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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淡袅的轻烟,四散开去,几缕被风吹进屋内,微微呛人。楼前只有一株香樟树,掩藏在夜色中勉强看出个轮廓,贺衍站在那里,望着漆黑的前方,神色专注而凝重。她没出声,静静看他背影。贺衍早听见她脚步声,吸一口冷空气,扔了手中烟,皮鞋捻灭火光,转身回屋,不忘关好阳台门。“怎么站在这,小心着凉。”他接过女孩手中毛巾,拉她一起坐上沙发,替她仔细擦头发。他的手指、呼吸全是浓烈烟草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味,纯然雄性的气味笼罩了她。房间内只有沙沙的摩擦声,没有人说话。她的头发很茂密,要擦干需要不少时间,她不催,贺衍也不急,就这么慢慢擦着,好像要到天荒地老。直到湿气通通转移到毛巾上,盛娇颐眼前一亮,得以重见天日,但她的心脏却乱起来。贺衍又拿了药水来帮她涂,手背、手肘、额头,下一个轮到膝盖。睡裙撩起大半,莹白纤细的腿在灯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中间一块斑驳红肿,残破的美,冲击着视神经。他力道很轻,但盛娇颐还是禁不住频频抽气。男人的手臂线条紧绷起来,涂完之后,默不作声离开沙发。盛娇颐看着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掏出银质烟盒,抽出一根正要点,瞥见她身影,手上动作一滞,又将烟放回去。沙发上的女孩一头半干不湿乌发,衬得细细身板仿佛一碾就碎,水雾朦胧的眼一直看着他。贺衍盯她许久,终于问,“娇娇,你叫我什么?”他要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女孩眸光闪动,咬一下唇,轻轻开口,“贺衍。”清楚楚的听见这两个字,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男人深刻的五官失了温和,却也算不得震动,所有sao乱都在暗处。过了半晌,沙发上的女孩主动站起来,走向他。贺衍看她靠近,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问,“娇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反应一会儿,摇摇头,后又点头,湿润的眸子雾气渐浓,不知是茫然还是委屈。贺衍突然轻笑,深不见底的瞳孔散发出慑人的黑火,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声音却骤然灼热起来,一把火烧光所有界限。“娇娇,你知道我要什么。如果你想清楚了,就自己来拿。”自己选的(H)拿?拿什么?他说得抽象,她理解得很具体。女孩红肿的眼中先是茫然,而后折射出飘摇的光,迅速蓄满水,脸颊随之潮红。湿润的黑睫毛上上下下,敲打着她眼下皮肤,也敲打在贺衍神经。终于,她用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脱下蕾丝睡裙,半湿的头发搭上后背肌肤,湿凉触感叫那粉嫩乳尖儿登时挺立起来。男人瞳孔狠狠收缩,胯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但他偏还是一动也不肯动,一只手搭在书桌,另一只自然垂上大腿,沉静得可怕。盛娇颐一狠心,红着脸又脱底裤。她只有一只手可用,动作十分不便,左右拉扯足有两分钟才脱下小小布料。近在咫尺的男人只是看着,仿佛欣赏她挣扎。手指微微蜷缩,终究还是没有帮忙。她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再无任何保留。还未熟透的身体已然具备令所有男人痴迷的曲线,胸前大小合宜的半圆随呼吸起伏,两点缨红瑟缩着等人怜爱,最叫人心惊的便是那一握腰,好似一掐就要断,又好似有无限的韧,要吸干人精血。见他还是不动,盛娇颐垂眼,潮红自脸颊扩散,很快,全身泛起了热气。蒸腾之中,她细微的颤抖。半敛眼睑,胳膊环上男人肩膀,送上自己嘴唇。尝到他guntang,她小小吃了一惊。他太沉得住气,叫她几乎怀疑自己猜错他心思。红嫩舌尖伸了出来,细细描绘男人唇形,直至将他彻底舔湿。贺衍抿着嘴,她进不去,也不敢进。黔驴技穷,她睁大眼,征求的看向他。黑色眼珠睨下来,里面唯有一片溺人汪洋。心脏忽的狂跳,咚咚、咚咚,几乎砸上喉咙。烟草味道毒了她神经,她又一次糊涂起来,哆嗦着手摸上男人腰间。碰触的瞬间,发烫的肌rou收缩紧绷,那只垂在腿上的手也握成了拳,灼灼视线如火苗烧着她的头发。盛娇颐不敢看,专心解男人腰带。仅剩的一只手,还不停打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里面的黑色底裤已被满满撑起,粗长roubang的轮廓清晰可见,正焦急等待释放。蓄势待发的yinjing与沉默克制的脸,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盛娇颐想,她或许永远也猜不透贺衍的心。深吸一口气,脸红得如同染血,在男人的注视下,莹白小手探向腰间底裤边缘,颤抖着拉下去。guntang坚硬的棒子急不可耐窜出来,蹭着她的手跳几下,直翘翘挺立。盛娇颐只觉手背被那物烫伤一块,逃似的收回手,松紧带啪一声弹上男人yinjing,压倒那粗长贴上小腹,引来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抽气。她眼皮一跳,只觉这一下也抽在自己小腹,五脏六腑全都缩紧到了一处,拉扯着腿间花心又涨又疼。盛娇颐只怕再多一秒,她就要瘫软在地。咬了咬嘴唇,昏昏涨涨的再次伸出手,一气呵成掏出男人yinjing,握在手中。他太粗了,她的手不过勉强圈住那一柱。不敢细想这样的东西该怎么进入自己体内,两条腿分开,直接跨上男人腰间,踮起脚,将硕大饱满的guitou对准自己xiaoxue,身体下沉,便要坐上去。“嘶——”炙热温度烫得她小腹一缩,xue口也跟着一起缩,进入越发困难。磨蹭半天,guitou还是只在xue口外面徘徊,一点都没进入。她艰难,贺衍更艰难。湿润柔软的触感不停剐蹭着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简直就是把他放在火上烤。肌rou紧绷得酸痛,额上爬满薄汗,他必须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克制自己抱紧她、贯穿她的欲望。他非有意折磨她,而是要确定,确定她是心甘情愿。长久的忍耐成了习惯,尤其面对的还是这日日夜夜与他做戏的心头rou,他非要百分之百的证明。她累得喘粗气,身体软得不像样子,腿已经开始打颤。这样势必是行不通了,盛娇颐松开抓着他命根子的手,放弃的从男人身上退下来。贺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