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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知道。”莫读酌心说那位姑娘就是老子介绍给他的老子能不知道吗,“但那位姑娘并不中意他。”听闻后岑令秋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带了点惊讶的神情:“嗯?你怎么知道?”“俞临打电话过来跟本大爷诉苦,他说那姑娘看上他了,你助理很生气,每天恨不得他被车撞死。宝贝儿,你作为唐年止的老板,该好好劝劝他,做人要大度一点,别总是和情敌过意不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放弃那个女人,可以得到一个好老公呀。”“哦?你刚才说,让我叫他别和情敌过意不去?”“对,老子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劝他给……”岑令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地说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莫少用实践,向所有人证明,对待情敌不能手软。怎么?你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莫读酌心里一哆嗦。岑令秋怎么就记着这件事不忘了呢?怎么就非得过段时间就拿上来提一提呢?他有些无奈,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岑令秋提这件事,怕自家宝贝儿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现在岑令秋好不容易因为他今天的表现对他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好,此刻他又提这件事,岂不是要一夜回到解放前?“对不起,宝贝儿,对于这件事,本大爷真的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别说你没法释怀了,就连我本人也没法释怀,我一直在想,我那一拳,打在你那白如玉芝的脸上,是多么的疼痛。每每想到这一幕,我就难过的要死,这就是所谓的打在你身,痛在我心。”“这样吧宝贝儿,我今天就给自己惩罚,来给这件事一个结果。”莫读酌起身朝服务总台走去,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把水果刀。他还未说话,岑令秋却先变了脸色,伸手一把夺过水果刀,细长的眉毛紧紧皱着:“你要干什么?你还嫌你身上的伤口太少么?”莫读酌着实因岑令秋的举动愣了愣,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是因为在乎自己吗?想到这莫读酌心里美滋滋的,顿时觉得就算是过去的事,那因为这挨打受骂也没什么。“嘿嘿,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本大爷这不是想让你消气吗?”岑令秋余气未消地瞥了莫读酌一眼,转过头不去看他。“宝贝儿,我的错我的错,这样吧,我跪这儿,你随便打,打到消气为止,你不消气我绝不起来。”说完莫读酌还真往岑令秋面前的地上一跪,也不嫌脏,也不嫌大庭广众的丢脸。岑令秋许是没想到他真跪,还跪得这么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隐约间心情好了点,想让莫读酌起来,但又不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他本来就记仇,第一面莫读酌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确实让他短时间内无法释怀。想着这些,他抬手扇了一下,扇完才觉得下手有些重了,心里又有些心疼,随后不痛不痒地又扇了两下,觉得这样其实可以了,再加上周围人都瞧了过来,他也不太自在,便讪讪收了手。“行了,起来吧,我消气了。”莫读酌听了马上蹭一下起来坐到岑令秋身边,他家宝贝明明这么生气,却只打了他三下,可真疼他啊。“谢谢老婆,你最好了!”说着凑过去在岑令秋脸上亲了一下。“但是我可没说以后不会再因为这件事生气哦。”莫读酌顿时泫然欲泣,觉得他宝贝儿一点都不疼他。入夜时分,两人进入套房时,莫读酌先去厨房倒茶喝,岑令秋因得到了钢琴而心满意足,想早点上床睡个好觉,他走进卧室打开水晶灯时发现雪白的床单上铺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芳香,像是玫瑰的香味又混合着其他好闻的香。莫读酌让酒店摆设的吗?岑令秋心说,他该不会是想……冒出这个念头后,他第一反应是觉得情侣之间搞点浪漫也是正常,如果进行一些浅层次的情侣行为也是可以的,当然本垒是绝对不行的。想完这些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潜意识居然已经默认了两人的情侣关系并且能接受某些身体接触。他被他的潜意识吓了一跳,紧接着他想要否认,但是又觉得潜意识才是自我最真实的思想。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尝试着喜欢莫读酌,那么恋人之间的事是迟早都要做的。他站着思考了一会,慢慢地被自己的潜意识说服了。“宝贝儿,站着干什么呢?”莫读酌的话让他思绪回神:“啊,没什么。”他盯着他有些呆滞地神情笑了笑:“你这算是什么表情?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你这是被吓到了吗?”“没有,谢谢你,我很喜欢,先去洗澡了。”说完他走向行李箱,拿出了件浅咖色的合襟睡袍。岑令秋洗的时间有些长,他刚出来莫读酌就拿着睡衣进去,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岑令秋身上的清香顿时笼罩住莫读酌,让莫读酌内心燥热不堪。莫读酌因为想媳妇想到急不可耐,所以草草了事地洗了一遍,他出来时岑令秋正神色静谧安详地闭着眼,屈膝坐在床上,后脑勺深深陷入柔软的棉质靠枕,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听着古典钢琴曲听到出神,完全不知出浴的莫读酌正向他一步步靠近。而床上的玫瑰花瓣未被岑令秋拂去,依然铺洒在床单上,岑令秋那柔软而颀长的身体就躺在上面,这一切在莫读酌眼里无异于邀请。莫读酌二话不说,上前有些粗鲁地抓住岑令秋裸/露着的两只纤细的脚踝,猛地向后拉去。岑令秋被他的动静吓了瞪开了眼睛,但是由于方才毫无防备,他被拉得从靠枕上滑下,整个人落在床单上,动作间睡衣开合,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皮肤。莫读酌探下身,半跪在床尾,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舔舐亲吻岑令秋那根根圆润饱满的脚趾,那盈盈一握的白皙的玉足。感受到柔软湿滑的舔吻时,岑令秋条件反射地抽脚。“莫读酌!……你在干什么……快住手!”然而他的脚踝被紧紧握住,他平时偶尔出门,几乎不运动,四肢的力气比常人都要弱些许,更不可能是莫读酌的对手。他的挣扎并没有任何收效,在莫读酌眼中他仿佛成了一只完完全全任人宰割的肥羊。莫读酌的舌头舔着岑令秋的脚底缓缓移动,所到之处都覆上了层透明晶亮的唾液。他转而又将他的脚趾吸入口中,轻柔的吮吸,似乎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宝。脚部的感官尤为敏感,有时轻轻一挠都能让人身形一震,这些带给岑令秋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可想而知。他一方面被痒麻和神经末端的酥爽刺激得轻声喘息,一方面又因为无法挣开而心急如焚,望向床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