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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跋锋寒并未回头,只是哈哈一笑道:“是啊,青璇小姐应该还未走远,在下若是幸运的话,应该还能得见芳容。”跋锋寒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倒是屡试不爽。他却不知道,石青璇是他身后那人的死xue。跋锋寒忽然听到几声琴弦波动的声音,随着那几道琴音,他忽觉得背后的几处xue位一痛,竟再也无力继续往前走了,只能运尽全身的功力,强撑着自己站在那里,才不至于难看地摔倒在地。“宁公子,你这是……?”跋锋寒锁紧了眉,他没料到对方会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毒手,因为宁楚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可以背对着人射暗器的人。而且这暗器应该是银针,琴音正好掩盖了银针破空发出的声音,才让疏于防备的他中招。宁楚单手拿着琴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道:“给你一个教训,不是哪个女人都可以任意出手的。”竟然是因为石青璇?跋锋寒怒极反笑,“宁公子可是看上了青璇小姐?只不过是一个隐居世外的女子而已……你给我吃了什么!”跋锋寒没料到宁楚居然会毫无预警地往他嘴里丢了一个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竟来不及吐出来。“只是一颗让你不举的药丸而已,防止你到处发情。”宁楚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道。这止情丹是他师父做出来的,原理很类似后世为了防止猫发情的黄体酮。黑墨刚成年的时候,因为他们定居的山谷里没有母豹子,曾经闹过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他那个脱线的师父就弄了这种药丸给它吃。还专门怕黑墨察觉,改良了药丸,弄得没有味道入口即化。他当时才一岁多,正被心疾折腾得心力交瘁,没注意到步三爷的罪行。后来等发现的时候,黑墨已经被步三爷喂了好几年的止情丹了,就算他勒令让他师父给黑墨断药,之后黑墨也完全没有了发情的迹象,这件事让宁楚后悔不已。若是他早发现就好了。不过这止情丹单吃一颗倒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时效性只不过只有几天而已。宁楚看不惯跋锋寒对待女人的态度,更不爽他口出不逊,暗道一定要给这个种马一个深刻的教训。这要比什么十香软筋散的要给力多了。宁楚把琴重新包好,打算走人。可就在他刚走出去三步时,身后突然传来跋锋寒阴冷的声音。“你最好快点逃,我的追踪能力很强。”宁楚脚下一顿,忍住向后去看的念头,弯腰把琴系在黑墨身上,之后大步朝前走去。跋锋寒紧紧地盯着他白色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他右手臂的血脉才畅通,恢复了行动能力。他拔出背后的几枚银针,唇边溢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狩猎,开始了。”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章分量足吧~~~嘿嘿~~~说了十章内会有H的,咳……明天争取……大家要准时带好板凳围观……黑墨:止情丹什么的,最讨厌了!嗷!求收藏~~求打分留评~~~(好吧,后面两句话是我说的……)1010、第十章满月之夜的狩猎...宁楚蹲在小溪旁,先洗干净双手,再用双手捧水,洗净脸颊,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入喉,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黑墨蹲在他旁边,也伸出舌头舔着溪水。猫科动物不能直接用嘴喝水,只能用舌头一点点地舔,所以时间不会很短。宁楚也借着这个机会,靠在树干上休息一会儿。自从十天前被跋锋寒坠上之后,他就和黑墨由东平郡往东疾走数百里,途中经过几个县城,和若干个山林,他施尽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手段,却始终甩不掉跋锋寒。宁楚后悔了。他没料到跋锋寒会这么执着,早知道他这么开不起玩笑,他一见到他就该绕道走的。他知道跋锋寒说自己是追踪高手,并不是骗人的。这十天内,也下过雨,按理说黑墨留下的脚印和气味也应该消失了,而且依着他和黑墨对山林生活的熟悉,应该早就甩掉对方了。可偏偏对方越追越近。在三天前他们都已经碰面了,幸亏他骑着黑墨越过了一道山涧,才甩开他。这三天来,虽然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险情,可宁楚却知道,跋锋寒应该还在他的身后追着不放。就像个阴魂不散的鬼影子。“呜……”黑墨已经喝完水了,走到宁楚身边蹭了蹭。宁楚用手抹干净它嘴边的水渍,难得地叹了口气道:“今晚就不走了,你也好好歇一歇吧。”黑墨先是不解地歪着头看着他,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朝已经升到树梢的月亮看去。宁楚也随着它的动作抬起了头,脸色阴沉无比。圆月当空,正是满月时分。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步三爷帮他度过发病的时间,他已经有一阵没有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了。见黑墨金色的眼瞳中满是担忧,宁楚不由得拍了拍它的头,安慰它不用太担心。“没事,又不会挺不过去。那人若追来的话,就让他追来吧。都追了我十天了,他大不了打我一顿,反正那药的效果也不过是几天的。”黑墨非常怀疑宁楚说的话,那个男人可不像是可以善罢甘休的性子。不过它无法说话,只能烦躁地用前爪刨着地面。宁楚虽然知道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更重要,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站起来了,胸口传来熟悉的疼痛,让他毫无预警地喘息起来。他一手按住胸口,额上出了一层的冷汗。其实最难忍受的,并不是发病的时候的痛苦。而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体内的心脏究竟哪里出着毛病,只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就可以终止这场煎熬,但他却偏偏做不到。宁楚最后竟连坐都坐不住,只能抱着黑墨的头,像是溺水的人抱着一根浮木,缓缓地躺在地上。黑墨也跟着他躺了下来,他们就像小时候相依相偎的那样,只有彼此。黑墨一直都不敢擅动,即使宁楚抓着它皮毛的力度太大了一些,即使它躺下的姿势对于它的前腿有些难受,它也没有动弹一下。它知道宁楚很痛苦,它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地陪在他身边。慢慢的,直到月上中天,直接照到宁楚的脸上时,黑墨感觉到宁楚抓着它的手力度轻柔了下来。它抬起头,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