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去看着他。”

“奴才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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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走出安宁宫大门,驻足回头看了下曾经住了多年的地方,眼底的情绪依然没人能看出来,只松开了一直握着的右拳。一旁的张然一看,惊的双眸一睁,小声道:“皇上,您的掌心出血了。”

楚轻随意擦了擦,转身上了轿子,“无妨,起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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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的生辰肯定是朝中的大事,到时候满朝文武送的礼都得晃瞎人的眼。赵时煦看着全淼拿出来的摆件,道:“咱们只带了这些?”

全淼点点头,“是啊。”

“这些东西都很是平常啊。”

全淼看着,倒也是,片刻后他想起了什么,道:“不如把今天捡到的笛子送给他吧,那笛子擦干净了看着十分漂亮,无论是配达官贵人还是文人墨客都十分适宜,最重要的是,那不是咱们的东西,不破财啊。”

赵时煦立刻否决,“那笛子我喜欢,别打它主意啊,你去把楚轻让人送来的那些绸缎里选一块红色的,按照咱们南境的衣物款式给萧阮做一身衣裳。”

“啊?这也行?”

赵时煦摸着手上的玉笛,笑道:“自然了,最重要的是,这个也不破财。”

全淼一听不用破财,十分赞同,当下便跑去选布料了。

赵时煦摇摇头,拿着玉笛走到外头,然后跃起轻功飞到屋梁上坐着,看着手中的玉笛,自言道:“以前看,那些厉害又俊俏的男子都喜欢在月下吹吹笛吹吹箫的,我也来装装逼。”

赵时煦心情不错,将笛子拿在嘴边吹了起来。

笛声悠扬婉转,十分动听,只是他会的曲子太少,技艺也不是特别娴熟,吹了半曲后就停了下来,只赞叹道:“果然是把好笛子。”

楚轻在雎容院门口的长廊上驻足,听到了这笛声,玉笛吹出来的笛声是有别于竹笛的,声音更加空灵一些,虽然吹奏的人技艺不精,但就凭笛子本身的声音,他也知道那是哪支笛子吹出来的。

遂,楚轻闭了下眼。

赵时煦把玩着笛子,眼睛不经意的向下一瞥,正好看到了独自站在长廊下的楚轻。他倒是奇了怪了,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儿发什么呆啊?

不过赵时煦觉的,自己现下得赶紧撤退,并且关好门窗。

然而他正要这么做时,楚轻早以惊人的速度飞跃到他面前站定,凝望着他。

赵时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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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身体向后倾躲着他,然而楚轻便就势俯身向下。赵时煦正要一个闪身撤退,楚轻却抓住他的胳膊,赵时煦立即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声嚷道:“疼,伤!”

楚轻手一顿,松开了他的胳膊,却迅速向下拉着他的手。

赵时煦很是无语,那手甩也甩不开,他也不想大晚上的和楚轻在这儿大打出手,引来多人围观,只压着声音道:“皇上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来看看小王爷的新居可还住的习惯?”

赵时煦挂着标准微笑,道:“非常喜欢也非常习惯,不劳皇上费心了。”

楚轻转眼看着已经被赵时煦收拾妥当的雎容院,道:“此处是个好地方,小王爷能住在这儿,朕心甚慰。”

赵时煦不解,劳资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甚慰啥?

“呵呵,此处虽然偏僻简陋,但十分有格调,只是太过简陋不符合皇上的身份,皇上以后没事儿还是别常来了。”

楚轻看着他,忽然就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抱住了他。

赵时煦愣住,他只不过一个没注意,楚轻就又!

“皇上!我说过许多次了,您若再如此,我就...”

“那时在渭河河底,你原已经游走了,为何又要倒回来救我?”楚轻低声问道。

他这么一问,赵时煦倒是停止了在他怀里挣扎的动作,也是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道:“不是您在向我求救么?”

想到楚轻当时都休克了,却依然没有放下那只想要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那求生欲望如此强烈,即便在休克中也能残存,现在想想,赵时煦都还有些佩服楚轻,常人在休克状态下,哪还能有什么意识,除非是执念非常深的人。

楚轻竟浅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这个,只道:“倒是忘记问了,小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有劳挂念,正在愈合中。”

“如此,朕就放心了。”

楚轻淡淡的说道,然而赵时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在他怀里,下巴还靠在他肩膀上。楚轻这算不算美色勾引,不然为什么我总是对他的“近战”反应迟钝。

推开楚轻,赵时煦道:“皇上,夜深了,您不困,我都困了,回去睡吧。”

这话说完,赵时煦还在想楚轻或许不会那么干脆的离开,正想着是不是还得声色俱厉的说明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便听楚轻道:“我在这院子的确会睡不着。”

赵时煦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这院子怎么了?多好啊,给我来句睡不着。

“皇上乃万金之躯,自然了。”赵时煦声音略带讽刺。

楚轻却看着屋顶下的院子,依然没什么表情。

赵时煦便趁机多嘴道:“不知皇上可知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谁?臣今日在这儿拾到了一物,若皇上知晓是谁,可否告知臣,将此物归还。”

说着,赵时煦将那玉笛拿了出来。

楚轻看着那玉笛,眉头皱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手从赵时煦手里拿了过来,接着更用双手捧着,“是先帝的故人,已经不在了。”

赵时煦听罢,倒是有些可惜,“那此物便由臣保管吧。”

说着,他将那玉笛从楚轻手里拿过来,插在腰间。

楚轻未有多言,只盯着那笛子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轻而温柔的道了一声,“赵时煦,多谢。”

赵时煦纳闷儿,这道的是哪门子谢?总觉的今夜的楚轻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倒也说不上来。

“呃…”

楚轻不再多言,只在离去时忽然极快的在赵时煦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然后消失不见。

赵时煦瞬间瞪大眼睛,待反应过来时,楚轻已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