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论如何错误地套路一个魔教教主(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赵剑归道:“待你伤好了,我再陪你喝不迟。”

季寒正要说话,忽而便有一朵焰火升起,在天边绽放。

两人都被焰火吸引住了目光。

赵剑归一向都不怎么喜欢看焰火。

他觉得这东西太过虚妄,绽放时虽美,可毕竟转瞬即逝,预意不祥,更何况他一向认为焰火这东西,姑娘家喜欢便也罢了,他好歹是江湖大侠,若是说自己喜欢烟花,多少有些娘气。

可现今他与季寒坐在一块,望着漫天烟火,却觉得很高兴。

他想无论什么东西,与喜欢的人在一块看,都会变得分外美丽起来的。

当然,这也包括了人。

季寒就靠在他的身边,焰火映照之下,他的脸也显得格外好看。

许是觉察到赵剑归的目光,季寒也不免转过头看他。

“怎么了?”季寒问道。

赵剑归道:“没有什么。”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抓住心思的小娃儿,不免有些局促,急忙转开头去。

季寒唤:“赵剑归。”

赵剑归规规矩矩答应:“是。”

季寒问他:“好看吗?”

赵剑归点了点头。

他听见季寒轻轻笑出了声。

季寒又唤他:“赵剑归,你转过身来。”

赵剑归转过头去,季寒正望着他。

赵剑归从未在季寒脸上看见过这种神色,笑意漫在唇边,目光微有些灼人,他抓住赵剑归的衣襟,缓缓凑了上来。

“赵剑归。”他低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赵剑归心下茫然,他并不明白这一句话的意思,可也等不着他出口询问,季寒忽然便吻了上来。

唇舌交缠之间,赵剑归已搂住季寒,主动回吻回去,他的脑子里微微有些昏沉,却还想着怪不得词本上不曾写明如何亲吻,这的确是一件足以无师自通的事。

他脑中这么一想,忽而便觉得腰上的xue位一阵钝痛。

季寒轻轻推开了他。

“对不起。”

他又一次重复道。

赵剑归十分愕然,他的手脚酸麻且毫无气力,内息也仿佛滞钝在了丹田之中。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季寒方才封住了他的xue位,而那时他正沉溺与季寒的主动亲吻中,毫无戒备。

季寒搂着他轻轻巧巧翻下屋檐,身法轻灵,显然伤得也没有赵剑归想象中的那么重。

院内一瞬间便出现了许多人。

温长老领着魔教的高阶守卫站在季寒面前,朝他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教主。”温长老说道,“教中的叛徒已押入地牢了。”

季寒脸上的笑意早已不见,神色冷淡,微微点头。

赵剑归忽然明白过来。

教中叛徒想必是指的小林,而季寒似乎是……早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谋划。

温长老又说道:“赵剑归内功极高,封住xue道并不能制住他多久,需得喂他些软骨散才是。”

季寒并未出声制止。

护卫取来软骨散,逼着赵剑归吃了,这才锁了他双手,季寒在一旁冷冷说道:“将他与那叛徒关到一块去。”

赵剑归浑身散软,仍努力扭过头望了他一眼。

季寒也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神色只如同初见时那般冰冷,眼底毫无波澜。

守卫已将人拖去了。

季寒转过身,顺着身后长廊缓缓走去,教内十分清冷,没有半点儿过节的样子,廊下也并未燃灯,他走到长廊尽头,轻轻推开了面前的门。

屋内点着一盏孤灯。

他走进去,走到了孤灯旁,回转过身子,屋内昏暗的中仿佛坐着一个人。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季寒在原地微微一顿,便朝着他跪了下去。

他低声唤道。

“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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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的年岁已有些大了,可眼神却仍显得很有威严,板着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正是本该已经死去的魔教前教主殷不惑,他直勾勾盯着季寒,缓缓开口问道:“可是已经抓住了?”

季寒道:“是。”

殷不惑又问:“那叛徒已将消息送出去了?”

季寒点头:“送出去了。”

殷不惑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点儿笑意:“你做得很好。”

季寒:“多谢义父夸赞。”

殷不惑站起身来。

“武林大会的日子已不远了。”他说道,“你先行前往白苍山,仔细布置,即刻动身。”

季寒微微一怔,禁不住开口道:“义父,我的伤……”

他的伤虽没有赵剑归所想的那么重,可总归也是受了伤,大夫也说他还需静养,长途跋涉多有不便。

殷不惑冷声道:“你的伤如何了?”

季寒的声音忽而就低了下来:“我的伤……并无大碍。”

殷不惑道:“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你若如此娇惯,我又怎能安心将圣教托付与你。”

季寒低声道:“……我知错了。”

殷不惑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又说道:“你不必担心,你且先行,我自会带人前往助你。”

季寒道:“是。”

殷不惑又问:“你将那赵剑归关在何处?”

季寒道:“与小林一块押在地牢之内。”

殷不惑说:“赵剑归并不是个简单人物,哪怕他已关在牢中了,你也绝不可对他轻心大意。”

季寒点头道:“我会派人对他严加看管的。”

“严加看管?”殷不惑冷笑一声,“只有死人才不会坏事。”

季寒愕然望着他。

殷不惑:“你现在就过去。”

季寒:“我……”

殷不惑厉声问:“你可明白了?”

季寒怔了一怔,低下头去,闷声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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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归被那两个魔教护卫一路拖行,他并不知道温长老究竟逼他吃了什么,他只明白此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