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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忤了他的意思,便满脸严肃的在校场指导弟子剑法。“师哥,”徐梵音一脸苦恼的皱着眉头,走到龙焰跟前,“为什么我的独妙三式总是不能像其他师哥一样发挥出威力,反而露出那么多破绽啊?”龙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唤了另一位新入门的弟子过来,道,“你们将独妙三式演习一遍给我看。”徐梵音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脸认真的握紧长剑。独妙三式是白鹿剑系里最基本的三招,先半跪姿刺喉,等对方格挡时起身摆中段,再刺,对方回劈时格挡上段,取半跪姿攻胴体。徐梵音为攻击一方,另一名弟子则采取防守。龙焰冷冷看着徐梵音那软绵绵的剑法,如同女子绣花,毫无一丝阳刚之气。“师哥……”三招之后,徐梵音委委屈屈的撇了下嘴。“你告诉我,何为剑法,你又为何学习剑法,”龙焰从他身边径直走过,淡淡说道,“若是连这个都不清楚,那这剑法,不学也罢。”与他对阵的弟子看到徐梵音水汪汪的眼睛,便好心开口说,“你练剑时不要单纯的依靠手腕发力,不然很容易受伤,也发挥不出剑的威力,要借助胳膊的力量去控制剑的走向和力道,这是最基本的,还有,你出招时要心无杂念,不要瞻前顾后……”徐梵音不悦的瞪他一眼,“你才来多久,谁要你教。”慕容无争不死心的将慕容山庄的可疑地点又查看一遍,仍旧没任何发现。接着就去书阁,将上千本书籍一一翻阅。三日之后,意外有了一个重大发现,果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慕容无争从一个书形的匣子里,找出了一张地图,浮楼的地图,看了地图之后,大吃一惊。原本以为浮楼地下就只有一层,便是水牢,没想到,地图上画的明明是两层水牢,这两层一模一样,但从浮楼大门只能进入地下一层,第二层的入口则设在浮楼外部的边上。当年他阴错阳差的通过一个狗洞进入了二层,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出来的,只记得一出来便被在浮楼外面的护卫发现,抓了起来,接下来的那一阵毒打,则是刻骨铭心。怎么也没想到,浮楼本身就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玄机。慕容无争握紧手中地图,冷冷一笑,果然是,天也助我。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了,终于看到又涨了一个收藏,激动之下,就没忍住把发表时间从晚上九点改成中午十一点~~谢谢各位支持的读者~~~☆、逼上贼船慕容谦和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醒来的第一知觉便是浑身的疼痛,胸口发闷,脑袋发胀,四肢无力,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床边站着的那个妖娆艳丽,却又一脸凶神恶煞的魔头司空玉。一看到慕容谦和睁开眼睛,司空玉便狠狠地拧住他的耳朵,“你这个呆子,怎么又蠢又笨,真是浪费了这一身的好皮囊。”慕容谦和哭丧着脸,“我又怎么啦?”又怎么了?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司空玉气哼一声,“总之,你的这条小命又被我捡回来一次。”慕容谦和打量了四周一眼,破旧简陋,勉强能避风雨,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戚门。正在他纳闷不已之时,司空玉突然俯下身,要解他身上的衣服。“??干什么??”慕容谦和看着他趴在自己胸前仔细打量的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司空玉本来只是想看看他的毒祛的怎么样了,却又想起当日在戚老三房间,这么一个大男人,被脱的光溜溜的,如同砧板上的鱼rou,任人食用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笑,忍不住坏心的捏住他胸口的红珠,狠狠一拧。“啊!你干什么!”慕容谦和吃痛惨叫,“士可杀不可辱!”司空玉一听这话,更为可笑,一边转动着手腕用力去拧他的ru头,一边笑眯眯的用威胁的口气说道,“你的命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想杀就杀,想辱便辱。”直到慕容谦和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才善罢甘休的起身,“真是娇气。”这魔教中人果然是不可理喻,欺负人的手段都如此下流,慕容谦和一手虚虚的捂住自己疼的火辣辣的胸部,想到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心里真的伤心极了。因为慕容谦和的毒还没祛干净,外面还有一大堆的所谓正道在追杀司空玉,两人只能暂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休息调养。司空玉欺负人上瘾了似的,不但常常出言逗弄,动不动就捏他拧他,还专挑嫩的地方下手,慕容谦和防不胜防苦不堪言。这日,司空玉隔着衣服又狠狠的拧住了慕容谦和的ru头,要笑不笑的说,“你这大少爷的脾气,真是让我很上火啊。”“啊,又,又怎么了,疼,别再拧那里了,要坏掉啦,”慕容谦和双手握住他的手,“快松开。”这一次,司空玉很有理,想想他一个人抓了鱼,打了野鸡,亲自煮了香喷喷的两锅,结果这个大少爷很不赏脸,不过是从锅里发现几片没刮干净的鱼鳞,就再也不吃那锅鱼rou了。他恶狠狠的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从今晚开始,你来做饭!”慕容谦和疼的满头大汗,“我做就我做嘛,你快松手,好疼啊。”司空玉这才收回了手,慕容谦和赶紧拉开衣领,低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那处,可怜兮兮的自言自语,“肿成这样,都有些破皮了。”他的胸膛白皙,单薄,少年似的。司空玉哼了一声,这么娇气的一个人,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他去给男人当老婆还差不多。但是,一想到他去给男人当老婆的画面,心里顿时一阵烦闷,十分不爽,他干脆直接伸手拧住了慕容谦和侧腰上的一块嫩rou,下了狠劲,“你怎么这么娇气!”慕容谦和痛的大声嚎叫,眼泪直流。他怎么这么命苦……慕容谦和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这般窝囊的活着,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饭没吃完便起身,躺到床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包起来。“喂,”司空玉看着微微有点颤抖的被子,感觉自己这次下手确实有点重了,跟着起身几步走到床边,拉了拉背角,“谁允许你睡的,起来吃饭。”包的像个蚕茧一样的那人,一动不动。“起来。”司空玉猛一用力把被子拉了出来,慕容谦和被他拉的在床上滚了一圈,撞在了里面的墙壁上。“你杀了我吧。”慕容谦和面部贴墙,闷闷说道。司空玉把他翻个身,仰面对着自己,“我现在还不想杀你。”慕容谦和质问,“你和我哥哥有仇,为何不找他去报,我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