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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拔。“想不想知道,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美人阖眸偏开头:“与我何干?”没讨到好脸色的摄政王殿下似是xiele气般的翻身下床:“唉,你每回都不听我把话说完……那我们就回宫,今儿夜还长着呢。”皇帝美人全身无力,任由摄政王殿下揉圆捏扁,只将上身的中衣和宽大的轻绡外衫松散的系上,下身却光裸着两条长腿。将人揽在肩上半拖半抱的一路带出琼华宫,行走间,美人光裸的脚踝在轻纱下时隐时现。行宫中的宫女谨慎的垂头福身,不多言语。踩着地毯行至宫门口,守卫们早就对这个冒着被扎成刺猬的凶险,就只为和皇帝陛下说上两句话的俊美却……脑路清奇的男子见怪不怪了,大家看的都很分明,皇帝陛下根本不舍得伤了他,至于每每横眉冷对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这下见到皇帝陛下倚着此人好似“醉”的不轻,也只能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备下御辇。腰被扣住,皇帝美人只得按照身边人刚刚的吩咐,强忍住低喘,用还算平稳的口气吩咐:“备一匹马。”梁晔将人扶送上马背,对方却不愿跨坐,于是他翻身上马,一手勾住美人的一条长腿,衣衫翻飞间险些春光乍露,牢牢的把皇帝陛下锁在了自己的胸前,策马扬鞭,沿着御道,穿过银台门直入禁宫。皇帝美人挣扎间却发现了异样,身后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蠢蠢欲动的紧贴着自己。下身一丝不挂,轻纱堆在后腰间,xiaoxue中之前射入的精水一丝一丝的浸出来,股间湿湿黏黏的就要坐不住。摄政王殿下眸中挂着一丝得逞的jian笑,腾出手拨开自己腰间的织物,guntang的阳茎便直直的往怀里人湿软的后xue里钻。“你…你疯了!”原本是厉声的呵斥,却因着说话的人气息不稳,喘息间语带着颤音,平添了几分媚色勾人。梁晔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不想听我说,那我们就做点儿别的,还有好些个好玩儿的,你可要仔细打起精神了,嗯?”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揽着皇帝美人的腰,顺着马背的颠簸,一个挺身彻底贯入。“嗯啊——!”媚人的吟叫淡入撩人的夜色,仰头抵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一只手被十指交缠的扣紧勒住缰绳,一手捂住唇掩下暧昧的呻吟,后xue酥麻酸胀不住的淌下滑腻的汁液,直顺着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的修长轮廓一路滑落到脚踝,引得裸露在宽大轻纱外衫下的莹白脚趾蜷缩着颤抖。夜风微凉,却带不走蔓延到四肢的火热情潮,后颈被湿热的唇舌吮吻噬咬,脊骨狠狠颤了几颤,guntang绵软湿湿滑滑的内壁把后xue的火热缠的越来越紧。颠簸的马背每次都把男人粗热的阳茎用力的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敏感的一处被辗转反复的碾磨,身体酥软的像一汪春水,直到极致的晕眩感将意识吞没。并不记得是如何回的寝宫。第20章夜未央,紫宸殿。抱着怀里熟睡的人浸到殿后的温泉里,摄政王殿下有点后悔,路上玩儿的是过了点儿,没想到人竟晕了过去。这下可好,好容易瞅到机会可以近身多说两句话,他都还没开口,就成了现下这副光景,指尖轻抚着怀里美人精致的眉眼,哀声叹气:“你要是醒着的时候,也能这么乖乖的听我说话该是多好……”梁晔把人轻轻抱起,擦干系好衣衫,小心的放在龙床上,转身离去。次月,西梁摄政王出使灏玥,意在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宣仁帝设国宴相待。第21章七月,紫宸殿。皇帝美人又一次呕吐不止。张太医抚着花白的胡须:“陛下啊,恕老臣不敬,今次可不能再用药了,您已经伤了身…若再…唉…”祁钰僵硬的手抚着小腹,苦笑:“张太医,你下去吧。”“老臣告退。”起身在御案上拟下一道圣旨,对着侍人吩咐:“宣安亲王进宫。”第22章八月,西梁印函关。揣着球儿风尘仆仆日夜兼程而来的皇帝美人拿着摄政王的随身宫玉自称军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主帅的营帐。帐中坐在椅上的颜熙宁被五花大绑,祁钰怒火中烧冲着梁晔大打出手。看着眼前如漫冰霜的倾世面容,摄政王一把将人扣进怀里,美人只来得及威胁一句:“如果不想失去第二个孩子,就放了他。”之后就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梁晔吓得快丢了魂儿,抱起怀里的人,冲着守卫喊:“给他松绑!”头也不回的又补了一句:“该回哪去回哪去,本王忙得很!”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年迈的老军医伸出手指,搭在床上之人的腕脉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最后老脸快要皱成了一朵菊花,挥汗如雨。“回殿下,这…这…这…”梁晔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说,他到底怎么了?”老军医结结巴巴:“这位公…公子…有…有…”似乎是怎么也吐不出最后几个字儿,梁晔一把揪住人的衣领:“快说!不然本王军法处置!”老军医似是豁出去了一条老命,苦着个脸就要挤出一滴酸泪:“有…有喜了…下官一定是年老昏庸…”表情就像死了儿子……风流俊美的摄政王眼眸扫过床上的美人的小腹,顿时笑成了白痴。第23章九月下旬,西梁,阜瑶皇城崇明宫。帝寝,宸晗殿。如今的西梁景帝陛下正靠在龙床上,圈着怀里的人,把汤药一勺一勺喂进美人的嘴里。美人蹙眉偏头:“苦。”“乖,良药苦口。”景帝陛下心疼啊心疼,从御医那得知祁钰之前堕胎伤了身,又惊又怒悲愤交加一腔怒火准备找人兴师问罪,可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虚弱的小可怜模样儿,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最后尽数化作了两个字——心疼,啊心疼。放下瓷碗,拈起盘里的一颗梅子小心递进美人的口中。“阿钰,现在好好听我说,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利用你……”当年梁晔在秭归被祁钰相救后,九死一生的出现在灏玥盛京。面见弘武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