏班的生活,还是学徒的时光,都比不上他和宁初以及婶娘,三人一起在小破屋里那段快乐美好的时光。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家的温暖,所以,他死死的抓着宁初,不仅是因为他的亲人有恩于他,更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家人,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失去。拍着阮音的背,傅衍恒说道:“他虽然现在还是个孩子,但早晚都要离开,娶妻生子,你不可能陪他一生的。”听到傅衍恒说离开,阮音想到白天小画说的那些事情,闭上眼睛,埋在他怀里。“别送他走,别送他走,别……傅爷……求你。”傅衍恒听到“求”字,皱了皱眉,但即使如此依旧搂紧他,承诺道:“不送,他可是你的命。真是的,明明你是我的人……”阮音听到傅衍恒的承诺,心放下来了,依偎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地平稳,最终沉沉睡去。傅衍恒见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才发现居然睡着了,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和他一同进入梦乡。第25章第二十五章阮音睡得极不安稳,不过想要睡安稳也难。身旁的人一大清就欲.求不满,刚起身就覆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里衣褪了个干干净净。傅衍恒挑起他的下巴,见他睡得熟,坏心眼的捏了捏他的脆弱。阮音难受的扭了扭,正好蹭到傅衍恒胀的发痛的部位。傅衍恒倒吸一口凉气,而阮音则不满地皱起眉,哼哼唧唧地不知道梦呓什么。真是不能饶了他!傅衍恒暗着眼眸,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贝齿,湿滑的舌卷起他的,勾弄挑逗,一双大手也没停地,在阮音身上四处点火。阮音睡得迷迷糊糊,睡梦中梦见自己好像被无数条小青蛇给缠上了,他们纠缠绕成一团,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扭动着,其中一条还缠在他的那一处,嘶嘶地吐着猩红的舌头……眼见那小蛇张开嘴,露出红色的口腔,阮音吓得白了脸,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随后就听到吃痛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他就看见傅衍恒压着自己身上,露出精瘦的上身。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唇角还带着血……“傅爷?啊……”身体被巨物进入,阮音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但好在那处似乎已经被药膏润滑过了,并没有任何疼痛。只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怎么双眼冒火呢?傅衍恒见他一脸无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罢了还咬了一口,这才解气。任谁在亲吻的时候被冷不丁地咬了一口,都会火大吧!但傅衍恒显然忘记了是他无耻地偷吻在先……阮音好像知道发生什么了,又似乎不知道。不过傅衍恒可没给他时间多想。昨晚的份今早得补上,将人一把拽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巨物一下子被阮音含的更深了。这么巨大的刺激,阮音早就醒透了,只可惜他宁愿还迷糊着……傅衍恒咬着他的耳朵:“昨夜没碰你,今早可不会那么快放过你!”傅衍恒说不放过,那就是实打实的不放过。吃饱喝足,偃旗息鼓的人穿上衣物,给了床榻上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的人一个香吻,美滋滋地打算去一趟书房。好久没画扇面了,今天心情不错,应该可以画个好扇面。画完扇面他还得去一趟贵秀坊,听七狱说,那个大夫好像吐出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替阮音掖好被角,傅衍恒轻轻撩开他嘴角的发丝,落下一吻:“梦里要有我。好好休息。”被褥下的阮音吻痕遍布,越是私密之处越是密集。身体已经被傅衍恒清理干净,清爽的睡在软软的床上,只可惜他累的什么都思考不了,睡得死死的,根本不知道傅衍恒在耳边说了什么。等到傅衍恒画完半幅扇面回到房间的时候,阮音还在睡着。傅衍恒也知道他把人给累到了,蹲在床边,注视着阮音的睡颜,眼神温柔的出水。“我要出去了,醒来记得吃东西。”亲亲阮音的额头,见他朝着自己的地方挪了挪,被子滑下来,白皙的脖颈上吻痕明显。“睡个觉都不老实。”傅衍恒笑着骂了一句,替人盖好被子离开了。床榻上熟睡的人似乎梦到了什么,皱起眉头,如同梦魇缠身。等阮音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费力地撑起身体,各种酸痛袭来,就好像身体被人拆了重新装上似得。环顾了屋内,发现傅衍恒并不在。他穿上衣服,悠着身体走到屋门前,推开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