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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解释。洛时宇听过一句话,说的是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会下降,变得糊涂。但是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的清醒。可能他对陆漓只是单纯的rou体上的欲望,当初听到陆漓的自白时的心疼,或者只是可怜而已。他撑着自己的下巴,目视远方,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感情。陆漓家门前是一条街道,很容易就能看到很远。天虽然是黑的,但是远处时不时地能看到漂亮的烟花,各家灯火通明,小孩穿着新衣服在楼下嬉闹,摔炮声偶尔在寂静中响起,往往能将人吓上一跳。一派热闹的春节气象。半个小时后,洛时宇摸了摸头发,感觉好像是干了,被冷风吹干的,脸和胸膛被风吹得有些僵硬。他伸手关了窗,陆漓还没出来,环视一周,发现陆漓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手有点痒,洛时宇还是止住了偷看的想法,就算是情侣,这也是对方的隐私,更何况,他们应该还没有到达无话不说的地步。书架上放了满满的书,洛时宇刚进来的时候只认为这些都是一些杂谈还有,可能不是什么正经的书,毕竟他也有段时间是喜欢看这类书的。走近了才发现他想错了,书架上有,是各种名著,没有杂谈,也没有什么不正经的书,专业书籍,几本字典,甚至有些是全英文的书。原来陆漓还是个学霸。洛时宇啧了两声,在心里赞叹起来。这样的人,长得好,身材好,会读书,若是不那么冷淡,多会体贴人一些,大概,会很受欢迎吧?☆、第46章啪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陆漓穿着灰色睡衣走了出来,大概是被热气熏的,他的脸颊上少见地染上了一抹红晕。两个人穿的都是灰色睡衣,看起来像是情侣睡衣,只不过一个是睡袍,一个是上衣下裤,布料却是一个样的,这是陆漓在同一个商店买的。洛时宇身高比他高上不少,陆漓担心洛时宇睡衣穿着太小了,所以才给他拿了睡袍。洛时宇穿着睡袍,露着半个胸膛,露出一大截小腿,以及小半部分的大腿,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面向浴室,背向书架,一手撑在书桌上,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他从书桌的书上抬起头来,看向陆漓。陆漓的目光不自觉地把他整个人看了一遍,在那一大片皮肤上多停留了片刻,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从今天下午开始,他的思绪和平时总不一样,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奇怪的东西,仔细想想却好像是什么都没想,他实在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什么,这还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就像是他的人生已经被规划好了,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把他拉到了其他道路上,让人茫然而不知所措。时间还未到十二点,才十点过几分钟,两人却已经换好了睡衣,一副要睡觉的样子。洛时宇:“你今晚不用守夜吗?”陆漓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回答他:“在房间里守夜就好了。”就算睡了,将近十二点的时候也会被烟花爆竹声吵醒。吹风机洛时宇没有使用,依旧放在原位,陆漓眨了一下眼睛,拿起吹风机走到门旁边。这个房间里有两个插座,一个在书桌那,另一个就在门的旁边。书桌被洛时宇占了,陆漓只能来门的这里。吹风机连上电,陆漓开了热风,二档。热风吹过他的头发,钻进睡衣里,陆漓舒了一口气,他从浴室出来就在房间里感受到冷空气,不是不能忍受,只是颇为不适。插座位置在陆漓的膝盖处,吹风机的连接的插头线不足一米二,站着使用吹风机姿势别扭,所以陆漓是蹲在那里的。陆漓侧对着洛时宇,虽然没正面看向书桌那边,但是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余光也可以看到洛时宇的动作。洛时宇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他不动了,洛时宇也就没有再动脑袋了,好像他的目光全程跟着他。男人的头发一般都不长,粗心大意的居多,吹风机草草一吹,感觉不会滴水,大概就可以了事了。陆漓也是如此。感受到所有的头发似乎都被照拂了一遍,使用吹风机的时间还不足两分钟,陆漓就关掉吹风机,打算收了。就在陆漓打算拔电源的时候,洛时宇放下手中的书,朝他这边走来。洛时宇按着陆漓的手,重新把吹风机的插头插了进去,另一手则在陆漓头发上摸了一把,虽然不滴水,但还能感受到潮湿。洛时宇坐在地板上,从陆漓手中取过吹风机,一边朝着陆漓说道:“过来,我给你吹吹。”陆漓只犹豫了两秒,就盘腿坐在了地上,背对着洛时宇。两人之间还隔着洛时宇的一双腿,洛时宇把浴袍下摆整理了一下,双腿大张,脚从陆漓的两侧绕了过去,把陆漓圈在怀中,这样子他给陆漓吹头发也比较不费劲。陆漓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他盘着腿,洛时宇的双脚绕过陆漓就不能碰到了,于是为了自己的两只脚能碰到,从而真正地把陆漓圈了起来,他做了个难以长时间维持的姿势——两条小腿架在了陆漓的膝盖上。做完这些,洛时宇就打开了吹风机,试了试几个按键,就学着理发店的服务,给陆漓吹起了头发。陆漓是被服务的那一个,没有什么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感受了一会儿洛时宇温柔的手指,目光落在了洛时宇架在他腿上的脚。这双脚比他的大些,脚底板和脚背是两个颜色,脚后跟长着茧子,脚背绷直,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两只脚的脚尖碰到了一起。陆漓的目光顺着这两只脚滑到了小腿上,小腿的颜色和脚背的颜色差不多,都算不上白皙。上面长着卷曲的黑色腿毛,小腿肚上腿毛少了,线条流畅,能想象得到稍一用力就是怎样的肌rou。洛时宇认真地吹着头发,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纯地为陆漓做事,而不是脑袋里想着吃什么豆腐,占什么便宜。他本来心无旁骛,一门心思地为陆漓吹头发,就感到小腿上有些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洛时宇挺直了背脊,从陆漓肩膀处看过去,就看到陆漓的手正在他小腿上移动,陆漓没有使劲,动作缓慢,脑袋没有动过,只是双手在动。若不是他知道陆漓是怎样冷淡的一个人,或许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