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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扛着跟战凛斗了很久。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战凛也焦急了起來。再加上听闻郁梓与纪哲谦的重逢。战凛果断地赌上了所有人的命。下令给予鬼陇沉重的一击。值得庆幸的是。赌赢了。知道结果的下一刻战凛便按捺不住了。马上让炎冷想办法疏通关系让他出去。再加上这几年战凛在监狱表现良好。两者相加。很轻易地将刑罚一减再减。而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国外去找郁梓。炎冷的办事效率很高。南羽的父亲早在五年前便已经入狱。而南羽也在张警司的帮助下攀上了职位的高峰。率领着一大队的国际刑警。独自管辖着亚洲的部分区域。一切事情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南羽的父亲入狱后南羽曾经到监狱里见过战凛一面。言辞犀利地指责战凛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战凛什么也沒有说。只表情阴翳地看着牢外的南羽。正是南羽以及他的父亲才将郁梓跟千御扯进他们的职场阴谋中。战凛双眼射出恐怖的光芒。他不会让这个男人太好过的。因为沒有任何证据。南羽无功而返。尽管百分之百肯定父亲的突然入狱与战凛肯定有关系。但法庭之上。沒证据就不能令法官信服。像战凛这样的人。一定早就将证据毁得一干二净了。大概除了郁梓。再也沒人能从战凛的身上挖出任何的证据了。那天。南羽的背影消失在战凛的视线里。战凛冰冷地扬唇。低喃道:“千御。想不到你也这么傻。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对千御。战凛其实早已沒有了恨。只是当时的背叛來得太快太猛。他采取的手段才会如此血腥暴力。正是因为有了千御这样的前车之鉴。战凛才更害怕自己会失去郁梓。可以恨。可以折磨。却不能承受失去。背叛加上又与旧情人在一起。战凛盯着郁梓的脸。沉默地酝酿着一场又一场的风暴。七年了。他终于摆脱了黑暗的监狱。“郁梓。你欠我的。要怎么还…”战凛攫住了郁梓苍白的唇瓣。带着爱意与怒意肆意地掠夺。而原本正处于一片美好花海中与家人幸福拥抱的郁梓。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从美丽的花海中。郁梓在梦里回首。一双冰冷阴鸷的双眸带着恨意怒视着他。绝望与痛苦席卷了所有的理智。这大概就是梦魇与心魔。不管上天入地。战凛这个男人。始终如影随形。☆、第章还债直升飞机的声音震耳欲聋。战凛眺望着窗外裹着厚厚云层的天空若有所思。郁梓被安放在机舱里的一张大床上。眉心紧皱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时间一晃过去了几个小时。等郁梓苏醒后睁开双眼跳入眼帘的已经是无比熟悉的室内布置。幽暗的水晶吊灯。朦胧如纱的屏风。身体感受到的柔软触觉。分明就是他躺了整整两年的那张床。巨大的、纯黑色的、放置在战凛宫殿里的那张床。双手双脚渐渐恢复了知觉。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來。郁梓迷茫地瞪着天花板上垂吊着的水晶灯。心里泛起疑惑。难道死了还逃不开这座该死的宫殿…疑惑很快得到解答。下巴被充满力度的大掌扣住而后九十度扭转。郁梓对上了一道冰冷阴鸷的目光。心中一震。是战凛。郁梓下意识地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东西固定住了。被禁锢得难以动弹的感觉。有些久远的记忆浮出脑海。郁梓清晰地记得。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也是被这样固定在这张床上。承受着对于他來说难以忍受的刺痛。鲜血凝成身上一个个的图案。郁梓后背一凉。战凛又要做什么。“你沒死成。”战凛形状好看的薄唇吐出四个字。几乎让郁梓立即崩溃。从身体上传达到神经的痛觉。的确正说明着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还活着。跟家人在花海里幸福相见的画面就只是一幅美好的场景。并不是真的。郁梓垂下眼眸。既然沒死成。就只能接受命运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履行你的诺言。”战凛双目灼灼地盯着郁梓。表情无比认真。见郁梓依旧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关于诺言的问題。战凛提醒道:“你亲口说的。直到我厌倦为止。都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这里。”受伤的部位传來抽痛感。一阵一阵的。郁梓咬着下唇。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坚固的锁链牵着的手铐牢牢铐住。郁梓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觉得我还能离开吗。”“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留下來。”战凛狰狞着脸凶狠地道。郁梓低下头。“如果我一辈子也不心甘情愿呢。”“我不信。”战凛的脸阴沉了下來。即使心里沒有底。战凛就是偏不信邪。把一辈子也耗在郁梓的身上他会依旧心不甘情不愿。战凛松开握住郁梓下巴的手。“我们來算算账吧。七年等于两千多个日夜。按照每天三次的最少次数。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次吗。”“你。”郁梓气得脸颊通红。这个禽兽。竟然在牢里还想着这些事。真不愧是一匹种。马。战凛继续说下去。“照这么计算的话。你永远也还不清。而且养伤的这一段日子也要算上。小烈马。在背叛我的人里。你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战凛的表情十分严肃。严肃到郁梓不敢相信。曾经以为等战凛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叛徒、内jian后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即使不杀死。也会用各种恐怖到令人心颤的刑具将他慢慢折磨致死。就像对待千御那样。却怎么也沒料到战凛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不。其实这也不叫轻易。对于郁梓來说。这种身体上的**感与负罪感才更能将他逼疯。明明是自己全家的仇人。他却偏偏要委于战凛身下像个发泄工具般任人玩弄……其实战凛对他实施的这种惩罚方法才真正戳中了郁梓的死xue。因为他是那种难以承受身体上的痛楚却又不会求饶的男人。刑罚除了令他痛苦外。什么目的也达不到。战凛不会这么笨。他既然不打算要郁梓的命。那他要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做什么。他要的只是郁梓留下來。留在他的身旁。至于过去的一切。不管背叛不背叛。真实不真实。战凛只想郁梓用身体偿还。被逼上绝路的人是会疯的。战凛害怕郁梓有那么一天。但是如果谁以为这种惩罚是很好承受的。那就错了。战凛永远是战凛。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