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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你快去告诉大当家,我先回去了。”罗二急匆匆往回赶。大丫端着汤进去,许三碗和方颖两人相谈正欢。许三碗看见大丫,眉头一皱,喝问道“你为何在这里?”大丫上前道“是大奶奶让厨房煲了汤,让我给大当家送过来。”大丫把汤放在桌上,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怎么还不下去?”许三碗看向大丫。“大奶奶还说,大当家与方公子多年未见,再次相逢定是高兴,担忧大当家一个人招待不周,命我在一旁服侍,做些倒酒,温酒的活计。”大丫哆哆嗦嗦道。许三碗不疑,笑着道“兰儿也是……”“嫂子想的周到。”方颖赞许道“十方哥得此贤妻,应多加珍惜。”“嗯。”许三碗点头,吩咐大丫“你在一旁侯着吧。”“是。”大丫隐隐有喜色,退到一边,松开紧握的手。☆、第三十三章“大夫,药来了。”赵虎额上还冒着细汗,想必是累的。他将新摘的金银花与黄糖一同交与大夫。大夫把金银花扔进捣药罐里捣碎,汁液滤进小碗里,合着黄糖一起搅拌均匀,递给一旁的李秀兰。李秀兰想用勺子喂,大夫道“不可。直接一碗灌下去。”“我来吧。”赵虎接过李秀兰手中的碗,扶起李秀梅,手钳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开嘴。“秀梅,忍一会儿。”赵虎说完,将一碗药汁灌进李秀梅口中,手紧捂住李秀梅的嘴,强行让她将药咽下。李秀梅身子抽搐着,胃中翻腾,大夫见后,道“找个盆子,让她吐出来。”“这儿。”丫鬟拿过痰盂,赵虎松手,李秀梅哇的一下,吐了个干净。待她只是干呕,吐不出东西时,大夫才让丫鬟递过白水漱口。“秀梅,可觉着好些了么?”李秀兰心疼道。他从未见meimei这般虚弱过,薄的像一片蝉翼,轻轻一折就断了。李秀梅嘴唇毫无血色,卡白脸点头,晕了过去。“大夫?”李秀兰慌张道。大夫又诊了诊脉,道“以无大碍。只是体力不支,睡过去了。”李秀兰这才放下心来。大夫提笔写下药方,交与小厮。“黄、黄柏、黄芩、甘草各三钱,黑大豆三两,水煎服。”“谢谢大夫。”李秀兰道谢,问道“可否告知秀梅中的是什么毒?竟如此折腾人。”“断肠草。”大夫道“许是有下人将此物当作茶叶,小姐不幸误服。”“茶叶?”李秀兰挑眉“这种毒物与茶叶相像?”“是。其叶若茶叶,不过整株又形似野菜,想来是弄混了。”大夫答。李秀兰给了一笔丰厚的诊金,让小厮送大夫下山。“茶叶……”李秀兰低喃着,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壶上。他用手捂着茶壶嘴,将里面的水倒出,打开茶壶盖,从怀中掏出一块绣帕,将剩在壶里的茶渣倒在上面。“怎样?有何发现?”赵虎在一旁问。李秀兰轻轻拨开茶堆,细看,果然混杂着一些断肠草叶。“这个,可是大夫说的断肠草?”李秀兰取出一片,问赵虎。“嗯。”赵虎道“我以前见过。”李秀兰眸色阴暗不明,冷笑一声。“弄混了?我看是有人胆大包天,故意下毒!”另一边,许三碗与方颖把酒言欢。大丫在一旁添酒,伺候着。“酒有些凉。你去温一下。”许三碗把酒壶递给大丫。“是。”到屏风后,大丫心快从胸腔跳出来。她颤抖着手,将吴婆子给的药粉洒进酒壶,用衣袖擦去洒在壶沿上的粉渍,端着壶身摇晃几下,才拿去温热。“怎么去这么久?”许三碗见大丫终于温酒回来,问。大丫激灵一下,不敢回话,低垂头,将酒放回桌上。“十方哥别生气。小姑娘家走路慢些也是常事。”方颖打圆场。“需要禀告大当家么?”赵虎问。李秀兰摇头,道“三碗现在与友人叙旧,暂时不要打搅他。此事也不要大肆声张,既然那人敢投毒,必定有所求。只是敌人在暗,我在明。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蛇出洞,再一举拿下。”大丫满上酒,目不转睛盯着许三碗,直到他喝下一杯,才松口气,又替他满上。方颖轻抿一口,放下杯子,看了大丫一眼。不知为何,大丫觉得心悸,手上动作顿住。“好酒。”方颖勾唇笑笑,转瞬颇为遗憾的叹口气“只可惜我无福消受。”“嗯?”许三碗不解。“酒力不佳,不过才喝几杯,酒劲就上来了。”方颖满是歉意。“无事无事。”许三碗道“小颖不要强求自己。来,吃菜。”“你嫂子也是酒力不佳,比你还要喝不得酒。沾酒就醉。”许三碗说起李秀兰,眼角都含笑,神采奕奕,眼中仿若有光。方颖玩笑道“有嫂子垫背,我也安心不少。”许三碗哈哈大笑,又灌了几杯酒。许是高兴,几杯下去竟也有了些醉意。“十方哥?”方颖试着摇摇许三碗,唤道。许三碗清醒些,向方颖道声抱歉“才取笑你酒力不佳,就闹笑话了。”许三碗头痛欲裂,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忍着不适,晃悠着起身,抱拳道“今日先小聚于此。改日我再来赔罪。”“不如我送十方哥回屋?”方颖上前搀住许三碗。“无碍。”许三碗拒绝方颖好意,吩咐人带方颖去客房。方颖也没强求,转身同小厮离开。倒是大丫,上去扶住许三碗,小声道“大当家,我送你。”不知道大丫身上涂抹了什么香料,闻起来莫名让许三碗不似先前的烦躁不安。大丫扶着许三碗回了房里,探出头见四周无人,轻轻关上门锁好。许三碗躺在床上,手拉扯衣领,浑身似火烧,烫的吓人。大丫坐在床边,手抚上上好檀木打造的木床边沿,又看着床上紧促眉头的许三碗。“我还是第一次离你这般近。”大丫呢喃。她摸上许三碗的脸,许三碗觉得有什么冰凉之物在脸上滑,缓解浑身的炽热。他伸手抓住,难耐的在大丫手心磨蹭,不想放开。大丫红了脸,任由许三碗抓着。突然想起吴婆子的话,脱下绣鞋爬上床,坐在许三碗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大当家……”大丫情不自禁的唤道。许三碗突然睁开眼,抓住大丫的手腕,像提小鸡一样,将大丫摔下床。“谁让你做的?”许三碗阴沉着脸问。大丫吓破了胆,不停磕头求饶。许三碗药性未解,强压住心中的焦躁,沉声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