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陌上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刚刚好了。”

玉药看着只有蚊子十分之一的那点绿(那颗菩提树),皱眉思考。

“那天界还住天上干啥?”追仙灵鄙视的说。

玉无鸳点头,随后看了看这地方,“难道创这世界的神不知道什么叫做平等啊?”追仙灵问天,天说他很无语。

玉药板过玉无鸳的头,暖玉般的脸看着玉无鸳,“这叫界线,无论什么都不能破坏这界限,这叫规则。”玉无鸳完全处于迷恋状态,点头。

追仙灵看着玉药,总觉得有些陷害的意味。

☆、第十八章

“这九十九天以上还是九十九天。”玉药开口。

玉无鸳和追仙灵好奇,“为什么?”

玉药想了想,最后说道:“可能是嫌写字太麻烦吧。”玉无鸳看天,恩,天真蓝。追仙灵看地,呜,有些饿。追仙灵和玉无鸳对望一眼,玉无鸳眼抽,追仙灵饱了。

“三十三天到九十九天,是次于‘天灵方上’的净土,只是不在三界之外。”玉药好心说道。

玉无鸳点头,追仙灵点头问道:“这九十九天我怎么找到亚鸢啊?”

玉无鸳好奇,“你不是和太子换了条件吗?”

追仙灵鄙夷的说:“那是我突然想起,乱说的。”又摆出一副欠揍样,狗屁的不得了。

玉无鸳蹭到玉药身边,玉药拉着玉无鸳的手,对追仙灵说:“有心则灵,既然你都能上这儿,那就是能找到,你自己找吧。”

追仙灵没说话,玉无鸳说,“你只有找到你自己想要的,才不会嫉妒别人,才不会拆散别人。”

追仙灵蒙了,看着玉无鸳陷入沉思。

半盏茶

‘哗’的一声,玉无鸳已经在自己家,看着玉药,觉得有法术就是好。总算明白那个创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总是这么方便加随便了。因为等于速度!

玉无鸳是不懂就问的好孩子,“我们,回来了,他呢?”

玉药:“自己的事自己做。”

玉无鸳呆滞状:“那我们这去去回回的找的是啥意思?”

玉药精辟总结:“吃多了,消消食。”

玉无鸳:“”

静水若止,白狐离殇,取一道袍,望彼岸。

玉无鸳回神,一见是自己家,很好奇的看着玉药,玉药淡笑,像是看出玉无鸳在想什么,刹那间,万紫千红留梨花,“我可以在三界游走。你休息吧,今天刚好立夏。”

玉无鸳定了,不得以称赞天下之大,要啥有啥。喜滋滋的想起玉药的话,上床睡觉。

……

玉府没人知道玉二公子回来了,也没人知道他不见。玉无鸳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随便吃了两口东西,买了点锦禾酥带到鹜鸳楼。

没看见轩扬,倒是见着了少见的轩织。轩织小大人的说出:“凤轩扬去了皇宫。”

看着眼睛有些红的轩织,玉无鸳自觉地掏出锦禾酥给轩织,抱起轩织,走进没人气的鹜鸳楼,“轩扬什么时候走的?”

轩织收好糕点,细心的包起,“前天,你说轩扬会不会回来?轩扬喜欢锦禾酥,我等着她一起吃。”玉无鸳没说话,放下轩织,走上玉药的房间。

“二公子。”顾阳比以往消瘦,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还是很艳丽。

玉无鸳皱眉,顾阳又道:“时间过得真是快。”不见顾阳的白狐,只是觉得他笑的颇为苍凉。

玉无鸳无暇顾阳,侧开身子走进去。

“凝墨受伤了,皇宫的道士给她锁在诛妖楼上。”一进门,玉药说得风描淡写,好像与他无关。

玉无鸳虽对凝墨没什么映像,但是妖也分好坏,不解的问:“诛妖楼?”

玉药点头,“这几天建的。”

玉无鸳笑,不知道是人过于团结,还是对死亡的恐惧。短短几天能建成楼。想必皇宫的东西,又能差到哪儿去?

玉无鸳吐了口气,“那轩扬呢?”

玉药皱眉,“和凝墨在一起。”

玉无鸳心沉了分,皇家是最看不透的,“那也是皇帝的女儿。”

玉药看着玉无鸳,不知道在想什么。悠悠回道:“因为轩扬为凝墨求情。被人陷害。”

玉无鸳皱眉,“他们都知道九月九日大难?”

“早几千年前就有了大难重阳,凤体者,懂星宿的人,观天就知道。”玉药点头。

玉无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那儿笑,半响,“她还是个孩子。”

玉药看着玉无鸳,说道:“第一次大劫,玉雪莱死于渭水,夜威跳下了诛仙台;而天元,要找的所谓魔心,便是我。有人传:萧山脚下玉药,便是神女之子。”

玉无鸳看着玉药,努力憋住要打的哈欠,玉药不负所望,“第二次,血熏还年少,去清山给了一个小道士一截红发;小道士给了他一节桃枝;便定了他们一生。那次大劫,‘天灵方上’的人果灵树压塌了天凌方上,天十二宫塌的塌,毁的毁;天上只剩了九重天和三十三天。他和顾苏的情,压断人灵果树,塌天灵方上;伤了梧干和干乐,梧干和干乐又被打回原形,变成了连理枝。亚鸢也被血熏救顾苏的时候打伤,亚鸳被血熏一掌打到荒土,也就是九十九天。再过后,天元拉住血熏,顾苏飞灰烟灭在他眼前。”

玉无鸳对着恩怨没多大兴趣,不是很满的说:“为什么他们要说你是夜威的儿子?”玉无鸳听了半天就记得一个夜威。

玉药一愣,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能听懂话的意思便是这样。

☆、第十九章

玉无鸳看着玉药忒他娘的霸气的说,“活人没必要去记得没在的人,以后有谁再这么说,你就直接说你是玉无鸳的。”正在玉无鸳得瑟,那句看起貌似不错的话里自我陶醉时。

玉药问了句很是广义的话,“为什么?”

玉无鸳直接趴地上,冷汗嘴抽的说:“你继续,先让我缓缓。”

玉药没懂,拣其话精(精华倒过来)去其无需耳闻的,淡定而狐疑的说了句,“完了,还要听什么?”

玉无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定定气儿,“我和你的呢?”

玉药挑眉,那个帅气,那个有男子气概,让玉无鸳腰以下不自觉的抖了抖。玉无鸳一愣,复而脸红,汕汕的问,“没了。”

半响

只听玉药说的很是追忆:“我们定的是天一生地一世。”

玉无鸳愣了,‘天一生地一世’‘我们?’

玉药笑着又道:“不求锦络红烛帐,梧顶枝上看凤凰。不允谁人明前灯,只想相受连白发,化作相依树。”

玉无鸳又一愣,眼前仿佛一副山水,开遍了野花,张满了杂草;白衣男子懒散的坐在藤椅上,梨花清香,手执着书,唤他一句‘鸳儿’。

玉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玉无鸳手不自住的抚上玉药如暖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