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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rou又往头上摸!”程博衍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又不是故意的!”项西喊了一声,“我这不是把你刀弄坏了过意不去么。”“抹一脑袋猪油就过意得去了啊?”程博衍挥挥手,“行了放着吧,大块儿就大块儿吃,你反正需要补。”“那你说我现在是继续做饭还是先去洗个头?”项西把刀放好,看着他。“继续吧,洗干净手……算了,”程博衍走到洗手池旁边,“还是我来吧。”“我来,”项西迅速站到案板前抢占了地盘,“不砍骨头的话很简单了,你歇着吧,脸都黑了。”“油盐别搁错了,”程博衍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厨房,在客厅里又补了一句,“洗手。”“洗洗洗!”项西在洗手池里冲了冲手。这顿饭项西做得比程博衍要快得多,排骨粥,蚝油菠菜,还煎了两个鸡蛋。他把菜端出来的时候,程博衍挑了挑眉:“不错啊,还会煎蛋呢?”“嗯,这个煎蛋吧……”项西站在桌边,“这个鸡蛋吧,吃的时候有方法,就是吧……不要一口咬,你就拿筷子从上往下夹就行……”程博衍盯着煎蛋看了一会儿:“是不是煎糊了?”项西拿过椅子坐下,拿着筷子在盘子边上敲了敲:“其实……”“别敲碗。”程博衍坐下。“哦,”项西收回筷子,“其实吧,也没糊太多,跟地图似的。”程博衍没说话,把其中一个蛋夹起来翻了个面,然后就愣住了:“这还有没糊的地儿么?”“这个我吃,你吃那个,”项西赶紧把这个蛋夹到了自己碗里,“那个是地图。”“你也别吃了,糊成这样了吃了对身体不好。”程博衍站起来拿起了盘子。“哎别啊,”项西拦着他,“糊的地方不吃就行了,我煎了半天呢,要不你别吃了,我尝个味儿,我还没煎过蛋呢。”“哪儿糊都一样……”程博衍说了一半停下了,想了一会儿把煎蛋放回了桌上,把盘子里那个夹到了自己碗里,“就这一次。”“这么给面子?”项西坐下了,有些吃惊,“我以为要打一架才能留下这俩蛋呢。”“第一次做的,好歹尝尝。”程博衍笑了笑,挑了一筷子没糊的吃了。“怎么样?”项西很紧张地盯着他。“挺好的,意料之外。”程博衍点了点头,低头又吃了一口。“真的啊?”项西一挑眉毛乐了,马上也吃了一口,嚼了两下就停了,看着程博衍,“程大夫,你还真……给面子啊。”程博衍笑了起来:“咸点儿,洒盐了吧,是不是没撒匀?”项西又夹了一大块儿放进嘴里,然后叹了口气:“肯定撒匀了,你尝尝,全都一样咸……我吃着都咸,你吃得齁着了吧?”“没事儿,咸了喝粥。”程博衍说。“还是别吃了,焦咸焦咸的,”项西起身拿着两个碗进厨房,把蛋给倒进了垃圾堆里,“以后我练好了你再尝尝。”项西本来觉得自己这顿饭做得还成,结果蛋咸了不说还糊成那样,菠菜吃着牙碜,就排骨粥还凑合,但也是水米分离,排骨吃起来跟拨河似的。吃完饭他都不好意思让程博衍洗碗了:“我来洗吧,吃成这样真是挺伤感的。”“我洗,”程博衍把碗放进池子里,“洗碗我真信不过你。”“做饭以后也信不过了吧?”项西站在一边。“还成,我的菜是有形没味儿,你的菜吧味道还行。”程博衍笑着说。“我……去洗头吧,”项西叹了口气,“你还挺会安慰人的。”第二天要去面试的事,项西一晚上都没提,觉得没兴致了,最后还是程博衍问了他:“明天是打完针了去面试?”“嗯。”项西点点头。“要准备的东西准备了没?”程博衍又问。“准备?准备什么?”项西愣了愣。程博衍被他这一反问,也愣了愣:“不用准备么?”“就一个饭店和一个玩具推销的活儿,还用准备什么啊,去了问问聊聊,行就行不行就走人了,”项西笑笑,“再说我也没东西可准备,什么都没有,就一张身份证还是假的。”程博衍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项西没睡好,这一晚上都在琢磨这回工作能不能找着,找着以后又该怎么办,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程博衍已经出门了,桌上放着粥和包子,平时都只有粥,今天大概是因为他要面试,所以给他加了餐。项西洗漱完了拿起包子啃了一口,觉得挺暖的,桌上还放着两百块钱和一张字条,字条上有三行字,每行三个,他看了半天只看明白了最后三个,最后三个字写得特别工整,一笔一划的。打车去。对照着这三个字的样子,他差不多能猜出上面两行也是打车去,只是写得有些草,程博衍怕他看不懂……看着这几个字,项西乐了好半天,真难为程博衍了。去医院之前他给方寅打了个电话,方寅表示昨天打针的时候拍的照片效果很好,今天不用拍打针了,下午跟他一块儿去面试。打完针他没有马上走,去骨科转了转,程博衍在诊室里坐着,一个大叔大概是腰疼,胳膊撑桌上凑到程博衍脸跟前儿说着什么,嗓门儿挺大,程博衍一边往病历上写着,一边点头。项西没过去,站外面看了一会儿,感觉就这气势,大叔的口水都要跟着喷出来了,果然他喊了没多久,程博衍把口罩戴上了。项西乐了半天,走出医院的时候还在笑。不过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程博衍看着还挺帅的。项西在车站等了没多大一会儿,方寅的车就停到了路边的停车位上,他拿着炮筒下来了。“挺快,车刚过去一趟。”项西看着他。“我就在步行街那边,另一个跟拍,让我助手先跟着了,我得过来你这儿,”方寅笑着说,“你这边比较重要。”“哦。”项西应了一声,低头准备把手上吊针时贴着的小纱布扯掉。“慢点儿,”方寅迅速举起手里的相机对着他拍了两张,“好了。”“这也拍?”项西撕掉纱布,他看了看,按了挺长时间,针眼儿都看不清了。“嗯,刚打完吊针就得急着去见工,”方寅说,“挺心酸的。”“有什么心酸的,”项西啧了一声,“您这心没熟吧。”项西准备先去玩具推销那里,比饭店远,不过他觉得销售做起来比在饭店打杂要有意思些。虽然程博衍给他留了钱,但他研究过站牌之后还是决定坐公车过去,医院这边车不好打,公车差不多能到地方,走不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