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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先生在一处宅院门口停下,一个临教去敲门,不多时就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老汉前来开门,“你们来了。”先生上前一步道,“叨扰了。”其他学子一同礼貌地行礼打招呼。老汉笑笑,目光温和,“不叨扰,久候各位多时了,快进来吧。”于是,在先生的指挥下,一部分人牵马车从后院进,一部分拎着包袱大门进,显然,他们在临丰县这段时间,是在这里落脚了。房间分配是两人一间,理所当然的叶君书和秦耀良一间。两人各自将自己的包袱放好,秦耀良就瘫在铺好的床上,感叹:“考试好麻烦,好累啊!”叶君书好笑道,“先生什么都安排好了,还觉得累啊?”“你不懂。”秦耀良老气横秋的感叹。叶君书摇摇头,低头整理自己的小箱子,将自己惯用的毛笔归置好。“诶,子舟,我们出去逛逛吧!”叶君书斜眼,“你不是说累吗?”“出去走走就不累了。”秦耀良理直气壮道。这什么歪理?不过叶君书的确对临丰县挺好奇的,便没太反对,只是道,“其他师兄不知想不想出去,先去问问吧。”大家一起来的,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叶君书本来就和其他同乡学子不熟,仅是点头之交,再生分下去,就更不合群了。“我这就去问!”秦耀良一个蹦起,迅速下床飞奔出去。第63章第六十三章叶君书刚收拾完东西,屋外就传来秦耀良的喊声,他走出去一看,院子里站着七八个衣着大致相同的学子,端的温文尔雅,一派风流。可惜秦耀良一说话就破坏了气氛,他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容灿烂地招手,“子舟,快过来!咱们出发了!”叶君书走上前去,一一谦和地打招呼,“冯师兄,周师兄,各位师兄好。”“叶师弟。”被称作冯师兄的年轻男子含笑道,“咱们同是同门师兄弟,着实不必如此客气。”叶君书亦笑道,“礼多人不怪嘛!”冯师兄名叫冯立松,是县城乡绅的冯家嫡长子,为人看着宽和,但叶君书直觉此人有些表里不一,并不适合深交。或许是对方若有若无的敌意引起他的警惕,所以对于对方的示好,叶君书面上承情,心里并不亲近。可以说,他和师父这届年纪相近的学生都不太亲近,冯师兄的敌意还隐藏得深些,其他几个和冯师兄亲近的学子,眼里的敌意十分明显。叶君书猜想可能是先生对自己的区别待遇太明显,让他们心里不舒服了,自己没有同他们一起进学,偏又得先生看重,每每都是独自辅导功课。如果是秦耀良他们还可以理解,毕竟他是先生的亲儿子,但是叶君书就无法让人理解了,明明只是一个乡下的野小子,也没见有多能耐,凭什么得先生另眼相待?叶君书嫌看书的时间都不多,他的重中之重是提高自己的实力,自然没心思搞交际,也就当没看见其他人的疏离。秦耀良神经粗的完全没觉察到他被排斥,他搭着叶君书的肩膀道:“客气个啥?又不是第一次见,接下来还有十几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走,咱们早去早回!”大家面上皆有几分交情,自不必过多寒暄,几人一同出门。也许是大多数考生刚赶完路身心疲惫想歇息,或许是争分夺秒的抓紧时间看书,最后愿意出去走走的,加上他就七个人。他们绕了一段路,穿过一条巷口,就来到繁华的街道。叶君书四周打量了下,还真是热闹。天气还没热起来,冯立松就摇着一把扇子,步履从容。冯立松连考过两届,今年是第三次来,对临丰县自然比其他人熟悉。他走在同行人前头中间位置,似是十分享受众星拱月的待遇,面色自得。冯立松开口道:“临丰县有一处雅轩,是学子谈诗论赋学术交流之地。院考在即,众多学子定然会在那里进行交流,我们去那里看一看,不仅能见识其他学子的风采,也能对竞争对手多几分了解。”没人有异议。他们同为考生,自然只对这些感兴趣。叶君书也很想见识下其他学子的实力,他想知道自己的学识在同届考生中,居于什么程度。冯立松带领他们往一处雅轩进去,nongnong墨香隐隐萦绕,设计独特的大堂上,三三两两的文人或站或坐,品诗论词,自在悠闲。他们旁若无人地,自然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或许有些人看到了,但也仅是投以一瞥。大堂正中央,学子聚集得最多,他们聚拢在四周,似乎在围着什么人观看。叶君书一行人在小二的带领下上楼梯去二楼,寻了个空地坐着,视野还算好,往下可以看到大堂的全貌。突然,大堂惊起一声声喝彩,“好字!好诗!”“无限含春意,朔风吹未开。不知残雪里,已有暗香来。不愧是茂林兄,好才华!如此寓意深长,可敬可叹,我等自叹弗如!”“依在下看来,此次案首,定是茂林兄夺得。”“……”十七八岁的少年,在众多学子的恭维下,意气风发,他眼里倨傲,却拱手作谦虚,“各位谬赞,在下还有待进步。”“茂林兄谦虚了。”“……”叶君书饶有兴致地观看,可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少年看着只比他大一两岁,文学造诣竟如此之深。果然不能坐井观天,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只有看到这个世界有多大,心境才会开阔。叶君书又听了几首学子们的即兴作诗,对比一下自己,只能说,幸亏他这次是抱着汲取经验来的,不然得受多大打击。冯立松见众人的心神被大厅的人吸引住了,便清清嗓子,开口道,“这位茂林兄是县城余家的嫡次子,自幼拜得名师门下,天资聪颖,年方十岁就考取童生之名,据说如果不是他老师见他年纪过小,怕伤仲永,便没让他继续考下去,而是厚积薄发,否则,恐怕临丰县就要出一名十岁稚龄的秀才了。”周师兄,周阳飞忧虑道,“他这次参加院考,咱们更没希望了。”有这么个强大的对手在,他们今年恐怕又出不了头。冯立松面色有些僵硬,无论余茂林参不参加,他们本身就没什么竞争力,根本没资格做余茂林的对手。秦耀良不以为然道,“子舟也是十岁就考了童生啊!”众人的目光落到叶君书身上。叶君书摆摆手,“比不得,比不得,我放下书本好几年了,连在座各位师兄都比不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