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乱男宫(528-)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来了,干脆躺到我另一边吧。”

近横从来不会当众与她亲密,慌忙抽手,说一声“我去拿药箱给你检查身体”,人就飘走了。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后瞧,见他真的走了,没趣地叹气,瞪一眼其他人:“我和阿横亲热你们看个什么劲儿,把他都看跑了,阿横脸皮薄,哪像你们。”这厮一脱离死亡威胁就开始不说人话了。

苏爷心烦她,转身要走,被她勒令不许走,他转回身问:“不让我走是想让我看你和警察叔叔打情骂俏吗?”

展风马上接口:“我已经不做刑警了。”

苏爷玩味地讽刺:“你不做刑警以后要干什么?不如给我当保镖吧,反正你身手不错。”

展风也真真假假地说:“可以,只要工资合理。”

“哈!你不当警察后幽默了好多。”

“客气,如果你肯放下芥蒂深入了解我,会发现我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他们你来我往的打嘴炮,无良的黄小善听得津津有味,眨眼注意到朝公子,顿时想起某事,关心地问:“阿逆,你先回香港没事吗?领导那里能交代得过去吗?”虽说这位太子爷背后有朝老爷撑腰,可那也得分事情。他靠走后门才有幸和特首一起出访大陆,中间却整出擅自回港的幺蛾子,上级领导面子上肯定很难看。

朝公子欣慰她这会儿眼里除了展风还能看得见他,坐到床上笑说:“出访接近尾声,我的工作也不算重要,提前回来没关系的。”

黄小善不信,嘟囔说:“反正有关系你也会说没关系。”

朝公子笑。

黄小善又说:“你带风去挑屋子,顺便陪他在家里到处走走吧。”

朝公子刚要答应,柴泽抢着说:“你们刚回港一定很累,我带展风去吧。”

朝公子收敛笑纹,不语。

黄小善把眼一瞪,啐说:“你这么积极啊!今天又不是礼拜天,接完我就快回酒店上班。”

四爷又嘻嘻地窃笑。

展风更加困惑,怎么一说到朝逆和柴泽,老幺就笑得那么让人不舒服,跟某人贱得一模一样。

柴泽也不避着展风了,一张老脸往那一搁,理直气壮说:“我就算一年半载不上班酒店也倒不了。我带展风熟悉熟悉家里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我做点什么事你干吗老要反驳我。”

“那也要看你为谁做的,你为阿逆做的我就要反驳!”黄小善有点蛮不讲理了。

柴泽窘迫,硬跟她掰扯:“我怎么会是为朝逆做的,展风是谁的男人,我当然是为你做的。”

“好了!”朝公子受不了地低吼,等他们闭上嘴,他才起身对展风说:“我带你去家里家外走走吧。”

展风正在莫名其妙他们干吗为这点小事争执,听见朝公子开口,点头说好,两人并肩出门。

黄小善等了等,感觉他们走远了,才抓起枕头丢柴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说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朝逆一走,柴泽也放开了,叉着腰要跟黄小善把话掰扯清楚。

“你看阿逆对风那么好,心里不舒服,就急着表现自己!”

柴泽扫一眼房中余下三男,尴尬之余嘴硬说:“我没有,是你自己想找我的茬儿,才硬安个罪名给我。”

“死鸭子嘴硬,去,赶紧回酒店去上班!”黄小善又丢他枕头。

柴泽气不过,捡起地上的两颗枕头丢回去。

“嗬,你敢还手!”黄小善举着拳头冲柴泽逃跑的后背挥舞。

“好了,你能不能消停点,说那么多话脸不疼吗?”苏拉实在服气,给她经历再多的生死劫也收敛不了欺善怕恶的秉性,“我问你,席琳真是被连凯莉杀的吗?”

一说到正事,黄小善才老实下来,“是她指使保镖杀的,等于是她杀的,她杀完还跟我说谢谢我配合她演了这场局,我想不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

阮颂翻身上床依偎在她身边,温柔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伤得这么重。”他轻轻抚摸黄小善脸颊上的纱布,非常轻,好像重一点就会弄疼她似的。

苏拉看着阮颂若有所思,说:“萨霍可能会跟席东说席琳是被你害死的,进而挑起席东和我的战火。”

黄小善紧张起来:“可人明明是连凯莉指使保镖杀的,现场好多人都看见了,席东不可能查都不查一下,听信萨霍的一面之词吧。”

“那些看见的人呢?”阮颂问。

“一些逃了,一些被大陆警察抓了。”黄小善猛然又想起,“对了拉拉,绑架我的那个钻石矿场商人,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苏拉说:“是他得罪我,我小小耍了他一下。”随后道出他是怎么耍人家的。

原来是吴浩太贪心,要提高本来跟苏拉谈好的毛钻价格,最后生意没谈成。苏拉为了让他明白R集团的竹竿不好敲,就派人暗中告诉他怀孕的老婆吴浩在外面包养情妇还有私生子。吴浩老婆也是个东北悍妇,知道后跟他大吵大闹,扬言要离婚分家产,闹到最后还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是个男婴。吴浩气坏了,从此记恨上苏拉,又忌惮苏拉的势力,只能敢怒不敢言。

席琳恰好知道吴浩和苏拉之间的恩怨,而且大陆吴浩比较熟,就联系上吴浩,让他和自己一起联手搞苏拉的女人报仇,吴浩当然欣然接受。

黄小善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就奇怪那个钻场商人怎么那么恨拉拉,原来是拉拉造孽在先,无怪乎要报复到她头上。

然而代夫受过,她毫无怨言。

第五三九章我有点事想问你(二更,H)

柴泽出了黄小善房门,点根烟叼在嘴上,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闷头走路,边走边在心里怨怼:没心肝的小黄,脸受伤了还要挤兑我。我想陪你多一会儿,你就一个劲儿的往外轰我,回酒店上班就上班,我还不回来了。

狠狠呼出一团烟雾,抬头却见朝展二人打天桥走过,他们有说有笑,道不尽的兄友弟恭,朝逆几时给过他那样的好脸色,都是他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柴泽不想和他们碰头,一甩头,绕远路。

但天杀的,居然在大门口跟他们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一无所知的展风正常跟他打招呼:“出去吗?”

柴泽瞥一眼朝公子,拿下嘴上的烟闷闷嗯一声,匆匆经过他们跨出大门。

展风这时候已经确定朝柴之间肯定有事,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柴泽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朝公子难以启齿,不答反问:“他在法国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希望我能够回来。”说到这里展风想起某事,面向朝公子郑重其事说:“在北京时‘兵荒马乱’的,虽然跟你道过谢,却是在电话里,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