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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收拾好饭盒,准备出门他都问了一句:“你去哪里?”付效舟眼神一沉,很快又勾起唇角:“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就回来。”阮椋莫名想到了李将,他聪明的什么也没问,乖乖应声好,“那我等你。”傍晚付效舟回来,阮椋蜷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关门声就醒来。“怎么在这儿睡?”付效舟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着凉了怎么办?”阮椋伸手,付效舟很自然地抱起他走进卧室。阮椋坐在床上,付效舟蹲下身将地上的拖鞋拿起来穿在他脚上:“又不穿鞋。”付效舟起身,“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一个人怎么办?”阮椋一僵,有点迷茫的看向付效舟。“恨我吗?”付效舟半捧着他的脸问,“我把你关起来,也不许别人来找你。”几乎是立刻,阮椋摇头,抓住付效舟的手:“不……”“真的?”付效舟弯了弯嘴角,“可不许骗人。”“没骗人……”阮椋说话声音都轻了,像在害怕在恐惧,尽管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他只是心里没底。“你想出去吗?”付效舟问,“我放你出去。”这回阮椋彻底怔住。第12章过去(野外车上py)阮椋从很早以前就有听说过付效舟,他的导师带过付效舟那一届的学生,尤其爱跟现在的学生们提到付效舟。真正见到却是上大二时候的事了,付效舟捐赠学校成立基金,作为资助人上台发言。因为演讲要录像,学校特意找一些相貌端正的学生坐在前排。阮椋自然没逃过,被安排在最前面,旁边坐了个自来熟的男生怼他的胳膊,扬扬下巴说:“我还以为怎么也得三四十了,没想到还挺年轻的啊。”他指的自然是台上低头准备稿件的付效舟。阮椋不着痕迹地躲过男生怼过来的肩膀,抬头看了眼付效舟“嗯”了一声。付效舟的确年轻,相貌英俊,刚进教室后排就有女孩扎堆说小话,小声议论他。阮椋对这些没兴趣,他会来只是因为导师让他来。真正开始摄影,台下瞬间静下来,付效舟念出第一句话,阮椋想这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等到演讲结束,导师又把阮椋叫到付效舟跟前,和付效舟介绍阮椋,夸赞阮椋的优秀。他们两人客套的握手,付效舟的手掌干燥温热,阮椋感觉着很快松开手。导师叫阮椋带着付效舟在附近逛一逛放松放松,一会儿还有一堂公开课要录像。看得出导师是有心让他结交付效舟,导师清楚阮椋的家庭情况,对这个刻苦优秀的学生很是看好。学校几十年如一日,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阮椋不觉得有什么好介绍的,好在付效舟没有难为他,主动提出去庭院坐一坐。去的途中阮椋挑了几件学校的趣事说给付效舟,付效舟侧耳听着,偶尔露出适宜的笑,阮椋却感觉到付效舟不是真心在笑。大概商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也不太在意。坐在庭院,有徐徐的风吹过,阮椋说得口干舌燥,付效舟恰是时机的提出想要喝水,他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付效舟靠着亭柱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脸少了丝锐气,生出几缕温柔。他走过去付效舟就睁眼了,接过水拧开瓶盖:“你很会聊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他把水递到阮椋面前。阮椋手里还有一瓶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付效舟又说:“可你好像并不喜欢说话。”阮椋接过了那瓶水,慢慢往下灌。“你也不太想和我握手……不喜欢肢体接触?”付效舟猜测着。阮椋低垂着眸,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展开,隐了眼里的情绪:“没有啊,我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付效舟笑了,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该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付效舟突然跟阮椋说:“用空可以去我们公司看看,随时欢迎。”阮椋顿了下,抬头看付效舟。付效舟很高大,他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男人依旧笑着,让人看不透情绪。“好啊。”阮椋的眼眸很亮,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真诚,“如果有空的话。”那节公开课阮椋也去了,被摄像机围着的那个人无法转头,他便放任自己去看男人的背影。虽然本能感到惧怕,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解。大概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吸引了。之后他们又“碰巧”遇见了三四次,有时是在街口,有时是在学校,都是付效舟主动,最后一次是在付效舟的公司门口,阮椋舔了舔嘴唇,笑着踏进付效舟的视线里,说:“好巧啊。”付效舟顺着他说:“是啊,这么巧又碰到了。”阮椋笑起来,阳光打在发梢上,把他整个人都照的明亮。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付效舟在讲台上发言,阮椋就喜欢“老师”、“学长”地乱叫付效舟。他很喜欢给付效舟起外号,约付效舟在空教室见面,趴在课桌上眯着眼享受阳光,嘴里还要像涂了蜜一样喊一声“学长”。付效舟走过去,手轻轻抬起又放下:“可以碰你吗?”阮椋趴在课桌上晃晃脑袋:“可以。”付效舟这才会卷起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可以抱你吗?”“可以。”“可以亲你吗?”“可以。”他们总是重复这些明知答案的无聊对话,乐此不疲。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野外山路崎岖,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吻住。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阮椋伸手按住那鼓囊的一团,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付效舟拥住他,手顺着裤子滑进去,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他们转移到车后座,阮椋脱得一件不剩半躺着,付效舟把他吻了个遍,从额头到喉结,再从白皙的胸膛到圆润的脚趾,阮椋觉得不好意思,缩着腿不让付效舟碰,却被男人强硬拽着,惩罚似的啃了脚踝。车厢闷热,两人很快就落汗,气息交汇,阮椋太容易染上颜色,只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