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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走。”他一把将人推开,闪身进入那一方电闪雷鸣里。硝烟味顿时扑入鼻息。雷声震耳欲聋,视野里黑了又白,依稀有人在叫着什么。夏非满一偏头,躲过迎面而来的一道闪电,再看时,似乎有人在前面布下了结界。淡淡的白光罩在几个守谷魔兵身上,双手捏着咒法站在前面的,分明是青阳。夏非满脚步顿了顿,青阳听见动静抬起头,正巧迎上他的目光。夏非满不动声色的按上腰间佩剑。那几个小兵已经泫然欲泣了,有一个道:“夏统领,多亏了这神仙,要不然我们几个肯定被劈熟了。”夏非满取出几粒珠子,道:“拿着避雷珠,往北面撤退。”小兵们千恩万谢的接过来,见夏非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狐疑的问:“夏统领不走?”夏非满道:“我还有事要办。”待小兵们迎着雷电战战兢兢的离开了,他这才看向青阳,眼神锐利起来。青阳对他摇了摇头。夏非满问:“摇头什么意思?”青阳坦然道:“夏统领不必特意留下谢我,我是为了报前日谷底相救之恩。”他看了看四周,又道:“天雷愈发猛烈,夏统领早些回去躲避。雷声听多了,会做噩梦。”夏非满一直死死的抓着剑柄,却没料到,青阳在那些自以为是的话后面,加上了关心之言。他手上松了松,忽然不知该说什么。青阳以为雷声大,他听不清,只好重复了一遍:“夏统领,雷大,早些……”噌——夏非满一拔剑,半个剑身露在外面,电光在寒铁上流转。青阳脸上一顿。夏非满眼神冰冷,可心里有些乱。这几天来,眼前这个人给他的关照,竟比这几十年所有人给他的都多。在梦里给他驱寒的那个人是谁都好,怎么能是青阳?他是要杀他报仇的!想到这里,夏非满猛然将剑抽离剑身,正待指向青阳,倏然一声巨响炸在耳边。青阳惊道:“夏统领!”夏非满脸上一片茫然,可身子已经往后飞了。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四下无人的好时机,自己马上就要手刃仇人,竟然半路劈来一道雷。青阳本能的就去拉夏非满,才刚抓住他的一角,轰然一声巨响,夏非满手上的铁剑又引下一道雷。两个人就那般拉扯着,双双跌下了无望谷。☆、夏非满番外·无望谷底满是乱石,青阳站起身,半边身子摔得有点疼。手边落了一颗幽绿的定魂珠,青阳弯腰捡起来,四下张望。发现夏非满脸朝下,趴在大石头上一动不动,右手发黑僵直,已经被雷烧焦了。若不赶紧拿灵力修复,怕是要废掉。想起方才他满含杀气的眼神,青阳有些犹豫。若不是那一道雷来的及时,大抵那一剑已经刺在自己身上了。剑……青阳蓦然想起插在东华胸前的青龙剑。也罢,这或许就是他的命。他注定要为那一剑付出代价,夏非满杀他,也是给他一个痛快。青阳俯身上前,将手贴在夏非满右手上。夏非满吃痛,本能的缩了缩手。一瞬间,青阳觉得,这模样与那两晚上他变成猫在他怀中被惊动时,是一样的。青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胡思乱想,但现在绝对不能耽搁,即刻运起灵力,缓缓送出。夏非满在昏迷中,只觉得原先疼的要命的手,忽然流进一股清凉。就好像小时候在春日里抓鱼吃,他将爪子插进溪流中的感触。拖住他爪子的东西……莫不就是鱼?雷声越发大了,整个天际比白天更亮,光芒没有片刻的减弱。青阳正在皱着眉看,忽然手上传来刺痛,低头一瞧,夏非满正在咬他,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呓语。出于疼痛,他闷哼一声,可手背上湿漉漉的感觉,和那晚山猫儿梦中无意识舔他时,又是一样的……鬼使神差的,青阳没再往回缩手,可夏非满却被那声闷哼唤回了神。他睁开眼,迷糊的往上看。四目相对。夏非满顿时精神了。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什么后,松开嘴就要爬起来。可右手有伤,这一动,剧痛无比。夏非满痛呼一下,从青阳手底下抽出来看,脱口而出:“我的手……怎么回事!”青阳解释道:“那把铁剑引来雷电,你的手被劈伤了。”尽管青阳已经修复些许,但伤势过重,夏非满还是看到了烧焦的骨头。他立马失控了:“不……我的手不能废掉,若我是个废物,就不能……尊上他……”夏非满想的很简单,又很复杂。他本就是戴罪之身,若再成了个废物,玄天还会要他么?他失去容身之处,只能再流落山林任人宰割。到那时……他还不如去死!夏非满眼神决绝起来,紧咬牙关,可整个身体瑟缩不已。这模样落在青阳眼里,又多像当时沉眠在噩梦里,那只孤独无助的山猫儿。青阳不由自主的道:“别怕,我方才已经以灵力护住经脉,不会废掉。”这句话对已经混乱的夏非满而言,简直是救命符。他甚至忘了青阳在他心里的立场,慌忙抬起头:“真的?”他相貌寻常,只能算清秀。可只有那一双猫族的眼,无比明亮,因饱含期望和热切,隐见朦胧的雾气。夏非满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人,就算当年被玄天救下时也没有。青阳又不由自主的道:“真的,我继续为你修复筋骨。”说罢,一只手已经贴过去,继续输灵力。夏非满一动不动,格外配合。此时谷底略有微风,若不是头顶震耳欲聋的雷鸣,本该十分清净与和洽。夏非满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灵力不断渗进去,疼痛减弱之势虽缓慢,却比方才舒服许多。两炷香后,青阳才收了手。头上虽见了汗,却欣慰道:“只剩下些许皮外伤,略加调理,即可痊愈。”夏非满抬起手左看右看,方才几乎被烤熟的皮rou,如今浅浅的一层痕迹。他嘴角弯了弯:“果然是,多谢。”青阳正在擦汗,动作一顿:“夏统领,你笑了……”夏非满的表情也顿住了。不是因为青阳说他笑了,而是因为那个称呼让他回了神。他怎么能接受仇家的施舍……他怎么能对仇家笑?他……笑了?他活了这么久,终于学会怎么去笑。耳边浮现俞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神明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再看胸前空空如也,夏非满心里一凛……他的珠子呢?怎么不见了!夏非满重新暴躁起来。若说右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