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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卓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警报等级降到了中档。“相公饿了吧,我盛些粥给你。”拉过被子盖到乔应泽的腰上,已经有所定计的宫卓良温柔的笑笑,起身要去盛粥,却被乔应泽拉住手腕拽了回来,宫卓良便顺势挨着他坐下,一手置于他身后撑着自己身体,然后侧身面向了他。很好,看来不用上演咆哮剧了,果然咱家老婆是能讲通道理的啊。“卓卓……”乔应泽有些探究的迎上了宫卓良的目光,但面对宫卓良含笑坦然的模样,他心里的疑问却又无从问起了,或者该说他是不想从宫卓良那里听到肯定的答案。他的卓卓有过喜欢的人,甚至……卓卓现在也还喜欢着那个宫卓祥吗?“相公,可是堂兄问起我了?”将乔应泽的忐忑看在眼里,宫卓良在心里比了个‘V’,把警戒等级降到低档,神情更加自若了。“嗯……”见宫卓良主动提起了此事,乔应泽神情一动,眼中不自觉的显出些紧张又期待的神采来。即使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但是如果他的卓卓否认了那些,那么……过去的就过去了,他会相信的,以后也绝不再提。“我跟堂兄是前年秋天认识的,他在宫家住了半个月,对我很是照顾呵护,又守礼有度,我从未遇到过对我这样好的人,便也十分感激依赖他,在他回京后也曾真心想念过,只是那时年少,并不懂情,后来通晓了人事,也不想自作多情,但今天见相公这般难受,想来定是从堂兄那里听到什么了,原来他竟还记着我吗?”宫卓良这话着重点出本尊的少年和那位堂兄没有越轨之举,且说的九真一假,那唯一不实的便是否认了本尊少年对宫卓祥的真情,可那一心恋慕着他堂兄的少年确实是消失了,现在的他对宫卓祥没有一点想念,所以他的这番话便也没了破绽。至于说会不会辜负了那位状元爷的一片真心,那宫卓良真要说声抱歉了,天下失意的人那么多,他宫卓良可圣母不过来。“他让你去京中找他,还要写信给你,状元爷那样文武双全的风流人物……”听到了宫卓良的解释,乔应泽原本已经沉到谷底的心重新活络了起来,但再一想起自己同那位相比是这般的没出息,人家又对卓卓如此看重,若是卓卓被宫卓祥感动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乔应泽的心里又有些不自信起来,语气也不禁带了些酸。“堂兄此人确是难得的正人君子,相公想不想交这个朋友,尽可随自己高兴,至于我这边,不能无故说些太绝情的话,引得他怀疑追问就麻烦了,咱们想办法慢慢疏离着吧。”先是肯定了宫卓祥的人品学问,再把自己和乔应泽摆在同一阵地,宫卓良十分坚定的表明着自己为人‘妻’的立场,那模样真是要多坦荡有多坦荡。“我也挺佩服他的人品学问,便做个君子之交吧。”见宫卓良越说贴的自己越近,乔应泽垂眼侧过头低声的说了一句,嘴角忍不住的微微扬起。乔应泽何时见过宫卓良这般积极表态摆立场的模样,多少还是心里有鬼的吧,但论家世论才学自己都远不及那人,宫卓良若非心里有自己,又何须如此急着和那人撇清关系,乔应泽相信宫卓良对自己有情,便也愿意相信他的表态,相信他不会三心二意。“好,都依相公,粥快凉了,咱们先用饭吧。”见乔应泽终于露出笑容了,宫卓良心里舒了口气,心想警报解除,便笑眯眯的在乔应泽唇上亲了一口,转身刚想要站起来,却被乔应泽忽的从背后抱住,双手紧紧的搂在他腰间。“卓卓,你的话,我必是会完全相信的。”侧脸轻轻吻着宫卓良的耳根,乔应泽语带笑意的低声说着,恨不得将自己和宫卓良揉成一个人似的紧搂着他。“呵……”宫卓良被他的话说的一愣,随即忍不住仰头轻笑起来,心道自己还是小看了自家小相公的聪敏,感觉到乔应泽的吻下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宫卓良痒的缩缩脖子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转身把乔应泽扑倒在床上啃了起来……晚饭什么的,一会再说吧!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因为乔应泽累了一天,宫卓良后来也没舍得再折腾他,两人早早的睡下休息了。一大早,一夜好眠的乔应泽先醒了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很是舒服,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那人掌心的热度,乔应泽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侧过脸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嗯……”被重新调回勤奋档的生物钟准时叫醒,宫卓良习惯性的勾着手指玩了玩那粉嫩的颗粒,感觉到乔应泽轻喘了声把自己的手从他里衣下拎了出来,宫卓良眼睛都不睁的扬起头往乔应泽那边凑了凑,在唇上传来了熟悉的柔软触感之后,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奉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今天大概中午之前会先回来一趟,晚上再同应轩一起在别院那边宴请宫大人,怕是会归来的晚些。”乔应泽习惯了早上先陪宫卓良赖会床再起来,此时就正乖乖的躺平在那里,由着宫卓良半趴在自己身上伸胳膊伸腿。“应轩?他回来了吗?”突然听到乔应轩的名字,宫卓良停住动作睁眼看乔应泽,心道那小子不是还在外面玩呢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怎么不知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我忘记跟你提起了,昨个去见祖母时碰上的母亲和二弟,祖母让今天带着一起接待客人去。”乔应泽没好意思直说是乔夫人的安排,按他自己的想法,接待对方是对宫卓良的娘家亲进地主之谊,处得来便亲近些,处不来也无需勉强,可如今自己母亲干预进来,又是备礼又是让二弟去结交的样子,明显是想搭上宫家本族那门权贵了。由此乔应泽不禁想到,乔家现在虽然任一方知府显得很富贵,但所依靠的多还是祖母和母亲的娘家亲,而近十多年父亲的仕途便一直停滞不前,每到任期不是留任就是平级调动。父亲近年来于京中的活动是越来越多了,而乔应泽虽觉得此举不可行,但这家中却是没有人会听他的……“哦?知道了,我在家里等你。”宫卓良眨了眨眼睛,看见乔应泽神情间的些微不自然,便忍下了想要毒舌一把的冲动,心道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疼小儿子呢,处处替他打算,也真难为婆婆大人屈尊降贵的看得上自己这个‘商贾之女’的娘家亲了。之前没有表现出来,怕也是持的观望态度,觉得宫家未必请得动那样的贵亲,所以现在等人真来了才开口的。听了乔应泽说的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