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不能为了摇滚让自己好好生存?忽然发现原本那个惊悚的的故事变成了浪漫的的故事,啊?那我岂不是成了骑士?这个想法让我笑得烂颤,那么高泽凯就是这世界上最强悍的公主了。做早餐的时候我在粥里加了山药,引起高泽凯的强烈抗议,当然抗议无效。“阁楼上听你的,但是厨房里听我的。”我这样说。“你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你昨天的药是不是又没吃?”“嗯,今天天气不错哈,麓子。”“泽凯哥,你别跟我学转移话题,再不听话你自己看着办!”我难得这么强势,主要是他没理。“好啦,啰嗦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真么大的。”我笑骂,可是忽然转过身不看他,默默熬粥,心理蓦地一痛,没关系今后让我照顾你好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但是功课这种东西一天都不能丢的,换了衣服我们上了楼。今天难得的高泽凯没有催毛求疵,还说了句不错,对于进步他倒是从来不吝啬表扬的,当然对于错误也是绝不姑息。我想和他说晚安,可是忽然地他却关了灯,“泽凯哥,你……”“麓子,等我两分钟。”我疑惑地看着他在黑暗中坐在钢琴前,这是我第一次听他的钢琴,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打动人心,这曲子一听就是他写的,浓郁的个人风格,任何人都取代不了。月光洒下来,他的轮廓渐渐清晰,棱角分明的侧脸,修成的跳跃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敲击在我心脏上的音符,我想我又被蛊惑了,像年少时一样,只是这次不是站在舞台上遥不可及的Heaven,而是坐在我面前的活生生的高泽凯。我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抱住他,呓语般地说:“泽凯哥,如果一直能这样就好了。”琴声戛然而止,随即又响起来,我隐约听到他的回答:“是啊,一直这样就好了……”第十七章完TBC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啊!!1818、故地重游...第十八章故地重游你是不是很想问我那晚在阁楼上高泽凯弹完琴之后发生了什么?其实,其实,我想说,说不说呢?算了,还是承认吧,(高泽凯:“承认个鬼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我想说的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众:拍飞!!)其实那架钢琴普通得很,如果那晚他不弹的话我甚至都没注意到,一架普通的珠江钢琴,可能跟那把金色的吉他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是经高泽凯的手竟然能奏出这样的曲子,难怪帕格尼尼用皮鞋一样拉小提琴。可是在摇滚乐队担任主唱和吉他的高泽凯为什么对钢琴有这样深的造诣呢?那绝对不是公司培训的结果。我忽然想起RedGhost正当红时八卦杂志上写过高泽凯出身音乐名门世家,父亲是国际知名的指挥家,母亲是国家交响乐团的首席大提琴手,不过之后就没人再提起,这种东西的其引力远没有Heaven逛夜店来的劲爆。难道传说是真的?我不能再让他做什么经济人了。“Rita姐,这是我的新企划案,请您过目。”总监办公室里我这样对Rita说。“岳麓,这种事应该是阿凯的工作吧。怎么?是阿凯要辞职还是你要改行?”是Rita一贯的咄咄逼人。“Rita姐,您先看看嘛,人家赶了一夜的说。”撒娇虽然不是我的作风,但是对于女人这招老少通吃。“真拿你没辙。”两分钟之后,Rita合上文件夹,嗖地站起来,右手食指戳着我的脑门骂道:“岳麓!你每天给我的惊喜是不是太多了!”“Rita姐,我这可是为公司着想啊。”“都这么多年了,他要是愿意还有等到今天?公司总不能把他绑上舞台吧?”“有什么不能的?”我嘟囔道。“这话你也能说出口!让他知道还不抽死你!”“所以Rita姐你不要告诉他啦,就说是公司的决定好不好?”“你想的容易!乐队是想建就建的?没有一年以上的磨合怎么出去见人?一年,你知道要耽误你多少通告?”“这点你放心,不会耽误公司赚钱的,我有现成的人选,包老佛爷你满意。”“你啊,就该该让他把你吊起来打!”然后Rita把企划书抽出来扔进了碎纸机。——————我是分割线——————————国都的气温比潭州低了许多,正赶上寒流,从机场出来就是迎面的北风,我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高泽凯并不同意公司的做法,但是考虑到我的立场和愿望也不再坚持,也许他的想法是对的,现在的我或许并没有承载什么的能力,但是有人有不是吗?我不能再等了。而事实又再一次证明了我的天真,所谓梦想并不是又一颗想要坚持的心就可以的。约小龙的地点是他公司楼下的starbuck,笔挺的西装领带让我想不出来当年他穿着朋克装骑着重机车的样子了,其实也才两年而已吧。“跟我去潭州吧。”“麓子,我很佩服你走到今天,但是有些东西不能挽回了。”他低头啜饮杯中的曼特宁,完全一副白领精英的样子。“我们不是说过总有一天要让所有人都知DeepWell吗?”“麓子……”他犹豫了下,接着道:“我带你去找老猫吧。”某家三甲医院的急诊室在一进门的地方,那里是生与死的分界线,这是一辆救护车定在门口,担架抬下来急诊室里立即出现了几个穿白大衣的人,而老猫也在其中,他看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匆匆进了急诊手术室。“麓子你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小龙这样说。“自己的位置吗?我会帮你们找回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小龙而是转向高泽凯,可是他却没听到一样看着外面不知道设么时候飘起的雪花,说:“十年没见过国都的雪了呢。”老猫从手术室出来,身上还穿着绿色的洗手衣,这是他以前告诉过我的。我拉过他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麓子,我还有病人啊!”“你们都没有和小文联系了是不是?”车子在路上颠簸,我这样问。“恩。”他们点点头,并没有深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