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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您一家人所经受的那些暴行,我深表遗憾,而我正是为此而来。”特拉斐尔将他卡在门缝当中的法杖收了回来,口中继续劝说道。“感谢您的慷慨,法师大人……”男人的神色和语调明显变得犹豫了起来,“可您打算怎么做呢?”发现了男人的动摇,特拉斐尔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对于这种不太寻常的事情,施法者总是要比普通人了解得更多。如果我对这件事公开发表一些看法,我想也许会对您此时所处的困境有所帮助。”男人的动摇越来越明显:“您是说,您愿意帮助我?”“没错,但是前提是您得让我见那个孩子一面。”特拉斐尔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提醒道。一直站在门后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侧开了身子,将门向特拉斐尔和墨菲敞开了。墨菲跟在特拉斐尔走进了房子,从方才站在门外时,他的心就一直在往下沉。因为他没有任何特殊感觉。当他还在魔界的时候,不论身处家族领地的哪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那种那种与亲人血脉相连的安心感。也许是因为他还只是个新生儿,而且是失去了初魔之息的新生儿,因此他们之间的感应弱一些也是有可能的。墨菲安慰着自己,跟随者那个男人向屋子的深处走去。房间里的家具大部分是木质的,四处散落着一些类似儿童玩具的小东西,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从那些新制的小小家具上,特拉斐尔可以猜想的到,曾经这一家人是如何幸福地等待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但此时它们和房间里的其他可以移动的东西一样,四处散乱,有着明显的损坏。他们沿着客厅一角的楼梯向上走去,最终走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当他们刚走到房间门口时,房间里就传来一个焦急又虚弱的女人声音:“阿尔,他们走了吗?”伴随着她话语的尾音,法师一行人走进了房间当中,看见了她的身影。她躺在床上半支撑着身体,而在她身边的被子下,她的手以保护性的姿态轻轻搭住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鼓包。特拉斐尔知道,那就是他们所寻找的孩子,而这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就是那个和丈夫一起守护家庭而疲惫不堪的母亲。当看见丈夫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人的时候,这位母亲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嘴巴紧紧地抿着,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身上散发出的敌意甚至比她的丈夫还要强烈,仿佛突然之间从一个虚弱的妇人变成了一位顽强的战士。这位母亲的模样,使特拉斐尔不禁有些忧心,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如他们的意,那么他们就不得不拆散这组为凝聚在一起而做了各种斗争的家庭。造成这种结果,并不是他的初衷。看见过度紧张的妻子,被称作阿尔的男人快步走到床边,将妻子轻轻拥入怀中。“放松一点,艾米亚,这两位是来帮助我们的。”男人亲吻着妻子的额角,安抚地说道,“这位是*师特拉斐尔·斯特林大人以及他的学徒,你知道他的,他是个好人。让他看看我们的孩子,他就会知道夏佐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接着他就会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其他所有误会我们的人。”“不,没人能把夏佐从我身边带走。”这位母亲敏锐的意识到法师的来意并非出自友善,于是她坚决地推开了自己丈夫,“除非使我变成一具毫无反抗能力的尸体,否则任何人都不能从我的怀中将我的孩子带走,不论他是法师还是国王。”特拉斐尔带着墨菲慢慢走到床边,无视了艾米亚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将他们从窗户里扔出去的狰狞表情,依旧和善地微笑着。就在他想继续开口劝说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袍子被轻轻地扯了一下。墨菲依旧没有感受到那种特殊的感觉,越是接近那个孩子,他心中的希望就越小一分。当他和特拉斐尔站在床边,距离那个孩子不过一只手臂的距离的时候,他终于放弃了这个可能性。于是法师转过头,就看见墨菲站在他身边带着点沮丧的神情,慢慢地对他摇了摇头。这表示着这个孩子并非他们要找的那个人。这个信息,让特拉斐尔的心沉了下去,说不好是落在了实处还是一直沉到足以令他失望的位置。于是法师清了清嗓子,将准备好的说辞换成了另一篇:“您可真是一位可敬的母亲,但是请您放松一些,我以月神的名义起誓,我从未想过、之后也绝对不会在您不同意的情况下将您的孩子带走。”法师是个神秘的职业,但是除了那些黑袍法师之外,名声大多还不差,尤其是特拉斐尔,名号更是响当当。因此,当他起誓之后,艾米亚的神情明显地放松了一些。于是特拉斐尔接着说了下去:“作为一名法师,我不得不说法师的好奇心有时候真的不太讨人喜欢,而您孩子的这种情况真的非常少见,所以当我听说关于您孩子的传闻之后,就实在是非常感兴趣。要知道,不同语言不同花纹构成的组合图案有着非比寻常的魔力,而人类的胎记,有时就向神造的魔纹,或许会具有特殊的能力。“所以我来到了您面前,请求看一眼您孩子的胎记。我想如果您能明白我刚刚那些话的含义,那么您应该也会对您孩子的胎记而感到好奇,或者是担心——要知道,这种随机出现的魔纹可说不好是馈赠还是诅咒。”法师的这番话让这位可怜的母亲再度紧张起来:“您说的没错,法师大人,如果您真的能够保证不论结果如何都不带走或是伤害我的孩子的话……”她靠在丈夫的怀抱里,眼角泛着泪光,眼神却坚定无比,“那么我也能让您看到我孩子的模样。”当再度得到法师的保证之后,艾米亚将孩子抱进了怀中,慢慢地向他揭开了裹在婴儿身上的襁褓。这个初生的婴儿正在母亲怀中睡得安稳,深棕色的胎毛柔软地盘旋在头顶。他的脸上还有些浮肿,但皮肤已经变得白皙细腻,可爱得令人心醉。但法师仅仅是打量了一眼,就将目光挪向了婴儿的后背。那里确实有一道深红色的胎记,就像一道鞭痕,从后颈一直延伸到尾椎。但这胎记与墨菲背后的印记截然不同,不论是从形状还是从颜色。于是特拉斐尔收回了视线,伸出手将婴儿重新用小小的被子裹了起来。此时婴儿的父母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他,说出他的结论。特拉斐尔无意继续折磨这对已经经受了太多挫折的新晋父母,于是他迅速地将微笑挂回了他的脸庞。“不用担心,这的确仅仅只是一块面积有些大的胎记而已,您的孩子非常的健康也很正常。但很遗憾,我想这胎记虽然没有什么害处,但是大概不会给您的孩子带来任何的好处。”特拉斐尔说道。阿尔与艾米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