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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甜蜜的誓言此刻全成了刻骨的羞辱,劈头盖脸地扇在了他脸上。他没有做到……他和宋黎辉做了爱!难堪的闭上眼睛,记忆的残片却无比冷酷地一一浮现。那时候,被干到高潮的他敞开双腿,无比yin荡地欢迎著对方强有力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把臀部高高的翘起,无耻地渴求对方再狠一点、再深一点……在那张客房的大床上,他们用各种姿势翻云覆雨,他给对方koujiao,下贱地吸著对方的yinjing……他被jianyin的同时也被征服了。从身体到灵魂……当他臣服在宋黎辉的胯下的时候,他的爱就已经被毁灭了……秦玉涛睁著大大的眼睛,流水从他的面颊上淌下,而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三天里,他一直在哭。现在,他的泪水已经流光了,再也也哭不出来了。他不敢去见裴子俊,不敢告诉他发生了什麽,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其实知道裴子俊一直都很介意他的过去,甚至,连那次绑架,他们两人都一直小心翼翼地去回避。因为对彼此的爱,他们很努力地去适应、去改变、去努力……可……这一切都没有用了……秦玉涛闭上眼睛,仰起脸。他输了,又一次。豔星67(冷)67“嗒!嗒!嗒!”一阵敲门声把秦玉涛的思绪从深深的自我唾弃中带回。还蹲在地上的秦玉涛僵硬地转头,看到门上镶嵌的磨砂玻璃映照著一个人的侧影。“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你洗好了就自己拿。”段衡的声音从门板的另一边传来,隔著哗哗的水声,显得朦胧而不真实。秦玉涛看见对方的影子做了一个弯腰的动作,很快就从玻璃上消失了。秦玉涛走到门边,旋开门。从半开启门缝里,他看见门角的地上摆著一个小板凳,上面整整齐齐的叠著几件衣物。那些衣服并不是很新,样式也很普通,可在昏黄的光线里照著,显得特别柔软。秦玉涛把视线从衣物上抬起,发现段衡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但对面厨房的门却半拢著,里面隐隐的透著光。知道对方是顾虑到自己,所以才避的嫌。对於这种体贴,让秦玉涛说不清楚是什麽感觉。感激有,不好意思也有,甚至还有一些奇怪的空落落的感觉。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跑到了这里来,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太痛苦了,而那个人又总是那麽一次次的朝自己伸手,把自己拉出险境……所以,在潜意识当中,他就把这里当成了一个避风的港湾。又或许,他只是纯粹的需要一个无关的人来帮助他发泄这份痛苦……冰冷的空气顺著半开的门缝涌进浴室,秦玉涛赤裸的身体上立刻泛起了战栗。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他从板凳上捏起衣服,穿了起来。那些衣服大概是段衡自己的,比起秦玉涛平日穿的要大了几个尺寸。犹豫了一下,秦玉涛咬著下唇抬腿把对方的内裤提了上去。因为衬衣的袖子和裤管都长了一截,秦玉涛只能把它们都挽了起来。洗过澡又换上了干燥的衣服,秦玉涛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上暖和了很多。他穿上浴室门口早摆好的棉拖鞋,朝厨房走去。“洗好了?”厨房里正在摆弄著什麽的男人回头,看到秦玉涛呆呆的站在门口瞧自己,他走过去推秦玉涛。“去床上躺著,床我给你铺好了,被子里暖和。我煮点姜汤,马上好。”推著秦玉涛上了床,段衡用被子裹住对方的身体。就在他松手要离开的时候,秦玉涛抓住了他。段衡低头看他:“怎麽了?”秦玉涛掀了掀嘴唇,几次张嘴,但最後却还是什麽都没有说出来。“说不出来就别勉强。”把他的挣扎看进眼里,段衡在他的额头上拍了一下,“把头发擦汗,我就那麽一床被子,别给弄湿了。”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毛巾,段衡把它兜在了秦玉涛的头上。“自己擦干。”被大毛巾盖了满头的秦玉涛看著段衡转身走进厨房,没过几分锺,他又拿了一个茶杯出来。见秦玉涛还在慢吞吞擦著,段衡把茶杯往床边柜子上一搁,干脆把毛巾盖住秦玉涛的整个脑袋狠狠地揉了一顿。“行了,把姜茶喝了。”把杯子硬塞进秦玉涛的手心里,段衡命令著。秦玉涛端著手里暖暖的茶杯,吸了下鼻子。生姜那腥辣的味道冲进了他的鼻腔,那气味刺激地他闭起眼睛撇开脸。“别光端著,趁热喝。不然,明天早上,你准感冒。”伸手顺了顺秦玉涛被自己揉地乱七八糟的头发,段衡低声催促。秦玉涛嗯了声,端起被子就灌了下去。那姜茶热辣辣地烫著他的喉咙,一路暖到了胃部。段衡接过秦玉涛手里的杯子,把人塞进被子:“你今天就在这里睡吧,反正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有什麽事,睡过一觉就好多了。我帮你锁上门,不会有人进来的。”“你要走?”听到段衡并不打算留在这里陪自己,秦玉涛抿著唇,脸上满满的都是失望。“我娘刚做完手术,这几天我要陪夜。”有些为难地看著秦玉涛,段衡低声安慰。其实他这次回来只是来拿些换洗衣服,谁知道正碰上秦玉涛。也算是对方运气好,若是自己今天晚上不回来……想到这个人有可能这样在门口等上一夜,段衡的心软了软:“你放心,我等你睡著再走。”“你娘的手术……”“托你的吉言,很成功。”“真的?”几天以来,秦玉涛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雀跃了起来,“太好了!”“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痊愈出院了。”看到段衡脸上温柔的笑意,兴奋过後秦玉涛忽然想到了什麽,面上的欣喜也沈寂了下来:“那一个月後你就要走了,是吗?”段衡看著他没说话,秦玉涛紧紧地盯著他,感觉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但就和自己一样,到了最後,段衡也只是说:“这个我还没定。好了,别说话了,睡觉。”“段衡……”“我在,你什麽都别管,睡吧。”身上的被子被人轻轻地塞好,秦玉涛缩了缩,用被子把脸遮住。“不要走……”一个嗫喏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这任性的请求让秦玉涛羞耻地把脸埋地更深了。也许从前他能忍受这人的离开,可现在,这一刻,当他真的满心痛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他知道自己说这话很自私,很不服责任,可是……他真的,舍不得这最後一点点地温暖离开自己。因为躲在被子里,秦玉涛看不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