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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在有人解了围。来的是个道童,他拜道:“两位老祖,大长老请您二位去金殿,说是商议合籍礼。”秦逸放开了杜成礼,心中冷笑,这群所谓的名门正道,也不过如此。不敢明着反对,只敢弄些不入流的招数,这次所谓的商议,只怕又是想要游说他们的冲夷宗主弃暗投明。杜成礼不知就里,他整了整领子,准备跟着去。秦逸却伸手将他拦下,“我一个人去就行。”杜成礼顿了顿,倒也无不可,转身便回去了。秦逸看着那道毫不留恋的白衣背影,心想他确实是全忘了。以往的冲夷,将昆仑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终其一生都在除魔卫道。何曾有过这样置身事外的时候……秦逸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一时觉得痛快,一时又觉得痛苦。因为杜成礼不仅忘了这些,也忘了他们的往事。秦逸眼中扫过一丝阴霾,但是能让杜成礼不再受其他的人和事牵绊,将其他的人和事排在他前头,他宁愿痛苦一点。至少这个人的身心全部属于他。*杜成礼离不开昆仑宫,四处都是禁制,只能穿过一片喜庆的红色,回到主殿。四个一:“哇,我能见证会长结一次婚,真是三生有幸啊QAQ”杜成礼:“师兄那边最迟几天到?”四个一:“不超过十天,我想会长说不定能正好参加到您的合籍礼,那谷主不是说定在五天后吗,嘿嘿嘿。”杜成礼:“我已婚,不会重婚。”四个一:“那个,您说这话不心虚吗……你之前已经结过三次婚了。”杜成礼:“再确认一次乔治的位置。”四个一:“好吧QAQ”杜成礼虽然觉得和秦逸关系不一般,但也不可能随便跟人合籍。他原本想找个机会恢复记忆,但是秦逸对他寸步不离,一点也没有想让他恢复记忆的样子。他因此猜测,记忆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不然秦逸不会如此抗拒。杜成礼也就不强求了,只等着弘光来后,便借机带乔治离开这里。前提是乔治在鬼谷平安无恙。但是没过两天,因为行踪暴露,也就解除了封印的杜成礼,发现丹田内心头血有异样,属于乔治的气息渐浓,显然是对方在感应他的存在。四个一:“会长,小玫瑰的位置变动了,已经离开鬼谷,具体位置在不断变化,无法掌握。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还是,他逃出来了?不过也是,好歹也是返虚期的玫瑰嘛,您别担心,我看没事的……”杜成礼无法不担心,乔治虽然是返虚期,却也是三次变异的紧要关头,风险万分。如果是逃出来,乔治一定会感知到他的方向,然后第一时间赶过来,但是,杜成礼不认为他是秦逸的对手。对方凶残偏执,如果乔治试图带走自己,肯定会引发恶斗。四个一:“但您也没办法让他不来啊?您现在再封印丹田也迟了,他都知道您在哪儿了QAQ”杜成礼:“我要离开。”他如果能先一步离开昆仑,找到乔治就能直接脱离这个位面,也不会让两人有交战的机会。四个一:“您和那谷主有主仆契约,这里四处都是他亲自设的禁制,您根本离不开啊。”事实上,杜成礼也心知肚明。但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昆仑宫主殿里居然出现了秦逸以外的人,一个看上去三四十余岁,面白有须,周身灵压应是元婴后期的修士。杜成礼挑眉,“你能进来?”这修士笑了笑,“老祖不在,我代管了宗门七十年,昆仑宫一些机窍,多少还是有的。”杜成礼听了,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全阳长老?”全阳一怔,“老祖不认得我了?”杜成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问:“你来做什么?”全阳见他问到正题,也就驱散了那些疑惑,开门见山道:“我来转达大长老的意思,老祖合籍是喜事,只是谷主毕竟是鬼修,又……声名狼藉,您是中土名闻遐迩的正派之首,这合籍之事……”杜成礼不耐烦听长篇大论,打断道:“长老们对合籍之事有异议?”全阳笑道:“不是有异议,只是有所安排和取舍。毕竟老祖和谷主修为已臻化境,何必再为宗中琐事烦心,不如抛下俗物,合籍之后与谷主一同醉心修道,岂非两全其美?”杜成礼看向他,“原来你是为这个来。”全阳被一语点破,微有些不自在,但是并不否认,而是道:“老祖为昆仑挣得不世之功,也不忍见这名声毁于一旦吧?再者,一宗主位也比不上谷主在老祖心中的位置,不然老祖也不会刚一归来,就惦记着合籍了。”杜成礼道:“我不会合籍。”全阳愣住,“老祖是愿意留住宗主之位,而不与谷主合籍?”杜成礼对这个世界留下的残局毫无兴趣,他站起身走向全阳,重复道:“我不会合籍,只要能……”“只要能留在昆仑,是吗?”陡然间戾风来袭,猛然爆发的灵压由远及近,阴沉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大殿内,气势磅礴,震耳欲聋。一道黑雾突兀的出现,几乎眨眼之间就凝实成一个黑衣男子,他苍白的面容上双目赤红,彷如吃人的恶鬼。全阳顿时露出惊骇之色,下一刻便被秦逸一击重伤,慌不择路的遁逃而去。杜成礼并没有那么惊慌,虽然他原本是想借全阳离开这个四处都是禁制的地方。但是秦逸既然有所察觉,那就只能再想办法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玉阶前,身上月白色的道袍穿得工工整整,连青色丝绦都系得一丝不苟。他脸上并没有太多情绪,唯独一双眼睛,格外微光流转,引得人总想看看进去。秦逸也想看进去,从眼睛看到他的心里,如果还是看不清,那就掏出心肝来看一看,仔细看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存在。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过?难道这所有的一切,竟全是他一个人在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