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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汉字,左临还不会多想,但偏偏是需要拼起来看一遍的拼音,而且字迹潦草,钢笔字显得有些刻意,左临就感觉奇怪了,为什么不是哥哥,而是他的名字。那天刚刚好,一个白领高层女主管过来找他聊天,叶路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神表现,左临就更加记上了,后来聊天的时候,叶路的那句话也让左临思索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茧而出。直到叶路登台,那眼神,已经不能用露骨来形容了,特别是在左临之前感觉出来什么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简直就像是一把火在对着左临燃烧。左临很敏感,立刻就反应出来了,但他心里不知是为什么,竟有些乱了。乱了。乱了,这两个字对于叶路来说,是经常的。乱了,这对于左临来说,就不寻常了。他的心比寒冰还要硬,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是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不要说乱了,平常的人能让他多出几个表情,就是稀奇事,可是事情发生在叶路身上,他就乱了。那个全心全意照顾着他的弟弟,竟然喜欢他?那个他一直倾心栽培,当亲生弟弟一样疼惜的人,居然对他有着男女一样的感情?有些无解,有些接受不了,但同时心里有些暗喜。如说疑惑是正常的,那么暗喜又是从何而来?他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对这个弟弟有了别样的心思?左临不得而知。他内心是挣扎的,对于同性一事他不在乎,因为他也曾经想过,自己这种性子为什么总是找不到女友,是不是他有男性的倾向,但他又对男性没有多大的好感,甚至是觉得有些恶心的。但显然,他居然对自己的弟弟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叶路虽然喜欢他,但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懵懂的感情时期,可能是一种恋兄情节,也有可能是迷茫时期的一种感情追求,这种感情有可能是少年时期的对友情和爱情的一种误解。但他对自己的弟弟有了别样的心思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是26岁的成年人,拥有成熟的思想和丰富的感情世界,他可以对任何人产生不一样的心思,却不能包含叶路,叶路首先是他的弟弟,而且还是一个16岁的少年,他不能也不可以。不管性别,就是年龄,他也不希望他毁了叶路的一生,如果两个人的关系传出去了,那么首先受到争议的就是叶路,他才刚刚是一个步入高中的学子,让他以后怎么在老师同学的面前抬起头?让所有的人怎么看他?难道让他在别人背后戳脊骨?闲言碎语满天飞?“你看,就是这个人喜欢比自己大10岁的老男人,以后离他远一点。”“同性恋不说,而且还是自己的哥哥,是不是心理变态?”“luanlun,还来读什么书?”虽然他们不是血缘上面的兄弟,但他们的确是哥哥弟弟,这个世界对于这种关系没有多大的包容心。他真的不想让叶路的一生就此停留。他为叶路想了很多,为自己也想了很多,那个由自己的一双手养大的孩子,已经长大,已经长成了一个与他差不多高的少年,即将更快的成长起来。看着叶路在舞台上面的表演,左临自己内心也是沸腾的,看了那般的眼神,他不可再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没有感觉。他很开心也很满足,心里盈上一种名为爱情的暖液。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苦涩道,“左临的确是乱了。两个人呆久了,感情的界线也就模糊了,连是什么样的感情也分不清。”相处了这么多年,就像是叶路所说,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别样心思,根本就无法得知。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叶路成长的越来越明显,而且也越来越耀眼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忽视了。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个时候还未到,随着叶路的成长,小纸条像催熟剂一般,火势撩起,无可避免,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电话那边的楚江寒沉默着。左临是自持的,也是极为自控的,他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而不被发觉,更加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心思关闭起来若无其事的安慰叶路,不让叶路知晓半分。左临浅浅低笑了一下,道,“大师兄,你知道吗?我曾经试探过他,我牵着他的手,看着他笑的时候,我心里就感到愉悦,我当时就知道,自己……自己……”左临说不出口。楚江寒在那边也是默默无语,只是听着他的诉说。“自己沦陷了。”楚江寒在那边轻叹一声,平静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大师兄刚刚也听到了一些,叶路16岁,我却不是,他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口,我却不能,我要想的比他多,我要做的也要比他多,尽量让他的生活重心不要放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先稳下来慢慢来。至于我……大师兄我想出国,我准备先离开一段时间,两个人呆得太近,不是一件好事。”楚江寒赞同道,“这样也好,左临,其实我发现的比你还早。”左临诧异地轻呼。“在我得知叶路15岁之后还和你睡一张床的时候,你也没有反对,就意识到了。那个时候的叶路恐怕也已经知道了。但我不在国内,从你们打电话过来的只言片语中,我就看到那个孩子对你的依赖,那种依赖不是弟弟对哥哥的依赖。”“……大师兄……您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呢?”既然知道。楚江寒叹口气,道,“我不在国内就已经知道了,恐怕师父他老人家知道的也不比我少,他也一句话都没说,左临,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往往当事人没有知晓的时候,旁人看得更清楚。左临在这边低下头,沉沉道,“这是因为相信我。”“是,正是因为相信你,相信你作为他哥哥的这份心思,关心他,爱护他,从刚才你的表现,你自己也清楚情况,不是吗?不管叶路是怎么想的。相信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么也就没有提起的必要。更何况,若旁人参与进来,反而把这件事情弄复杂了,你希望吗?”左临摇摇头,但想起那边的人看不见,停下动作,缓缓低落道,“大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楚江寒也知道这种事情处理起来总有一方是处于受伤的地位,但是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他道,“刚刚你做的就不错,如果你想出国,提前跟叶路说一声,以免那个孩子心里想到糟糕的地方,又该难受了。左临,你作为哥哥,想的做的要比他多很多,而且背负的责任也更重,但我们都相信你,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左临轻轻挂了电话,半天也恢复不了精神。原来周围的人都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