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瞑帝君的血屠阵能打败天帝,但如今自己伤势严重,别说血屠阵,就是传送阵也使不出来。今日他两人,难道会败亡在此处?心思一起,他扯住沈辰逸道,“走!。。”本该是义正言辞的一声怒喝,却因为主人重伤显得有气无力,沈辰逸道,“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还要再说,头顶红光遍洒,身后‘九天’不知何时脱出,漂在空中,天帝伸手一捞,将九天握在手中。若有九天,还能仗着其剖开空间的能力赌上一赌,如今九天也被夺,想要逃出生天,恐怕只能靠天帝的良心发现了。“毕竟是铸造者,竟能感应九天所在,还偷了神剑。。”天帝似这才看到沈辰逸,他似笑非笑,收起了看到明渊时的一点惊讶神色。沈辰逸沉声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偷取九天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今日我前来,是要你身后的那个人。”果然是为了瞑帝君而来!见沈辰逸不动,天帝劝慰道,“他既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为什么还护着他?”沈辰逸浑身一震,“你怎知。。。”一抹悲悯的慈爱漾开在天帝嘴角,他明明在笑,沈辰逸却觉得心像跌落冰谷,寒得渗人,“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这个让你们自相残杀的理由,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你!”乍闻此话,沈辰逸如五雷轰顶,瞑帝君说的竟然是真的!他亲手伤害了最想保护的人!他不敢回头看明渊,只能死命瞪着天帝,恨不得用目光将他身上瞪出几个洞。天帝继续道,“你打不过我,也保不住他。”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结尾了我好高兴。。第82章天命“能与不能,一试便知!”沈辰逸猝然出手,一抹红霞带着迅雷疾电般冲向天帝,疾电速度极快,寻常人是绝难躲过的,可天帝不是一般人,他也没有躲,不过伸手轻轻一拂,万钧之势顿成漫天红烟,四散在云中。一击不成,沈辰逸再起灵术,一道金戈破空之声自脑后传来,天帝微微一笑,轻声道,“雕虫小技,”看也不看向后并指而出,恰与破空而来的箭矢对上,金色的箭矢周身气息如水般流动,一看便知不是凡间之物。铁器对上rou体,犹能五五持平,不知该夸赞天帝,还是沈辰逸铸器之术。“正面牵制敌人,又以灵力自背后驱动疾矢,昭帝君,你不但是炼器天才,脑袋也比我想象的聪明。”“哼,”沈辰逸冷笑道,“你想不到之事还有很多,”他举招再变,正要再度攻上,身后瞑帝君一口鲜血喷出,生生止住了两人行动。原来明渊见两人打得火热,心中也是焦急。华帝君对上天帝尚丢了武器,生死不明,沈辰逸怎可能打得过,他心头火燎,牵动了身上内伤,再加上想要站起阻止争斗。本就是强弩之末,一有动作,又扯动了外伤,内外伤夹击之下,纵是铜头铁臂,也无法承受,顿时呕出一口朱红,喷在雪白皎洁的玉石之上。点点殷红,触目惊心。“你!”沈辰逸惊惧,也不管身后天帝虎视眈眈,回身就要搀扶,身前白光一闪,瞑帝君已没了踪迹。天帝抱着明渊缓缓降下,眼中竟有关切。“放开他!”沈辰逸召回金箭,箭簇在半举的手心中不停地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战势一触即发。虽然不明白天帝是哪根筋不对劲才会用关切的神情看自己,又想到此时处境,明渊道,“你所为不过。。是我性命。。。不要为难。。他人。。。”“你想差了,”天帝叹息,“我所为者,并非你之性命。”他用手遮住明渊的双眼,宽大的白袍遮挡住后者所有的视线,明渊听见沈辰逸在怒吼,听见金箭破空的声响,明明是天帝揽着自己的身体,但全身软绵绵的就好像躺在云端之上。耳边有风声,渐渐地,沈辰逸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只剩下呼呼的风,裹挟着云的冰冷气息贴上脸颊和双手,他想不透天帝想要做什么。意识的最后,感觉到了阳光照在手上,鼻尖嗅到了喷鼻的花香,耳边有沙沙的林木声响,以及幽幽的一声叹息,“我为你疗伤。”太阳和月亮将洞窟分成了白昼与黑夜。一半炽炽,一半温凉,光与影交相轮替,地面花海招摇。花海麓灵。为什么。。。又梦到了这里?意识模模糊糊,终于回归清醒。明渊睁眼,入目是一尘不染的纯白帷幔,目光再转,桌椅茶具,矮几粉墙,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小屋,手下触感极软,是在床上吗?落到了天帝手上,竟然还没死?将灵力周身运转,虽然时有凝滞,但比起之前状态可是好上太多,天帝的那句“我为你疗伤”竟是真的?尝试起身,发现外伤也被人处置妥当,他试着动了动肩臂,虽还隐隐作痛,但寒毒似乎已被祛除。一面四处追杀,一面为他疗伤,明渊想不透。披衣起身,推门而出,屋外青竹慢摇,庭深花红,一派悠然景象。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历任天帝居住之所——上天界。”突兀地声音让明渊心头一跳。转身见天帝依旧是一身耀眼的白衣,眉目含笑,眼眸低垂,若是初次见,除却一头白发,说不定会以为是哪里来的书生,但这偏偏是天帝,这个世间唯一可以为所欲为的男人。“上天界。。”明渊低喃,突地想起了那日沈辰逸所说,‘你要看我上天界的居所里,法宝才叫一个多哩。’“你喜欢这里吗?”明渊忙将思绪拉回,“你擒而不杀,是想要做什么?”天帝笑了笑,“难得伤好,陪我走走罢。”明渊只是警惕地瞪着天帝。天帝道,“若不愿,我送你回房歇息。”房间狭小,若有意外,怕反应不及,明渊立刻道,“我想去外面走走。”两人一前一后,天帝在前,明渊在后。天帝这种专横之人,应不愿他人与自己比肩,更何况,他们是敌非友,保持距离很是应当。天帝走了两步,见明渊并不上前,停下脚步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奇怪!很奇怪!甚至奇怪到让人心惊!不是一直追杀他吗?为了杀他不惜灭了玉清教,还篡改沈辰逸的记忆,让他们自相残杀,现在又为他疗伤是要做什么?“你不是处心积虑要杀我吗?”天帝脚步一顿,“你没有以前的记忆是吗?”明渊道,“你什么意思?”天帝并没有回答,却道,“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你与瞑帝君曾经发生过什么吗?”“以后你会知道的。”一出庭院,俨然是一座大户庄园,亭榭楼台,通幽曲径,花园中白莲盛开,各色花朵争奇斗艳,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