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反派都想与我谈恋爱[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世界的反派都跟着他来到下一个世界算什么?群魔乱舞么。

姜小狼笑意微微收敛,长叹了口气,仿佛很失落:“不只我一个。”

莫书浅:“……”

他撇头望去,没有看到伍年,再仔细扫了一通,目光最后在姜小狼的身后顿住,哭笑不得。

伍年正盘腿压在姜小狼的脊背上,手里握着一根尖锐的白骨头,垂首在姜小狼的背上逡巡,似乎在思考从哪里刺下能一击致命。

莫书浅失笑道:“我想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搞可以吗?”

“搞?”姜小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搞你也行吗?”

莫书浅:“明天再……搞我不行。”

·

隔日,莫家豪宅里多出一位新保镖,伍年自带隐身,不需要多此一举。

看到身穿保镖同款黑衣的云修面无表情。

好在他在上个世界结束的事后,朝系统了解了部分情况,得知这位反派会切片后就看开了。

除此之外,他还问过系统既然他们都是反派精分出来的,有三位,不管杀哪一个都算任务成功。对于这个,系统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第一个世界中,伍年和北太帝君都是来自冥府,是个例外,换了世界后就不可以了。

相对的,在其他的世界里,精分人格不能伤及任何npc以及员工的性命,也就是说追过来的伍年和姜小狼不能出手,但是提提意见,充当辅助还是没有问题的。

去往钰秀台的路上,莫书浅手里拿着一叠报纸,刊登的都是富家子女失踪的报道,且失踪的人里年纪较小的女子占大多数。

他还是需要了解下详情,了解完毕后就把报纸递给在旁看得眼睛都快弹出来的云修。

云修矜持的接过,矜持的一目十行,再矜持的说:“失踪人共有十六人,除了背景都是富甲一方的豪商子女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前一天晚上都去了钰秀戏楼听戏,怎会如此之巧。”

莫书浅问:“他们是在回去的路上失的踪,还是就没从那里出来过?”

云修说:“据说是在路上。”

有保镖忍不住插话:“少爷,这事跟您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您何必去犯这个险呢?”

要是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怎么办。

莫书浅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问:“这些人的背景除了都是有钱人外,还有什么共同之处?”

云修回答地认真:“好像都有一些交际,听说他们前阵子在策划些什么,不过具体是什么,可能也只有他们本人才知道。”

……

策划么。

·

钰秀楼中,红烛暖玉。

距离戏场开始还有段时间,能看出生意似乎不景气,坐在台下的人并不多,有的还都是往常一贯喜爱听戏的中年人们。

此时此刻,莫书浅带领一群黑衣保镖进来,差点没把这些所剩无几的观众吓死。

保镖们坐的位置偏后,莫书浅坐在他们前一排,云修和另两位则不约而同的坐在他旁边,这样交流起来也方便。

“这不是那位莫姓的少爷吗?”

“……谁?”

“什么谁啊,整个上海最有势力最有钱的莫志恒的儿子,莫书浅!除他以外还能是谁?”

莫书浅:“……”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巨无敌尴尬,而且还心虚。谁不知道他又多穷多抠,“最有势力最有钱”这种身份对他来说着实难以驾驭。

看到前方投过来的惊诧目光,莫书浅示以微笑。

他相貌极为年轻,二十三四来岁,长得又好看,这一颦一笑,摄人心魂。妇女们各个被征服了,细碎的交谈声不知不觉已经听不见了。

台下安静了好久,才有新的声音冒出来。

“单论这白白净净的长相,就绝对配得上我们家春娇。”

“你们家春娇都多大了,快三十了吧,要我说我们家翠花就更有机会。”

闻言,伍年眉毛挑得很高,姜小狼笑得很轻,云修面无表情。

莫书浅:“…………”

须臾,戏开始。

人未到,声先到。戏曲独特的悠扬婉转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戏台戏下。

幕前红帘往两侧移开,昏黄的灯光,寂寞的妆镜,中央立着一个人,脸上的浓妆盖住了他原本的样貌,但那一颦一笑一回眸,一跪一拜一叩首,却是用什么都掩盖不住。

一袭霞衣,鬓花偏凤,大红幔布扯开一场戏。

尽给人戏梦人生的错觉。

莫书浅融入到氛围,在结束的时候,他和其他观众一样为之鼓掌,却在这个时候对上那位人的视线。

一身戏服宛如上了妆的血红蝶衣,如玉的耳垂上吊着一副颇为繁俗的白珠耳环。

或许是因为是主演的缘故,也或许是别的,莫书浅就是觉得他很不一样,至少跟其他戏子不一样。

那是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存在。

之前系统有提到,姜独在这个世界扮演的身份是“戏子01”……十之八九这位就是。

惊艳是真的惊艳,直到落幕后一炷香,在场的人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莫书浅打算找刚刚上场的戏子们口中打探消息,刚走到台前的时候,余光扫到一条吊坠。他弯腰捡起,心想多半是在刚刚唱戏的时候落下的。

说不是故意,还真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浅夏云卷花开早投了一个地雷~

感谢酥油茶好喝吗投了两个地雷~

呜呜呜最近忙,每天只更两千字左右,等27号考完试多更点……

第25章戏子大佬想和我谈恋爱

牢房的环境阴暗干燥,只有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

十六人互相挨着肩头缩在角落,每个人的脸上尽是憔悴之色,更由于紧张害怕过度,除了兀自发抖以外,连气都不敢大出。

“一定是莫家的人干的,一定是莫家的人把我们抓起来的,他们看穿了我们的计谋,他……”

说话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双手抱头如鬼附身般念叨着,坐在他身边的几位则是沉默,但从神情上看来,似是认同的。

只有与他面对面相坐的小女孩却说:“如果是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