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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紧手臂,陆漓斜睨了他一眼,说:“哦。”顿了顿,他看见对方似乎不满意,又道,“我知道了。”洛时宇盯着陆漓的眼角看了一会儿,索性拉把凳子坐在了陆漓身边,另一只横在陆漓脖子上的手就没有撤下来过。他坐在陆漓身旁,摆出一副要加入两人的聊天之间的架势——他看着陆溪瑶不说话。谈文飞被洛时宇无视,只好站在两人身后同样看着陆溪瑶。陆溪瑶顶不住压力,嘴角的笑容凝滞了片刻,又被她重新捡了回来,她笑得有点勉强:“你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她又想,不是只见过一面吗?难道是……一夜情?或者是陆漓骗了她?就因为不想和她相亲?洛时宇笑了笑:“我正在追求他。”然后就像是才想起来,问道,“你们什么关系?”就在这时,他手上握着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溪瑶看向陆漓,陆漓面无表情,对洛时宇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我们,小学同学……”看着洛时宇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听到之前她说过的“相亲”这两个字眼。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陆溪瑶正想坦白,就看见她的男朋友朝她走了过来,她心里顿时一松。“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陆溪瑶站了起来,朝她男朋友走了两步,站在他身边,“呃,之前是我妈搞错了,我有男朋友的,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了,我想着还是亲自过来道个歉,然后……”她摊摊手。陆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重新盯着近在眼前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张图:是他和那个人的合照。洛时曼极有先见之明地把招牌呢在撤销之前保存了下来。洛时宇在陆漓旁边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手机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听到对方有男朋友的消息,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遗憾,没能搅黄这场“相亲”的遗憾。“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陆溪瑶笑了笑,目光转向洛时宇,大方地道,“我们还要约会,也祝你好运。”洛时宇向她摆摆手,陆漓目送她走远。直到陆溪瑶出了这咖啡馆,陆漓还是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把注意力分在身旁这个人身上。他觉得自己也该离开这里了,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这么多时间,简直就是在消费生命,但是旁边这人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肩膀上,陆溪瑶走远了他也没有要撤回的意思。洛时宇另一只手握住陆漓的下巴,逼着他往自己这边看。穿着一身地摊货的他做起这个动作来,自有一股莫名的霸道感,但是陆漓非常顺从,让他非常没有成就感。陆漓这么顺从,洛时宇心里那把火尽管还在烧着,但明显后劲不足。况且,他感觉得到他手上的手机连连震动,应该是洛时曼连连发了数条消息过来。再不回复,很有可能对方就要打电话过来了,这个想法刚升起,sao包的手机铃声就从这把手机上传了出来,“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你——”的混乱歌词让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陆漓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明显的嘲笑。谈文飞眼色十足,加上他确实想要拿回手机,连忙从洛时宇手上把手机接了过来,到一旁去接电话了。洛时宇顺势放开了揽着陆漓的手,搭着陆漓的肩,脸凑了上去,就像是要亲吻一样,在他的设想中,陆漓应该惊慌失措地后退,然后他就可以好好嘲笑他了。但是陆漓却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一样,维持着姿势不变,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洛时宇没想过真亲一个男人,刚才的吻脸还在他的接受范围,毕竟西方的礼仪也是这样,至于嘴对嘴,他还没有想过。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没台阶下是会摔死的。他只能临时改成了打量对方。他早就知道对方长得不赖,这次近距离地观察,洛时宇才发现对方除了长得帅,皮肤还很不错,应该很符合女孩子的口味。这么下去很可能成为一个祸害。首先就是他印象中的白皮肤,不止白,而且细腻,然后是狭长的双眼,再有就是这挺直的鼻梁……洛时宇的目光落在对方微勾着的嘴角,徒然间觉得对方的长相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然后,心里那把火的后劲烧到了脑子里——他吻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第11章有时候所谓的孽缘就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结下的。在今天之前,洛时宇是脑子里都是陆漓的样子,好歹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入梦;在今天之后,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陆漓也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洛时宇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视野里一片黑暗,他打开手机,光亮得他眯起了眼睛,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不用伸手他都能感觉到裤子上一阵湿漉漉的,这让他感觉到窘迫和羞恼,上一次有这种情绪还是他十五岁第一次梦遗的时候。第一次的时候他并没有做梦,他只当成是身体成长的结果,那是他成长为一个男人的证明,只让他感到窘迫和一丝丝的骄傲。而这次,他的梦里出现了今天刚见过面的陆漓。这个认知让他感到羞恼,其中夹杂着一丝丝不必言说的隐秘情绪,让他如鲠在喉。两人在梦里不断地纠缠,洛时宇现在仿佛还可以感受到手上的触感,只是接下来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说自己没有守约,要帮他把那违约的东西斩了下来,他竟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下刀,在刀将要触及自己下半身的时候他被吓醒了。洛时宇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妖精”、“鬼怪”几个字眼,又觉得自己有些荒谬,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些东西?洛时宇看了看四周,房间里是黑暗的,只有电器运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他突然觉得手臂有些发冷,他摸了摸手臂,摸到了一手的鸡皮疙瘩。另一只手放在床上,手上是被套的丝滑触感,和梦中一模一样。自己把被套当成了……这个认知让他心中一阵恶寒。洛时宇一把开了灯,突然的光亮照得他眼睛微眯,但是房间里的摆设在光下无所遁形,他无由来地松了口气。这一晚的梦境被他归结前一天的经历,和陆漓那种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