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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夏天燃马上接:“我去找他!”他换位思考想了下,如果刚刚自己是严弋,看着别队的中单充当了自己在队内的位置,而且还有其他职业选手围观的情况下,被严弋他们联起手来多次gank自己的话,他早就气愤得在游戏里面破口大骂了。可严弋刚刚一句话都没说……他向队友重复了一遍:“我去找他。”容茉欣慰地笑了:“打电话给他吧。”因为你的电话他一定会接。然而——夏天燃走出基地,打了个电话给严弋,足足等到音乐声结束对方也没接起电话。他顿时觉得,队长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又找出那天严妈留给自己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不一会儿就通了——夏天燃赶紧问:“阿姨,严弋他在家吗?”严妈听他着急的语气,瞬间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你叫声干妈我才告诉你。”夏天燃:“……干妈……”严妈瞬间笑逐颜开:“欸,真乖。”“那严弋到底在不在家?”严妈心里有了主意,刻意换了个担忧的语气说:“唉,弋哥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突然回到家一句话也不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久了,你快来看看他吧。”“行,阿姨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马上过去!”说完他马上拦下一辆的士,往严家赶去。的士终于在严家大门前停下,夏天燃一下车就看到严妈已经在门口处等他了。他快步走过去,严妈领着他进到家里,指着回旋楼梯的方向说:“从这儿上去,弋哥的房间是左手边第三间。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准备晚饭哈。”“好。”夏天燃点了点头,走上二楼,停在严弋的房间前。可他一直没抬手敲门。先前决定要找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而当现在自己和严弋只有一门之隔了,他反而做不到像之前那样果断坚决。自己分明没干什么天大的错事啊,可就是忍不住紧张和担心……他看了眼手机,发现自己已经在门外傻站五分钟了,心想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特意望了眼楼下,知道严妈没有看向这边之后,终于敲响了严弋的房门。“咚咚咚”三声响起,他在门外等着。一会儿过去了,门没开。自己敲得太小声了?于是又是“咚咚咚”三声,他这回敲得更响些。又一会儿过去了,门还是没开……戴着耳机?在睡觉?还是……严弋知道是自己来了不想开门?也站着好一会儿了,他背靠着房门低下头,一个人在那出神。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他毫无准备,原本靠在门上的身子一下子向后倒去,接着整个后背就传来了一阵温热又潮湿的触感……他立即扭头,就发现自己背靠在严弋的胸前,并且严弋似乎刚洗完澡,上身是光着的,下身随意套了条牛仔裤。视线慢慢上移,夏天燃注意到严弋偏短的黑发是湿着的,发梢上的水珠都还清晰可见,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整张脸庞散发出清爽和色气这两种原本相悖的感觉。他的睫毛眨了眨,瞬间感觉自己和严弋近得连发上的水珠都能滴在自己的脸上……他赶紧重新站直,严弋一看,握住了他的肩头帮他支起上身,于是某人的后背又一声不吭地僵了下。等两人终于面对面站着,一时间颇有点“相顾无言”的感觉。夏天燃觉得有些诡异:卧槽这气氛是怎么回事?!不过严弋先打破沉默了:“来找我?”夏天燃依声看向他,结果严弋脸上不阴不晴的,让他看不出情绪。他咳了一声轻轻嗓:“那个,刚刚打游戏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你就是老夫子……你没生气吧?”严弋回:“你怕我生气?”“当……”夏天燃一想不对,赶紧硬生生把单字“然”憋了回去,改口道:“当然不怕,我只是不想在秋季赛之前和你闹不和,影响队伍的比赛。”“可我现在的确在生气。”严弋故意逗他,对上他的眼神:“你说怎么办?”“额,那你怎样才能消气?”夏天燃想了想:“大不了以后吃晚饭的时候我把我那份鸡腿给你吃,总行了吧?”严弋反被他逗笑:“放心,没人敢跟你抢食。”“那……”严弋嘴角微扬:“你帮我把头发吹干。”“这个简单。”吹一次头发总比以后每次吃晚饭少一只鸡腿强吧。于是两人靠着床边坐下,夏天燃在严弋身后,一手拿着电吹风,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弄着严弋的短发。吹着吹着,夏天燃脑中就浮现出宠物店里的老板帮那些狗狗洗澡吹毛时的画面。“哈哈……哈哈哈——”他轻轻地笑了出来。“在笑什么?”“没什么没什么。”自己总不能说觉得帮他吹头发像是在吹狗毛吧。这么一想,他又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低笑,其中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气音。严弋听着他的笑声,感觉像是有把小毛刷在轻轻地扫过自己的神经,再加上他笑时连带着穿过发间的手指都轻轻地抖了起来……下一秒,严弋用手心覆住了夏天燃的双眼,低下头迅速靠近他的唇边,然后薄唇在两人唇间的空气中轻轻一吻……夏天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什么情况?”严弋放下了遮住他眼睛的手,声音有些低哑:“你刘海长了,该剪了。”第33章严弋投食等吹完头发穿好上衣后,严弋带着夏天燃下到一楼。刚走进客厅,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就围在他俩的脚边转。夏天燃仔细一看——居然是只全身雪白的小狗。严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刚刚橙子还在睡觉的,你们一下来他就醒了,你们仨先玩着,饭好了我叫你们。”“好。”夏天燃看着橙子蓬松雪白的毛发,又偷偷笑了一下:“它是什么品种?”“小型爱斯基摩犬。”严弋领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橙子也摇着尾巴跟着他们。“那为什么会叫橙子?”夏天燃俯下身摸了摸橙子头顶的毛发:“他这么白,不应该叫雪球之类的吗?”严弋但笑不语,从桌上拿了瓣橙子放在夏天燃的手上。下一秒,那只雪白的小家伙就站起身,举着两只小爪子想要够夏天燃手上的那瓣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