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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横冲直撞,时不时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每当这时候,张医生就会感觉到射精的欲望——他已经在被cao的时候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地面上积了一圈白液,射精的欲望逐渐变成一种像是想要尿尿的感觉。但他也尿不出来。射精的欲望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感觉到roubang上胀痛难忍。这种胀痛里面还包含着一些瘙痒和辣意,快感虽然轻微,但在得不到宣泄之后不断堆积起来,那种缓慢增长的关于自己快要失控的预感让身处于绝妙幻觉中的张医生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他战栗着,达到了某种难以自控的高潮。最后一次用力的顶进去之后,楚天磬将自己的jingye留在了张医生的肠道中。他拔出roubang,那些落进张医生肠道的jingye被这个动作带出来了一些,滴落到地上,和张医生的roubang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混在一起。楚天磬这才发现张医生似乎已经射过了,他的roubang顶部沾着白液,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腿间。他花了一点时间想要不要就这么直接走人。“您要走了吗?”张医生说,“大少爷,您还是先放我下来合适些,我还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挣脱手铐。”楚天磬斜了他一眼,问他:“这手铐怎么解?”手铐是新的,他不知道怎么解。“在您左手边有一个cao控台……对,就是这里,掀开盖子,最上面红色的按钮就是……”张医生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手上一松,他站也站不稳了,直接就砸落到了地上,还好他勉强用脚撑了一下做缓冲,没有受伤,就是地上那摊液体被他弄的到处都是。楚天磬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也没管张医生是个什么反应,就直接抱起了张医生,然后带他去淋浴间洗澡。动作相对别人来说算不上温柔,但也并不粗暴,他很注意地没有弄痛张医生。淋浴器打开之后没一会儿,热水就冲了下来。楚天磬先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才放下张医生,然后搂着张医生的腰走到了水中。“您不用这样。”一直很安静的张医生终于说话了,他微微地笑着,表情简直有些困惑了,“大少爷,您何必这么做呢?就像您已经对我产生了某种情感依赖一样,但实际上您没有。感情上的联系是我们身处社会时必不可少的东西,我们从熟悉的国家、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和熟悉的人身上获得安全感。要我来说,它就像锚一样固定我们的世界,人们借以确定自己身处的位置,确定自己究竟是谁……您将联系建立在楚天佑身上,对您来说,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不重要。”“所以?”楚天磬说。“所以您不需要这么做。”张医生停了一下,“出于补偿心理吗?这似乎是个合理的解释,但我认为不像。”楚天磬没有理张医生,他只觉得这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简直绝了。见他什么也没说,张医生就不继续发问了,沉默着接受楚天磬的清洗,楚天磬将手指伸进他的菊xue的时候,他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但没做出任何反抗。“你说感情联系必不可少。”水雾将狭小的空间笼罩了,他们距离很近,但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这时候他听到楚天磬缓慢的声音,“在什么情况下,你会和小佑建立感情联系?”这个问题出乎了张医生的预料。他以为楚天磬至少会问他“你和谁建立了感情联系”。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淡淡地说:“假如他非常稳定,不易摧毁,不试图控制我,并且不被我和我以外的人控制……假如他不那么天真,这样他会更像您一些……假如他和现在不同。”楚天磬没有再说任何话。张医生也没有。他清楚地知道他已经触碰到了某个疑问的关键点,但这已经不是一个适合继续说下去的时机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过这个时机——就像他判断过的那样,楚天磬将感情联系建立在楚天佑上,别人都不重要。同时他也知道这种不重要是相对的。所以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说,楚天佑在楚天磬心里最重要,重要到别人永远无法代替的地步。洗干净张医生之后,楚天磬就不再做任何事了,轻轻把张医生推出了淋浴间,无声地表达了让对方离开的意思,然后才给自己洗澡。他洗得很快很急,像是试图洗掉某些不想要的东西。等他打来淋浴间的门,惊讶地看到张医生已经穿好衣服了,衣冠楚楚地站在他的门前,手里拿着浴巾。没等他说话,对方就先开了口:“外面只有一张浴巾,我就给您拿了一个新的,大少爷。”这是找了个台阶给楚天磬下,毕竟人才示意他走开。楚天磬接受了台阶。他接过浴巾裹在身上,赤着脚走了出去,在木地板上留下他湿淋淋的脚印。对此张医生没有任何意见,他默默地跟着楚天磬往外走,也不说什么,等楚天磬走到客房门口,他就赶紧伸手拦住楚天磬:“大少爷,我给您准备了衣服,就在您的房间里。”楚天磬就进去了,他换衣服的时候,张医生就站在门口等着。“你不要跟着我。让我一个人呆着。”张医生说:“您对楚天佑过度的保护,是因为您意识到他几乎和您一模一样吗?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您过去……”“我叫你出去。”楚天磬打断了张医生。他看上去十分平静。“……好的,大少爷。”张医生顺服地说。他关上门,听到楚天磬最后的话:“不管你了解到的是什么,那些都不是我。”对这句宣言,张医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门后的楚天磬抹了一把脸,忽然苦笑起来:“真是有够狼狈的,我是自讨苦吃啊。”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累了,洗漱了一下,就躺上了床。可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像是有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哽住了他的喉咙,他心里火气很重,可偏偏又无处发泄。半晌后他终于还是下了床,走到门口。他听着自己的呼吸,低声说:“你在吗?”停了一下,他没有等门外的回答,就继续说,“进来吧。”他转头又回到了床上。像他这样的人是很不喜欢暴露自己的情绪的,他不喜欢解释,不习惯向别人表白心迹。但在能够看出他的心情的张医生面前,要是再过分掩饰,反而显得很不自然。在他睡会床上数秒后,门开了,张医生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房间。他径直走到床边,楚天磬背对着他睡着,张医生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知道楚天磬是不打算和他说任何话了,就轻轻地躺到了床上。这不能说是一个非常舒服和让人感到愉快的晚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