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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话。他浑身上下只有裤子有两个口袋,楚天磬伸手扒拉着他的裤子,从乱糟糟一团的布料中找到了一枚小小的钥匙,对准脚铐上的锁孔插进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脚铐应声而开,楚天磬赶紧把脚铐取下来,抱着张医生下了楼。他跟着金色线条的指引找到了张医生的浴室,浴室居然就在二楼另一个露天的阳台上,这死变态很挺会享受,浴室被修建成小型泳池的样子,周边还有一些按钮——大概是按摩浴缸吧。楚天磬稍有些心动,他还没用过按摩浴缸呢,但看看两个人现在的情况,也不是用这玩意儿的时机,而且这么大的浴缸要放满水也要花上一会儿时间……但是外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错,楚天磬轻轻地放下张医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下了开启键。这玩意儿是傻瓜式的,所有的按钮上面都有英文。它的反应也非常地快,在楚天磬按下开启键之后,浴缸的顶部开始出水,天知道水是怎么来的楚天磬根本没看到出水孔,不过高科技大概就是这么让人摸不着的头脑吧,他耐心地等着,看着最上层的水洗去了浴缸上的浮灰,液晶显示屏显示“正在消毒”,接着没过去两三分钟,消毒完毕,大量的温热水咕噜咕噜地从鱼缸底部冒了出来,而且只花了几分钟就填满了整个浴缸。“你可真是会享受啊,张医生。”楚天磬感叹了一句,弯下腰把张医生的上衣扒掉,对方的裤子早就在去掉脚铐的时候落在那个阳台上了。他把张医生头朝上地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躺了进去。温水浸没了身体的时候,他舒服地舒了口气。接着他终于想起来现在这四周都还是漆黑一片了,按了浴缸边上的灯光选项。下一秒,柔和而充满了浪漫气息的暖色灯光便从地面上亮起,将周围笼罩在光雾中。光雾亮起之后楚天磬眼中那种奇怪的夜视模式终于消失了,正常的视野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不是说那种夜视模式不好,但是作为从未有过这种奇怪功能的正常人,楚天磬对这件超出常理的事有些不适。不过他也知道不适没什么用,而且怎么说这也是个方便的能力,适应一下就行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医生,张医生半垂着眼睛躺在他身侧,胸口轻微地起伏着。对方的上半身还有一些鞭痕没有消下去,但出血的地方结痂大多都已经脱落,露出下方新长出来的偏rou白色的皮肤。这些和周围颜色不同的皮肤丝毫没有影响张医生上半身的美感,无论是他漂亮的呈现出流畅圆弧的胸肌,还是他紧接着胸肌往下的,清晰分明的六块腹肌,还是他腰侧鼓起的人鱼线,那块把手一样的肌rou鼓起得非常合适,刚好就是一手可握的样子。楚天磬充满欣赏地端详了几分钟,再抬起头,就看见张医生正看着他。他的瞳孔在微光中看上去颜色非常深。“你醒了?身体真好。”楚天磬说,“刚才还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儿就恢复过来了。”张医生对此报以温和的微笑,他用一种很难形容语气的语气说:“身体不好也经不起您那样玩啊,大少爷。”楚天磬看着他,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你刚才一副很惨的样子,我还是觉得我吃了亏。”“因为您把jingye都射给我了,但是我不能怀孕吗?”张医生从容应对,“很遗憾,大少爷,我有心无力。”楚天磬:我cao!闭嘴!不准再说sao话了!他相当不爽地转过了头,觉得自己输给张医生了——虽然他cao了张医生,虽然他把一个攻cao成了受,但张医生这么淡定和享受,他还是有些不爽。他不主动开口,张医生也没有要继续撩拨他的意思。两个人肩并着肩泡在浴缸里,楚天磬把头放在浴缸外的凹槽处,温柔的水波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这个姿势让他能够看到天空,天上星星稠密如云团。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陷入昏昏沉沉之中。他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只是身下忽然多出了一个床一样的台子,把他的身体从浴缸底部托起,让他能在浴缸中躺平,而张医生黑色的短发就在他的胯间,快感从他的roubang上升起,一直传到他的大脑里。楚天磬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被张医生口醒了。和上次一样,张医生在koujiao上的表现非常优秀。他吮吸roubang的时候口腔柔软而又有力,向内收缩双颊以便于用最大的接触面积裹紧这根roubang。他这会儿直接把楚天磬的roubang连根吞下了,粗大且敏感的guitou顶入了张医生的喉管,张医生自己把自己的喉管玩开了,他甚至很能抵抗喉口被触碰时候的作呕欲,而且将这种作呕化作喉口有节奏的收缩。为了让楚天磬的roubang插得够深,他扬起了头,让喉管和口腔呈现出一条直线,如此同时,他又时不时地用低头的姿势来压迫被裹在他喉中的roubang,他口中的被roubang压在下方的舌头飞快地左右甩动,舔舐着楚天磬的roubang。我cao,这么地道和资深的伺候,楚天磬不醒过来才怪。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是水波始终都很温暖。相比起来张医生的口腔里温度就高的多了,他紧紧地用喉咙含着楚天磬的roubang,极有耐心地停留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就像他根本不会难受一样。roubang无论是guitou还是棒身都受到的强烈的挤压让楚天磬受不来了,他的手在水中晃了晃,没抓到什么,也够不着浴缸的边缘,他就伸手抱住了张医生的头。张高岑感觉到那根roubang在他的喉中抖动起来,前端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的喉中,弄得他的喉咙瘙痒无比。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非常有耐心你,知道什么时候才到临界点,而现在,大少爷显然还没有到临界点。他缓慢地蠕动着舌头和喉咙,感受着那根jiba在他的口中跳动——“嗯……哈。”楚天磬闷哼了一声。他射了。一泡热乎乎、黏答答的jingye被射到了张医生的口中。张医生在感觉到楚天磬要射的时候就往外吐了一点他的roubang,含着楚天磬的guitou,像等待母亲分泌乳汁的婴儿一样等待着楚天磬的jingye。当那分量十足的,刚从楚天磬的yinnang里射出来的jingye停留在他的舌头上,那种熟悉和美妙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叹息。他用舌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jingye,就像孩子恋恋不舍地用舌头搅动口中被含化的巧克力,然后他仰起头,把那一大泡jingye都一口吞下。楚天磬射了很多,所以张医生一口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这吞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非常清晰的声音。“……”楚天磬全程目瞪口呆。“你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