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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我摇头失笑的反驳道,不过却忍耐着没有动,直到方浅的身子软了一分,然后眯着眼睛示意我可以动了,我才扶着他的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方浅渐渐的呻吟出声了,浴池内的水随着我的动作偶然流入他体内,惊得方浅身子会猛然缩紧,每到那个时候,我就用力挺进他体内。

折磨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一手揽着他的腰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揉搓着他腿间的挺立,方浅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软了起来,整个人往浴池内掉,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懒懒失笑。他应该是很享受我的服务,浑身酥软地瘫在那里,若有若无发出呻吟…

我知道他的弱点,时浅时深地抽送着自己的欲望。每当顶到深的一下,他都会不自觉地哼起来,像在配合我的动作般浮动着身躯,我则是不断的不断摩擦他的温热紧致的内壁,浴室内因为我的动作伴随着水声发出yin靡的声响。

最后他前方猛然失守,接着后面禁锢着我的欲望,过于紧致的感觉,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放下他软了下来的物事,双手抱着他的腰,让他趴伏在浴池内,开始撞击,方浅的手缓缓扣上我的,口中不知道喊着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人现在怀里,享受着我的宠爱,其他和我无关……

抱着他连续撞击十几下后,我死死的抵在他体内,然后把一切都射进他体内,方浅因此挣扎着又高潮一次。

等我们双方都平息下来时,我抽出在他体内的欲望,jingye顺着体内流了出来,飘在水中,又缓缓流走。

方浅整个人有些软的堆在浴池内,我帮他清洗了一番,然后懒腰把人抱回卧室,又正面做了一次。

这次大概是因为在床上,方浅放的很开,双腿还在我的腰上,体内衔着我的物事,随着我的抽动来回扭动着身体,口中的呻吟并不吝啬,该有的言语也没有少,总之我很满意。

十指紧扣着我的背部,我则是几乎嵌进他体内,和他没有一丝分开,最后一起跌入无边的海洋……

这场情事过后,方浅眼圈泛红,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股缝之中,液体缓缓流出,带着说不出的yin靡,而后我缓缓俯身啃咬他的肩膀,在他身体上留下我的痕迹,方浅呜咽两声看着我哑着嗓子道:“方同,够了吧,以后……”

“不够。”我打算他的话淡淡道:“时间还早着呢不是吗?”

方浅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四周,朝我笑道:“是啊,还早,就怕你硬不起来了。”他语气里有股破罐子破摔的口气,我听了却是极为兴奋的,于是顺势进入他体内……

最后一次的时候,方浅整个身上全都是我咬的痕迹,而且彼此的液体染湿了他的身体,看上去分外的好看……看着他萎靡的样子,我终于放过他了。

抱他去浴室为他清洗一番,然后换了床单,彼此偎依着躺在床上,明明是极累的,但他没有睡着,我也没有闭上眼。

“你的身体,我拿回来了。”沉默中方浅低声道,我哦了声,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就好。”

“还有,因为你在船上说要杀了黄兆,他这次又受了伤,所以他爸妈在媒体哭诉都是你惹得祸,甚至有媒体开始猜测是不是你伤了他。”方浅笑了笑又道。

我淡淡的嗯了,觉得这事无所谓,黄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这辈子所求的只有方浅他一个人,无论是何时的我,都是方浅的。

后来方浅又把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方老头子自杀了,因为混了一辈子黑道不想坐牢,方浅和沈落则是在警局里录了份口供,最终被确认成为路人甲,方文和黄兆被送往了医院,其他人没多大的事。还有就是有关落地窗的事,已经查清了,是方老头子指使别人做的,这个别人概念很广,也许是若海,也许是其他,就看媒体如何想了吧。

方浅没有开口说强子的事,不知道强子到底死了还是没死。这个我没问,方浅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如果强子没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强子如果不在最后对着我开一枪,也许一切好说,那一枪也许强子明白是什么后果,但是他还是做了。

如果成功了,杀了一个情敌,如果不成功,自己死,就这么简单。

“最后一件事,听阳枫说你的大学通知书来了。”方浅这时窝在我怀里低声嘀咕道:“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听了微微一笑,没有吭声,方浅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闭眼睡着了。我楼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后来我听说黄兆出院了,老爷子让我回去一趟,我没有听他的,那个家毕竟不是我的,而有关方文我听刀疤小胡说方浅给他弄了最好的医院,人没事,两条腿也没事。

我听了也只那么应了一声。

我在家呆了很久,也没有去上学,现在的西城在完全漂白中,想走的方浅没有留,想留下的,方浅成立了个保全公司,让小胡这些人在里面做正经的工作,以前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彻底的与我们告别了。

最后十一的时候,陈导给我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通,说剧本还有演员的事,我想了想很久才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于是就应了下来,不过在去落地窗之前我和方浅说想去看看自己的墓。

那是方浅的一块心病,也是我的。

“要不,别去看了。”方浅看着我低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听了倚在沙发上笑了笑道:“不去看的话,那个结就永远打不开吧。对你对我都不好。看了之后心里总会舒服点。”

方浅听了哦了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最后我和方浅还是去了。方浅把我葬在最好的公墓园。

去的时候带着花,我带的是百合,方浅带的是玫瑰。

我看着他皱眉,他看着我也不乐意。不过墓地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了。

墓地上是我的照片,真正的我,嘴角还带着轻轻的笑。说实话来观看自己的坟墓还真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我把花放下,方浅也放下,最后我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件事完全忘掉,只是现在能这么来墓地已经是个好兆头了不是。

方浅看着照片上的人一眼,又看向我笑了笑道:“走吧,方同。”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揽着他的腰准备离开,刚转身就看到黄兆拿着一束白菊花站在我们身后,静静的看着我们。

现在我和他的立场有些尴尬,方浅看了我一眼低声嘀咕道:“看在他救了你一命的份上,给你十分钟,我出去等你,如果十分钟你们还没有谈完,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还有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贞cao……”

听了他这么老气的话,我忙拱手道:“是,是,是。”

方浅朝我笑了两声,声音很寒碜人,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