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又穿回来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为余幸忙出一头汗的宫冉哪有功夫管他们,宫冉正积了一身燥火无处发,后者被主角的气势悚的身体一震、面面相觑,男主威压作祟,来人忽然默契的倒退、不敢再出动静。

一直干呕,吐不出来,好不容易感觉和缓了些,余幸又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宫冉蹙眉:“抱你?”

顿了两秒,他又觉得两个字语气太严苛,“……吗?”

一句话分两口气问,连着听奇怪。

宫冉着急想弥补过错,却无从下手,最终余幸承受不住身体状况的妥协了,才终于有了动作,将人抱起来、在炮灰的瞩目中大跨步的带人冲进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娇儿妻,感觉青儿蛙好久没在作话说里出现了_(:з」∠)_

前两天的章节有些争议,而大家提意见的方式大都是温柔的,偶尔也会有恨蛙不成蟆的即视感(好奇怪的比喻),青蛙明白娇妻说这些都是为它好,也格外珍惜,所以这两天也在不断地反思和检查自己,虽然前两天没能回复评论区,但娇妻的留言我全都看到啦!有建议有鼓励,真的超级感谢QAQ

至于文章进程,我会在原有思路的基础上适当参考大家的意见继续写下去,尽全力完成这个故事!

最后,关于宫狗子,在余学长“去世”后,学长的家人就是他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换句话说,他没能护住学长,要是再让他的家人出了意外,那他真连死都没资格了。

所以在发现余幸与康婧有关联的时候,他是害怕的,害怕看见会受伤害,又害怕自己面对那张与学长相似的脸,才会做出那么不可饶恕的决定。其实宫冉原本就是个执拗的人,对待情感也是一样。八年过去,他对余幸爱的深,可执念更深,如果他对他的好感度是满分的100分,那扭曲的执念大概在500左右,他把自己困在过去出不来了。

当然,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什么原因,做错事就该受到责罚。青蛙希望大家能给狗子多一点时间,毕竟让一个人放弃执念没那么容易,何况宫冉守着回忆过了八年,太多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他当然会有矛盾和挣扎。人的成长需要的不止是鼓励,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可改正错误的前提是要自己知道错了。而在金主攻的设定下,宫冉有任性妄为的资本,也从没有人闲的没事跟他对着干,毕竟非亲非故的,谁管醒着还是做梦,谁管你好还是坏?时间久了,他根本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只要余学长不再逃避,只要他乐意,他就能有一百种方式打醒他、让他接受现实,把野狼拴回来。

最最后,为什么吐了就是怀孕QAQ这不是生子文啊我的妻,而且余幸也说他并不想生啊(躺在地上摸肚子)

第55章

而期间,托怨妇的功能,余幸状态很差也意识清醒,自然没落下炮灰的话。

他们说尹韵臣没吃药。

要知道,原作中,主角受可是在意识不清的基础上跟醉酒的主角攻发生了关系,第一章“rou”两人都走肾不走心,但某种程度上也算你情我愿。

余幸的穿越只影响了宫冉,到刚才为止,主角受做的一切还都是“按剧情”走的,可他却没像中描述那般“吃了春.药的丧失理智”。

这不是余幸恶毒的不盼人家好,只是若对方意识清醒,那他穿的这本金主替身文就不该存在了……

难道中的尹韵臣没吃“春.药”,难道他在跟宫冉发生关系的时候是清醒的?

怀疑一闪而过,当然,这只是余幸的单方面猜测。

视线停在外面,在电梯门关合后,他闭上了眼。

电梯一路到地下二层停车场,司机将车停在离电梯最近的通道处,而宫冉一步两步、抱着他的步伐极稳,未经受颠簸又不用自己使劲儿,余幸感觉身体好受了些。

保姆车后座很宽敞,就算余幸躺着,空间也很充裕,可宫冉竟寸步不离,看他闭眼、以为人是睡了,干脆让他枕在他膝盖。

余幸微一蹙眉,他想拒绝,可眼皮合上就再睁不开了,加上这个姿势确实令他舒服了不少,和缓了呕吐感,只是胃里翻搅的难受。

路不近,但司机技术很好,一路开的平稳,病人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和缓了下来。

他们没去医院,车子一路开进居民区,到了宫冉在A市平时的住所,跟D市差不多,是空中小复式,而因宫总裁安排的早,医生早就来了。

平日小灾小病什么的,只要无大碍,很少有人乐意奔波一趟去医院。

倒不是医院不好,只是那里面又要挂号又要排队,看病和治病有明显分区,来来回回实在折腾人。

感觉车子停稳,可余幸身体动不了,他的病症已经维持了一小时,五脏六腑都乱糟糟的缠成一团,随着呼吸颤颤的疼,想说话,却只能从喉咙憋出断续呜咽。

他声音微弱,像只受了伤的奶猫,额头也慢慢烫了起来,明显发烧了。

愈发严重的症状再拖延不了,宫冉不顾余幸意愿、抱起他,用最快的速度上了电梯。

余幸被一路抱回家、最后塞进被子里,体温过高所以格外冷,可没等他在被子里暖过劲儿来,赶来的医生就掀了他的“庇护”,冰凉的体温计塞过来,又有一只手按上了他肚子。

病人疼的无力挣扎,半睁着眼说不出话,但医生能从他面部表情分辨出病情。

问过宫冉病症又看了示数38°7的体温计,最后下了定论——急性肠胃炎。

躺在床上听医生解释,他说是季节原因本就容易诱发类似疾病。

很快打上点滴,余幸在医生离开后又闭了眼,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都很疲惫,可莫名意识清醒着,想睡都睡不着,直到怨妇出声、才记起自己曾让系统帮他保持了清醒。而这命令一解除,铺天盖地的倦意接踵而至,余幸立刻没了意识、沉沉睡去。

身子难受,睡着也不安稳,不过半小时后,消炎药发挥药效、症状减轻,他睡梦中拧紧的眉头终于舒缓了。

点滴挂了近四个小时,从凌晨打到清早。

确认病人体温正常医生才离开,而他走后没多久,天就亮了。

宫冉盯输液袋盯的一.夜没合眼,而余幸吐得太多,输液许久嘴唇也依旧是缺水的起皮状态。

亮起的天光惊扰睡眠,宫总裁合了遮光窗帘,维持了卧室舒适的安睡环境,而后,坐在床边看着余幸的脸。

眼前的人跟他记忆中的那个真的很像,他好像就是“他”八年后该有的样子,可看起来又很不真实,因为他在遇见现在的余幸之前,根本想象不出八年后“他”的该是什么模样。

宫冉屏息,他摸了摸自己没消肿的脸,从刺痛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