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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只沾满血迹、战果辉煌的小挎包和里面的无记名金卡推给儿子,捂着脸跑出会议室。谢仗青和她平生也没什么感情,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后,心态倒通达多了,看着她的背影反倒有点感慨:“其实我妈也不讨厌我,还是有点亲情的,只不过是没缘份。”转眼看见他爸还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也宽容地笑了:“您想给谢存他们请律师就请吧,反正证据确凿,军方调查一个头七了,保证他们脱不了罪。对了,您可千万别动他们的财产,那些钱是要赔给景区和我们摄制组工作人员的,赔的钱越多,他们受的罪也越少。爸,你可是他们的亲爸啊!反正我是一分钱不会给他们出的,你自己想想吧!”刚转正没几天的孙夫人也“嗷”地一声冲上台,抓着谢父又哭又打,要他把自己的财产拿出来给儿子脱罪。谢仗青潇洒地下了台,对台下迎候着他的董事们说:“明天早上开董事会,我要调整集团业务,和圆光幻视技术的推广人,万仙集团的唐道友签合作合同。从今天起,谢氏的发展方向就要调整到以圆光幻视为主,没用的部分拆分卖掉,赔偿景区和摄制组成员的损失。”好好好!签签签!卖卖卖!虽然这位新继承人在董事眼里一直是不着调的典型,说起对集团的处理也完全由着性子,不考虑功臣的心情,可是他拉来的新技术真值钱啊!只要圆光幻视技术始终掌握在他们集团手里,一场电影上几十几百亿简直轻轻松松,全星际的影业公司都要求着他们卖圆光!董事们脚不沾地地回了公司,找来自己的心腹写了一宿分析报告,只盼着能在新项目里分块蛋糕。把外人糊弄出去,就剩下自己人了。摄制组员工和艺人们仍在厅里等着他,各个都是满面红光,举着笔记本叫道:“导演,新闻发出来了,娱乐速报、第一家、一点娱乐……都报出来咱们的圆光了!你看看他们拍下来的小视频!”谢仗青接过平板一页页往下翻,身边的许致远还在念叨:“没想到圆光里也能录相,也能拍照,完全跟实景一样……新视媒体的老总发微博求合作,求转录咱们的圆光了!”谢仗青点开那条微博,见转发数短短几分钟就过了亿,嘴角顿时忍不住挑了挑,又努力压下去,淡然地说:“才这么几家发消息你们就激动,以后激动得过来吗?行了,现在我是谢氏的董事长了,你们以后也把合同关系转到谢氏吧,今天我请大家吃一顿,就当是进公司的接风宴。”摄制组这群人激动地扑上去抱他,差点把他压地下,几个小艺人也怀着希冀问:“谢导,我们能……”“转转转!”谢总裁如今是财大气粗:“赔偿我替你们出了,带着助理转过来,都是一起经过生死的人,公司不能让你们吃亏!”走,老板春风得意,要请客了!这间酒店本身就是星际最著名的酒店,谢仗青到楼下包间里,点了一本菜谱的硬菜,还要了个最要紧的烤乳猪。这道菜本是要提前三天订下才有,幸好之前谢家开发布会的本意是给谢仗青做头七,也预定了一桌宴席,正好有这道菜。因为要吃饭的人不是进了监狱就是去了公司,仅剩那对夫妻还在吵架,估计也没心思吃了,做好的乳猪和佛跳墙正好挪给他们。谢仗青特意叮嘱他们最先上乳猪,还要了鲜花香烛,对迷茫的摄制组成员说:“咱们能从缘茗星活着回来,还能联系上卖圆光的万仙公司,都是靠我信仰的神仙保佑。大家跟我一起上炷香,感谢他给我们的帮助!”他亲手在蜡烛上点起一炷身,对连念初客客气气地说:“你坐,你不要动,让我们正经拜拜神,还个愿。”连念初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教导他:“你拜的时候一定要诚心,要集中精神,记得那朵莲花……”那朵莲花谢仗青用真空盒装起来了,并没带在身边,但那朵花的模样,在这些日子里已经清清楚楚烙印到了他脑海里。这些年他一直怨恨父母抛弃自己,如今见到母亲为他而打人,父亲……只是个没主心骨的人,并没为了家产而要害他,心里那口怨气倒是散开了。没有这些深入骨髓的怨念纠缠,他心里真正感到了平静空明,在脑中慢慢描绘出一朵雪白的莲花,又映出连念初奋战机甲的英姿,默念着他的名字,把香插到香炉里,深深鞠躬。一道常人无法看到的身影蓦地从他身上升起,转身看向连念初,郑重道了声谢,温雅地笑道:“原来是本尊请道友来救我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本尊日后必会好生答报道友友之恩。”他振了振袖,身体化作连绵青山,投入岳青峰身体内,渐渐融合为一体。连念初坐在轮椅旁守着,等到融合完毕,岳青峰重新睁开眼,他才摸着轮椅扶手,满怀期待地问道:“怎么样,腿恢复了吗?能站起来吗?”还是不能,但是腰椎以下到大腿上端的力量恢复了,以后便能坐得更稳当。岳青峰悄悄摸了摸鼠蹊部,那里的皮肤已有了触感,不再有之前那种下半身根本不存在的错觉了。之后他把手搭在仍然毫无感觉的膝头,一点点往上摸着,摸到了有感觉的皮肤边缘,便按着那里给连念初看:“这以上都恢复了,想来再找到几位有缘人,也就该能站起来了。”从这以上……趁着谢仗青带人拜神,他也偷着摸了摸岳青峰的腿,低声说:“那以后我可不能再坐你轮椅上了。之前你不觉着压得慌,凑合坐坐,以后可不能压着你了。”岳青峰不以为意地说:“你才多轻?我这具法身和本体能承受的重量是一样的,顶座神殿也不费力,何况是你呢。”他拉起连念初坐在自己腿上,恢复了感觉那部分皮肤感应中,只觉着压着自己的那具身体轻得像朵莲花一样,光滑柔软,就是坐上一辈子也压不坏他。连念初不敢坐得太实,按着轮椅扶手尽量把腿架起来,摸着他的腿问:“真不压得慌?我自己就挺怕压的,要是被人这么坐着,就得担心把花瓣坐出痕迹了,你身上不会有印子吗?”有也不要紧啊,哪座山不是常被动物和人踩出印记的?那些小径又会成为山整体的一部分,虽不能恢复,也不会影响这座山本身的雄浑峻伟。不过花肯定是怕压的,下次抓连念初时得更注意点力道,别给他身上弄出痕迹来。他拉起连念初的手腕看了看,见确实没留下印子,安慰地笑道:“这片真灵既已收回了,咱们就回云安大世界去吧?天气热了小莲花也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