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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挣扎起来,扭着身子要下来,口中叫喊着,“我还要喝!”“乖,我们回去了。”难得看到自家夫人耍赖的模样,殷玄逸对身后将士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抱着人离开。到了屋中,殷玄逸走到床边,想将怀中人放在床上,怀中的穆景言却死死的扒在他的身上不肯下去,眼神迷茫,嘴唇红润。心底产生一股爱怜,殷玄逸好言哄着,索性抱着他坐在床上,让他窝在自己的怀中,散开的黑发铺满了后背,穆景言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地蹭着。待他安静下来之后,殷玄逸才将他放到床上,想去倒杯水给他喝,哪知他又抓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他只好坐在床上,握着他的手柔声安慰着。良久之后,就在殷玄逸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之时,穆景言竟睁开眼睛,眼神很迷糊,他扒着他的衣裳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咦,你这个人好生眼熟。”被他的话说的笑出声来,殷玄逸搂住他,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忽然唇上一软,他猛地僵住。只见怀中的穆景言两手揪着他胸口的衣裳,奋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接着捧住他的脸,自顾自地亲了上来,如同啃鸡爪一般,将他的嘴唇啃得又红又痛。哭笑不得地抱住他,殷玄逸回吻起来,渐渐地掌握了主动权,怀中人很快便软在床上,许是醉了,也不知要回应,只是一味的被他亲。胸口忽然有欲丨念燃烧起来,殷玄逸紧盯着怀中的穆景言,如同狼盯着美味的羊一般,他本想抑制住自己的欲丨望,却被穆景言的下一个动作彻底击垮防线。穆景言被他亲了一会儿,许是恼了,一把推开他,自己翻身坐在他的腰上,俯下丨身来便是一顿乱啃,两人的下丨身相贴,殷玄逸发觉自己开始起了反应。面对着身上人的主动,殷玄逸再也不想忍耐,将穆景言翻身压在身下,他捧着他的脸,两人对视一会儿,忽的只听穆景言喃喃道:“玄逸……”愣了一会儿,殷玄逸再也按捺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一阵风吹入屋中,将蜡烛吹灭,床帐被放下,床上的两人身体交融在一处,只恨一夜苦短。翌日清晨,穆景言朦胧中醒来,发觉自己躺在殷玄逸的怀中,且两人都是不着寸缕,脸色顿时烧红起来,他动了动身子,想要推开他,忽然身后某处剧烈的疼痛起来,他嘶了一声,倒回床上。穆景言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错乱的痕迹,心里很明白这是因为什么而造成的,他回想起昨晚,迷糊中记得自己被殷玄逸抱了回来,他吻了自己,然后……脑中轰的一响,穆景言瞪大眼睛,看向还在熟睡的殷玄逸,莫非他和他……做了那档子事?一股愤怒从心底喷发出来,穆景言猛地推醒殷玄逸,一拳便挥了过去,奈何身上无甚力气,即使是拳头也犹如搔痒一般。“殷!玄!逸!你给我滚过来!”怒吼出声,眼看着殷玄逸跳下床逃命,穆景言连忙穿好衣裳,想要追过去,脚方一触地,却一软,险些倒在地上。殷玄逸连忙冲过来将他抱住,身上立刻被怀中人狠狠地揍了几下,他忍着痛将人抱回床上,好言好语地哄着,道歉着。而就在他情话说个不停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轻笑的声音,接着只听哎哟几声,几名士兵竟接二连三地跌了进来,摔作一团。看着殷玄逸眯起的眼睛,几名士兵互相对视一眼,嘿嘿笑着,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扔在桌上,大笑道:“将军,你得对夫人温柔些呀!”“滚!”殷玄逸再也按捺不住,大吼出声,几名士兵识相地滚了出去,到了门外后嘿嘿一笑,转身离开。嗯,非礼勿视啊!穆景言埋首在殷玄逸的胸口,由于方才的动作,他身上的衣裳有些掉了下来,气息也微微不匀,虽然安静地呆在他的怀中,内心却不停地在咆哮。果然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兵,全是一群流氓!殷玄逸虽然生气,但是心里还是清楚要做什么的,他起身将桌上的药拿过来,果然是治疗那伤的。回到床边,他抬手便要去脱床上人的衣裳。“你作甚!”一掌拍开他的爪子,穆景言瞪着眼睛,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给你上药。”简单地解释完,见自家夫人还是瞪着自己,殷玄逸果断地伸出手去,将他点住xue,穆景言顿时一动不能动。被脱下底裤,殷玄逸心疼地看着那红肿的某处,动作极轻地帮他上着药,生怕他又疼了。片刻之后,他帮他穿好裤子,解开xue,然后闪身到一旁。果然——“殷玄逸,不许躲!”穆景言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命令他过来。他竟然敢点他的xue!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见自家夫人如此暴怒,殷玄逸只好认命地回来挨打,屋中不断传出他的哀嚎声,门外的士兵一边听一边偷笑。将军果然是个妻管严!******年关将至,新的一年又将到来,这一日,穆景言独自一人坐在院中,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想着心事。他想给殷玄逸买个礼物,却又不知买什么好,生怕他送了东西,他又得寸进尺,对自己胡作非为!由于想得太过入神,因此连殷玄逸进来他都没有听见,面对他的疑问,他摇了摇头,坚决不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待殷玄逸有事离开后,穆景言决定还是去集市上看一下,于是他带上银两往外走去,到了集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突然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只见不远处的铺子上,挂着一把毫不起眼的剑,但是那精细雕刻的剑鞘,足以让穆景言确定,这把剑一定价值不菲!快步走到那铺子前,穆景言指着那把剑,想让店家拿给他看一下,却有一人和他同时发出声音,他转头看过去,眯起眼。“兄台也喜欢这剑么?”那人见有人和他抢,拱手问道,眼中却有着鄙夷,长的书生模样,确定会使剑么?“若我说是,你便让给我么?”穆景言扬起头,气势不减,果然那人摇了摇头,两人都对这把剑志在必得。于是在小小的店铺面前,两人你争我抢,谁也不让谁,最后店家给出了谁价出的高便归谁的方法,于是穆景言便更来劲了,誓要将这剑买下。“五百两!”“一千!”穆景言抬价。“一千五百两!”那人也不甘示弱。“三千!”穆景言继续抬价,谁也不肯相让。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价格已到了五千两的高额,那名剑客犹豫万分,最终摇头离去,穆景言高兴地露出笑容,抱着剑离开。回到府中,殷玄逸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