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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进被皇帝的目光吓了一跳,双腿有些发颤地退了出去。秦政攥着拳头,本来想借此除掉太后几个人,他还是太年轻了,和太后斗起来还差点火候。赵国贤打量了一下皇帝的脸色,俯身道,“陛下,定国候的小公子求见。”“陆柏?”秦政有些讶异道,“让他进来。”陆柏躬身道,“草民参见陛下,昨日听说陛下有些好奇江湖,所以草民给陛下带来了一个小玩意儿。”说着他伸出手拿出一本书。秦政接过书翻了翻,轻轻笑了一下道,“杂记?”“没错,这里面记载的就是江湖里面的一些轶事。”秦政将书放到一边道,“你有心了,书看的无聊,你给朕讲讲,其他人出去吧,你放开了讲。”“.....是。”赵国贤挥挥手带着屋里的近侍宫女退了出去。陆柏深吸一口气,开始巴拉巴拉将他在江湖上遇到的事情,说到高兴的地方手舞足蹈。秦政时不时地微微点头,他看着陆柏暗道,定国候一向与太后一脉不对付,为人还算忠心,倒是可以一用。他本人如今闭门谢客,躲避风波,只不过这风刮起来了,就不是他想躲就能躲得了的。陆柏丝毫不知道秦政在算计他,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说书世界里无法自拔,直到讲到口干舌燥才停下来。秦政趁他喝茶的功夫,说道,“江湖上的事情果然神奇有趣,可若真说稀奇,还比不上教朕读书的先生。”陆柏有些好奇道,“他怎么稀奇?”秦政敲着桌子,半晌后才开口道,“朕怀疑他不是人。”陆柏惊呼道,“这怎么可能?”秦政道,“朕也不大相信,所以想让你去秘密监视他的行动,看看是否有异常。”陆柏脸色微变,笑道,“陛下太看得起我了,草民恐怕不能胜任。”秦政淡淡地笑道,“方才听你讲话,似乎你的武功在江湖上不弱,朕如今无人可用,只能派你去了。若顾明哲真的不是凡人,在这皇宫里必定居心不良,朕不能将朕和母后的安危置于危险之地。”“这......”早知道刚才讲故事的时候就不夸大自己的能力了。秦政继续说道,“此事不宜传入他人之耳。朕将顾明哲所住的地方告诉你,你这两天一定不要让第三个人发现你的踪迹。”陆柏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是。”皇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不答应那就是不识好歹了。秦政将鹤竹斋的地点画了个图,交给陆柏道,“你去吧,朕休息一会儿。”“是。”陆柏攥着手里那张烫手的纸,走了出去,将房门掩好。赵国贤站在门口,笑道,“陆小公子辛苦了。”陆柏翻了个白眼道,“还请赵公公下次多体谅一些我。”他在家坐的好好的,就被赵国贤派人叫来了,说是给皇上解闷,他倒是倍感郁闷。赵国贤笑道,“朝中出了点事情,陛下发了很大火,陛下龙体欠安,不能一直这么气下去,昨天我看陛下很喜欢和小公子说话,只好请小公子进宫来劝劝陛下。”陆柏有些无语道,“其实赵公公偶尔应该体谅一下我的困难。”下次不要让他来灭火了!赵国贤叹了口气道,“我体谅了,可是谁让咱们都是给陛下当差的呢?”当然得以陛下为主,要不然谁给我俸禄。“......”秦政只休息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外面将暗的天色,叫来赵国贤道,“你去弄一碗黑狗血,低调点。”“......”赵国贤一脸惊讶道,“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鬼缠身了?秦政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最近总是做噩梦,想驱驱邪,记住,低调些。”“.....是。”赵国贤亲自去御膳房要了一碗狗血,低调的去,低调的回来。秦政看着桌子上的黑狗血,嘴角一勾,那个腐尸只说要血,又没说什么血,不知道这黑狗血是否真的可以驱邪,如果是真的,倒是可以给顾明哲尝尝。秦政担心自己还会梦游,于是干脆坐在灯下读陆柏带来的那本杂记,等腐尸找过来。三鼓后不久,窗户动了一下,一只没有血rou的手骨伸进来,对着秦政勾了勾手指。秦政端起狗血碗,推开窗户,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的腐尸,把碗交给它。腐尸接过碗,向秦政招招手。秦政微微皱眉,从窗户跳了出去。腐尸带着秦政来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然后开始用手蘸着狗血往身上涂。秦政紧紧盯着腐尸的动作,发现腐尸没有丝毫异常,而且从表情上看,甚至还有一丝.....爽。腐尸涂了一会儿后,身上开始散发一阵恶臭,不是狗血的腥膻,而是尸体腐烂的味道。紧接着它身上的腐rou开始脱落,一层层的新rou从白骨上生出。半晌后腐尸的新rou上长出了雪白的皮肤,秃秃的脑袋也生出了墨黑的长发,五官无论分开还是合在一起都十分漂亮,整只尸体不但狰狞可怖,反而美丽异常。它看了看碗里剩下的一点狗血,仰头全都喝进了肚子。秦政看着焕然一新的腐尸,半晌后说道,“你是什么人?”腐尸低头看着自己的雪白的双手,道,“我现在不是人,你叫我盛凡吧。”秦政盯着兴奋的腐尸道,“你是.....僵尸?”盛凡愣了一下,做了个高难度下腰道,“你看我僵硬吗?”“那你为何会诈尸?”盛凡看着秦政道,“作为人的我死去了,但是作为尸体的我重新出生了。也许是命不该绝。我要去过新的生活了,你还有什么事吗?”秦政沉默片刻后说道,“那碗血可以让你重新长出肌rou?”“只不过是现在的身体需要罢了,平时多喝点血,不会腐烂的。”盛凡停顿一下,眼神有些躲闪道,“听上一任皇帝说,上一任尚书令之子林长风是个可用之才,你若是想好好做个皇帝,就把他找回来吧。”秦政有些惊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盛凡心虚地看了秦政一眼,忽然转身跳上了树梢,几下就跑没影了。秦政看着盛凡留下的那堆垃圾脸色一沉,倒不是因为盛凡不环保,而是因为盛凡的表现,难道它和原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否则那么多然它不找,为何要找他要血?又为何表情很是做贼心虚?说到不可告人,秦政不由自主脑补了一出渣攻贱受的故事。“它到底是什么人?”秦政微微皱眉,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转身往回走。第8章鬼节顾明哲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