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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你先吃饭,等会饭菜快凉了。”殷簌顺从地应了一声,端起饭碗扒拉了几口又放了回去。“不合你的胃口?”男人低沉迷人的声音透过了铁门。殷簌无精打采地道:“只是有点不舒服,明天你再送来给我,好不好?”保渊瑜收回饭碗,从小窗口中看了看半合着眼帘的殷簌,“好。”殷簌闭上眼睛露出了小孩子得到糖果后满足的笑容:“和你聊聊天我感觉好多了……”之后,保渊瑜还说了些什么,殷簌朦胧间没有听清楚,随口“嗯”了几声,便失去了意识。次日,保渊瑜再次来到禁闭室前,却得不到殷簌的回应。保渊瑜打开门一看,殷簌倒在地上,脸色异常红润,额间热汗津津,贴在地面上似乎是在索取冰凉。“殷簌?”保渊瑜连忙抬起殷簌的下巴,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保渊瑜立刻打横抱着殷簌奔向医务室。测完体温,40.5℃,再烧高些就快被烧成个傻子了。医生给殷簌挂上了吊针,殷簌睡在床上喃喃呓语。保渊瑜俯身凑过耳朵:“殷簌,你说什么?”“难受……”殷簌血色全无的嘴唇嗡动。“为你挂上针水了,很快就可以退烧了。”保渊瑜耐心地道。殷簌轻轻哼了哼,就像是将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的刺猬,等待着人来安抚他柔软的腹部。“还是难受……”保渊瑜从医生那接过冷水,打湿毛巾擦拭着殷簌额间的汗水:“过一会就不难受了,把头抬起来一点,我帮你擦擦后颈。”殷簌下意识地遵循,“阿sir,你怎么知道我叫殷簌?”“同事告诉我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叫殷簌吗?因为我家院后种了大片罂粟,但是在我出生那年,罂粟花全都被依法铲除了,我家正好姓‘殷’,父亲就为我取了与罂粟同音的名字。”“罂粟不能开太多,否则会被人利用。”“我知道,提取毒品,可是罂粟有罪吗?它只是想开花。罂粟花也很美,为什么它落得了一个坏名声,而牡丹却成为了人人喜爱的国花?”保渊瑜殷簌guntang的额头,看来他是被烧迷糊了。“因为罂粟太过危险,它会让人上瘾,才被人称为‘禁忌之花’,而牡丹象征着富贵和名誉,没有人会不喜欢财富。”殷簌喃喃道:“可是我喜欢罂粟,它不想牡丹那样娇弱无比,而且它开的花更加艳丽。”保渊瑜笑了笑:“其实,我也喜欢罂粟。”将湿毛巾搭在殷簌的额头,为他拉好被子,“睡一觉吧,醒来就不难受了。”殷簌却道:“不睡,我睡了你就会离开,骗我说等你回来,然后就把我卖给警察。”保渊瑜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是烧到记忆错乱了?“我不许你走,留下来陪我。”殷簌抱住保渊瑜的手臂,“不然我就咬你,对,就像邻居家的二黄咬着我的腿不放,你走到哪儿腿上都挂着一只狗,让街坊邻居都来看你笑话……唔……不对,二黄后来被打死了。那我就趁你上厕所的时候,把你锁在卫生间里,让你错过考试时间,拿不到高分,得不到奖学金,回家被老爸揍……呼……被老妈骂……呼呼……”手不知不觉松开了,声音逐渐消失,殷簌的呼吸也渐渐轻缓,安然入睡。保渊瑜将殷簌的手拉进被子里,盖好,转身离开了。发烧期间的殷簌就如同是变成了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保渊瑜给昏昏沉沉的他喂粥时,他喝着喝着会突然咬住勺子不放。亦或者要保渊瑜唱儿歌哄他睡觉,保渊瑜问他为什么,殷簌理直气壮地道:“别人家小孩子的父母在睡前都会唱儿歌,你为什么不可以?”又或者睡觉前,缠着保渊瑜撒娇要抱抱、要晚安吻。保渊瑜对此简直是哭笑不得,在殷簌的额前印下浅浅一吻,苦笑着摇摇头:怎么感觉自己凭空多了个儿子……第13章第十三朵罂粟眼前一片漆黑。殷簌的眼睛被黑布条遮住了,虽然手未被绑住,但他并不想去摘下黑布条,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逃,只是徒劳,落入施袁城手中,殷簌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漫长的黑夜。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了殷簌身边。施袁城扳过殷簌的下巴,解开了黑布条。布料顺着脸侧滑落,殷簌轻轻抬起了眼帘,静静地看着施袁城阴翳的脸。“为什么背叛我?”空旷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施袁城的质问声。“还用问吗?我喜欢他。”施袁城掐住殷簌下巴的手指指骨泛白,仿佛想要将殷簌小巧的下巴掐碎,“平时你和我闹闹小脾气,和我在撒娇,我都不会生气,因为我宠你。但是,这次为什么背叛我?你再说一遍!”“我喜欢他!”殷簌不顾一切大声喊道,“我喜欢保渊瑜!”“呵,”施袁城冷笑一声,伸手摸着殷簌耳垂上的耳钉,“这是他送给你的吧?我记得你从来不会戴这些东西。”殷簌抿了抿唇,“不是。”施袁城揪起耳钉来,耳钉是被穿进耳洞扣死的,施袁城没能摘下,“你以前没有耳洞,这款耳钉也不是你喜欢的风格,所以……”“这就是他送给你的!”施袁城强行撕扯下了耳钉,殷簌的耳朵顿时血rou模糊!“啊!”殷簌惨叫着捂住耳朵,鲜血直流从他手指缝中渗出!“你就这么喜欢他,我送你的东西你从来都不要!”施袁城怒吼着,将耳钉摔在地上,抬起脚就要往上踩——殷簌奋不顾身地扑出,护住耳钉,从施袁城的鞋底拔出手来。“交出来!”施袁城气得脸部表情都快扭曲了,表情狰狞的扯过殷簌的衣领。殷簌直接把耳钉塞进嘴里,竟吞咽了下去!一耳光扇在殷簌脸上,洁白的脸上清晰地肿起了一个巴掌印,施袁城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很好!我成全你!”拍拍手,门外进来了三个男人。施袁城揪着殷簌的头发将他拖到门口,丢在那三人脚下,冷冷道:“别给我玩坏了。”“放心,绝对不会!”三人猥琐的搓搓手,脱下裤子。殷簌惊恐万分地摇头后退,却被三人抓着脚拖了回来!“不要!不要!放手!”殷簌惨叫着、挣扎着,但还是被三人狞笑着扯下了裤子。施袁城冷眼旁观殷簌一点点被扒光,疯狂大笑道:“好好享用吧!”“啊!疼!放开我!”殷簌惨烈的尖叫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却未能传出隔音的墙壁。“啊!啊——!!”沉眠在漫无尽头的黑夜里,什么都不重要了。在刺骨的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