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坷心智早熟,但到底还是个小女孩,立刻就开心的笑了,“为了完好无损的把这些树苗弄回来,我可费了不少功夫呢。”龙焰练剑回来,这相谈正欢的二人心照不宣的同时终止了话题,李诗英小心的叫了声“龙少侠”,便不再说话,低头继续摆弄那些树苗。慕容无争倒是笑意不减,唤了一声师弟,便拿着手中的书籍回房去了。看着那人的身影直至消失,龙焰才收回目光,不经意间已经开口,“你们在聊什么。”“啊?”李诗英吓了一跳,转身正对上龙焰森冷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诺诺道,“没,没什么,看我在种花,公子过来问了两句……”再抬头,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nongnong的夜色里,细雨霏霏。窗内一点灯光如豆。龙焰如往日一般为慕容无争灌输真气,内力在体内转动一周后,刚要起身下床,慕容无争伸出左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有劳师弟了,如今我已无大碍,以后便……”龙焰只看着他,不言不语,神情冷峻。过了许久,慕容无争才垂下手臂,无奈叹息,“师弟啊,师哥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龙焰反问道,“我又何时看懂过你。”“过去种种,是师哥错了,”长袖之下,慕容无争左手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脸上带着温润笑意,“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是假,师弟当真看不懂?”过去种种……龙焰看着慕容无争,那人眼眸深如幽潭,唇角的笑意竟有几分悲切,看的人胸口发闷。“之前在白鹿山庄,我真心想好好待你,你仍不领情,”慕容无争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自嘲道,“如今我武功尽失,身败名裂,什么也给不了你,你更不愿跟着我也是应该的。”龙焰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心里霎时冷如冰窟,又热如烈火灼烧,在这人眼中,自己竟是那种贪慕名利权势之徒,他伸手捏住慕容无争的下巴,逼那人睁开眼睛,恶狠狠道,“什么天下第一,荣华富贵,我都不稀罕,你眼中还有别的吗。”“师弟,你……”话未说完,便被龙焰狠狠的咬住嘴唇,野兽般的气息汹涌而来,慕容无争稍作挣扎,便妥协的任由那人压在身下,左手轻轻的抚上在自己脖颈胸口间胡乱亲吻的那人的头发,气息不稳的说道,“师弟……够了……”龙焰抬头看他,昏暗的灯光下,慕容无争眼睛微阖,眉宇之间,竟有几分朦胧的不真实,龙焰眼睛发红,不等慕容无争开口,便重新吻住了他的嘴唇,扯着两人身上衣物。最后一丝微弱的灯光也暗了下去,慕容无争左手紧紧搂住身上那人的脖颈,濒死一般的吞吐出破碎的呼吸,无意识的呼喊着“师弟……师弟……”一番疯狂的驰骋掠夺还未结束,慕容无争便体力不支的陷入昏迷。龙焰停下了动作,剧烈起伏的胸口溢出细细的一层汗水,维持着这种亲密的姿势,轻轻抚摸着身下那人的脸庞,这个人,慕容无争,让人恨之入骨又爱入骨髓,他的名字早如烙印一般刻在了自己的心尖上。多少次下定决心要放手,最终……还是轻易的输给了他的一声叹息,抵不过他的一个微笑。真真假假,这个人,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笑的是,哪怕没有一分是真,自己的目光,自己的心,始终还是在他一人身上,慕容无争……“师弟……”昏迷的那人发出轻微的一声呓语,下身相连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左手伸过去碰触到那硬挺的灼热,更是皱起了眉头。龙焰慢慢退出,下床,给他盖好被子,这才胡乱穿上自己的衣物,走出房门。细雨沙沙,又密又急。长剑划破夜色,增添了几分冷冽。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忖思:师哥一变好,定然是有什么阴谋诡计……☆、生死有命初春的早晨,带着几分寒意,下了一夜的细雨,使的空气干净而湿润。慕容无争忍着身体的诸多不适,和往日一般准时起床,推开房门。李诗英看他已经起床,便把准备好的早饭送去房里,摆好。慕容无争在桌边坐下,发现桌上摆了两份碗筷,有些不解,刚要开口,便听李诗英道,“龙少侠今早说,以后他都和公子一起吃饭。”说话间,龙焰走了进来。李诗英便退下。慕容无争抬头笑着看他,“师弟为何突然决定和我一起吃饭?”龙焰在桌子对面坐下,两人四目相接,“你赢了。”“我赢了?”慕容无争不解,“此话怎讲?”龙焰脸色冰冷,声音也不带一丝温度,却道,“我确实对你余情未了,也放不下你。”饶是他巧舌如簧,面对这么直白坦诚的言语,也一时答不上话来,慕容无争难得露出几分尴尬之色,目光转向桌面一角,苦笑道,“师哥何德何能,竟得师弟你……”赤霞峰,石门崖。安田君提着食盒,推开石门,径自走了进去。石门崖内,是教主孟青山闭关之所,里面陈设颇为简单,正中央有一处温泉,水气袅袅,有疗伤袪毒的功效,边上不远处则是一个白玉石床,在上面修炼内功,可以防止走火入魔。此刻,教主正衣裳单薄的盘腿闭目坐在石床上,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脸色有些惨白。安田君将食盒放在地上,走到他身后,调动自己体内的真气缓缓注入那人体内,引导他体内的乱流慢慢归位。一轮结束后,安田君收回手掌,平复真气,问道,“看这样子,怎么还不如昨日?”孟青山从石床上下来,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单手解开身上衣物,直直的扔在了安田君头上,跳入温泉之中。安田君拿开头顶衣物,放在石床上,好笑又无奈,提起地上的食盒,走到那人身边蹲下,酸溜溜的调笑道,“对别人,你都是好言好语,再不济也会露个笑脸,怎么唯独对我,冷若冰霜。”氤氲水气间,孟青山一头墨发长长的散落下来,如同一块锦缎,他身子看起来很单薄,肤色也是一种不健康的白,此时依靠着石阶,双手搭在两边,闭目养神,对安田君的话置若罔闻。安田君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打开食盒,端出一碗药,递给他,妥协道,“好吧,你不想看见我就算啦,把这个喝了,我就走。”孟青山依旧动也不动。这人怎么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一个大男人,怎么闹起脾气来还是这么让人头疼,孟青山压着脾气,好声好气的劝道,“就算我有什么错,但这药总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