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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们贫嘴,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武生行事直接,想什么就做什么,可文生碍着那一点点面子与礼节,哪怕见到好看的姑娘也不敢冒然上前搭话,干站着直瞪眼。恨着手上没有纸笔,不能递张情书过去。距离比赛还有些时候,褚少桀热过身,从另一头场地走到文生这边,停在白细身边说话。文生们眼神各异,却没人敢当着褚少桀的面说些什么,他们退到别处,小小sao/动很快引起另一旁学生的议论。霍铮在维持武生们的秩序,目光越过引起sao|动的方向,定定看了半晌,厉声让褚少桀回到各自场地热身,不许乱窜。判官吹响牛哨,哨声落,学生们逐一进入蹴鞠场内,隔着界限,与相抗的队伍正面交锋。今年的蹴鞠赛看头落在弘扬兴武两院上,场地外早早挤满人,随着赛事开始,本以为过程激烈,前半场比赛却异常和谐。武生体格高大,凭借优势轻而易举能从文生手里夺走蹴鞠,预料中的碾压局面没有发生,文武两院你一球我一球的踢进门,比分慢悠悠的记录着,不知为何,往年残暴的狼崽,今年仿佛变了另一副性子。场内友好和谐,场外鸦雀无声。半场蹴鞠赛中途休息,兴武院以一球之分全程领先弘扬馆,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兴武院踢了假球。茅房一字排开,白细小解出来,打水洗手时,横出的一只手帮他提起一桶水。白细跟褚少桀小声道谢,他洗干净手蹲在地上没走,甩干手上的水珠,纳闷问他,“你们为何要让我们?”依照兴武院剽悍的实力,他们早该落败。褚少桀笑了笑,勾勾湿润的手指,“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白细没动,他说了句你很无趣,就离开了。下半场蹴鞠赛开始,兴武院一改上场温和的作风,强势夺球,凡落到文生们手里的蹴鞠,都被他们半路截击。白细揉了揉被撞得发麻的肩膀,其余文生的脸色都不好看,燕雪崇当场就骂出几句。武生发挥了他们该有的实力,每一个动作都让文生招架不住,抢球中途发生的肢体碰撞,震得文生们胸口都是麻的。后方突进的武生半路截抄走白细的蹴鞠,脚步错乱,他跌摔了一跤,脸迎面的方向恰对着另一个武生疾跑而来的步伐。嘭——预想中的疼没有迎面袭来,武判吹哨,中止比赛。沉重的喘气喷在耳畔,由远及近,由近及远,恍恍惚惚。白细睁开一条眼缝,四周的学生及夫子纷纷朝他赶来。“你没事吧。”是褚少桀。若非褚少桀方才眼疾手快把白细拉走,他的脸琢磨着就要毁了。两人双双跌倒,身体摔翻在地。白细不停吞咽干哑的嗓子,余光瞥到十余步外将要赶到的人,耳朵一热,忽然听到褚少桀悄声对他说了一句话。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晚点二更第77章二更-3-白细没从褚少桀的话缓过神,周围脚步声聚拢,一伙人围着他们两,夫子伸手将白细扶起,仔细摸着他手脚处的骨头,不停问:“有没有哪里伤着?”“没有,夫子不用担心。”除了摔倒时屁股有点痛,褚少桀整个人护在他身下,就算有伤,也是对方伤到。夫子跟褚少桀言谢,霍铮被人群挡在外圈,与白细目光交合。若是平日里白细磕磕绊绊着,不疼的地方总会胡编说疼,让霍铮给他吹吹再讨抱,等到了真疼的时候,闷口不提,他看得出来霍铮想抱抱他安慰,忙以眼神示意自己不疼,舍不得让他cao心。褚少桀冲撞摔倒,肩膀擦伤,肌肤渗透出丝丝血迹,武判看过后,让他去找大夫包扎,中止这场比赛。武院一人退赛,派出另一名武生替补。再三保证自己身上无伤,白细重回赛场,武生们在另一头聚集,很快散开,蹴鞠赛继续,勇猛的武生们却恢复了上半场‘温和’的势头。蹴鞠赛结束,兴武院获胜,预料中的结果,文生们并无不满,夫子挨个将他们夸赞一番,瞥见白细深思飘忽,便单独拎他到别处,问他是否有事隐瞒。褚少桀的话时时从他耳朵窜进脑子,白细红着耳朵说没有事,武生们还在集合,霍铮在人群中交待下一场蹴鞠赛的注意事宜,他无心打扰对方,挑了个地方坐好,乖乖等霍铮忙完。方子尘找到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道:“白细,你方才可真吓到我了,那人的腿离你就丁点儿的距离。”他用手比划着惊险万分的画面,“大伙儿给你吓出满身冷汗,还好褚少桀动作快!”他又道:“你什么时候跟褚少桀关系如此好的?他竟然愿意自己挨那一脚也要救你。”白细眉头一跳,“他被踢到了?!”不久前褚少桀并没将此事说出来。方子尘点头,“对呀,我们几个离他近的人都看到了。”一听,白细眉毛拧成一条线,想起对方说的话,慌促不安,下意识认为自己无缘无故受了褚少桀的‘好意’。“那我过去看看他……”白细话没说完匆匆就走,褚少桀倒在他身侧时对他念出一句诗,学堂里夫子曾经讲过,那是古人对心上心表达爱慕之意的话,可他的心上人不是褚少桀,他若不与他说清楚,又沾到人家好意,难免觉得心里有愧。可褚少桀见到他时总要逗弄他,白细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何就喜欢上了?他一脸愧色出现在褚少桀面前,褚少桀肩膀上过药,趴在床头无所事事,白细进来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发亮。“小兔子,你终于肯过来看看我了。”言辞间流露着希冀,褚少桀的嘴巴动了又动,听到白细对他小声言谢。他左等右等,撑起身子走到白细跟前,低声问他,“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白细摇摇头,“没有了。”他又说:“我在学堂听过你说的话,可是我已经有心上人啦。”褚少桀:“……”他憋了半晌,在心里一个个摒除白细接触的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