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晚节不保(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保第七章下5鱼水之欢by骨谷

“我不管,你要不就赶快完事,要不就先弄我上岸,你要弄多久就多久。”秦闫觉自己青筋都要爆掉了。

当然,这後者的要求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只因他的体力已经在不断保持不沈入水中有了透支的态势。何况这六月天泡的汤泉,过後疲惫感一波接一波。

然而,朱顺闻之却如醍醐灌顶般,双眼一亮,表情一转,笑眯眯道:

“你没力气了吧。”

没想到一下子被看穿,秦闫先是一楞,但马上反应过来,便故作不屑道:

“或许你可以过来让我再踹你胯/下一脚试试力度!”

末了还附上一记凶狠的眼神。

若口头上或者眼神上的威胁就可轻易制止的,就不是朱顺了。

只见他“肿肿有神”的大眼又转了转,道:

“让我送你上去也行,你让我做昨晚的事。”

朱顺仍不忘把人带到这的真正目的。

而秦闫一听,脸就黑了大半,唯独双眼凶光不减。

“你想都别想!”秦闫深呼吸几次才压住自己别怒吼出声,咬牙回一句。

“那大不了再泡泡。”朱顺也爽快,一副听君意,随君便,尊君好之态,但那话,那姿态,实在让人恨。

秦闫本就不易屈服,现下也硬气,扭回头,开始尝试自己攀上岸。

只是,常年浸泡於水下的石头本就滑润,可以借力的凹凸处实在也少,加上秦闫手实在不好使力,身体正虚,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甚至好几次呛著了水,差点往後仰使脱离岸边。

“哈……唔!”不一会,秦闫已气喘兮兮,浑身冒汗。

而没心没肺的朱顺却对此视而不见——当然,更可能是见了也作不见,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秦闫泛红的皮肤上,泉水留过的rou体上,粗喘著的红唇上……

终於,在秦闫几乎连扶岸的力气也没的当口,朱顺施施然游近了些,贱兮兮一笑:

“如果再这麽下去,怕太阳到了顶上都还没爬上去呢。”

秦闫警觉回首,冒著水汽的双眼瞪著朱顺,似警告他别再靠近。

然他却不知他越是如此,朱顺心头越是火热,心脏都快跳出来似的。但朱顺还是止住了靠近的动作。

好一会,秦闫才冷声问:

“你到底怎样才答应扶我上去。”

话刚落,秦闫就後悔了——他娘的,这不就正中他下怀麽?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朱顺却没有马上说出过分的要求,只是擡首看向北面,皱眉,好一会才咧嘴说:

“这次就先不用插,你给我撸出来就好。”

话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游了过去,没等秦闫反应,利落就把人往岸上一拖!

而本顺著他目光看向北面的秦闫,直至臀部被岸边的石卵硌得生痛,才反应过来。

只见朱顺也不说话,直接拉开他的双腿,一只放在自己左大腿上,一只轻压在右腿下,形成交叉之姿,两物事又似久未相见的兄弟般,紧贴著,挤压著。

秦闫楞了楞,而後醒悟了什麽似的,一把挥开朱顺想包住两人物事的手,语带惊疑叫:

“北面不就你破屋那方向?那黑烟……像是著火了?!”

晚节不保第七章下6鱼水之欢

本以为朱顺听後会马上跳起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便奔回去。但,朱顺接下来的反应还是让秦闫觉得自己低估了他。

只见朱顺也是一脸惊讶,却不是为家里著火,而是……

“没想到你这麽也猜著!”

说罢,却没了下文,手上仍往两人胯/下而去。

这人到底是神经粗比巨木还是真没心没肺到人神共愤?!

秦闫再次挥开他的手,力度大到发出“啪”的一声。

“你家失火你还不回去?!”秦闫一时也不知自己是为自己还是真的为朱顺家人,只知道现下他很有狠狠抽醒对方的冲动,“你家人说不定就在火海里!”

本捂住被抽红了的手委屈著的朱顺,马上笑了:

“放心,刚我扛著你来之前,我儿子和媳妇带著朱娃回她娘家了──她每次都带上两只母鸡,所以屋里没人!”顿了顿,又道,“这麽著可以了吧。”

说著又要撸,却又被秦闫“啪”一下抽开。这下子两只手都红了。

朱顺忍不住搓著手低估:“这不挺大力的麽,难不成之前藏著掖著准备给我一下狠的?”

而秦闫却没顾这,只道这人脑袋到底装的哪家的豆腐渣,都酸到馊掉了。

“你屋里的东西你不要了麽,你的床,你的桌,你的母鸡,你的……什麽乱七八糟的破烂都不要了?”──或许秦闫秦少魔君也没发现自己这句话到底有多矛盾。

而由於其激动,下身不禁磨蹭了朱顺的几下。

本就委屈著的朱顺不耐烦了,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物事上摁,仿佛多迫不得已似的嚷嚷:

“我这样怎麽回去?”

若之前是用他的性命来证明兽/欲这一词的存在,那麽现下就是用朱顺本身一屋家财来诠释这二字的真谛了。

──有一刻,秦闫在心中默念道。

但,这他娘的什麽人?!家里都失火了还不回去,还让人先解决他那该切成片,剁成糜的该死的

东西?!

秦闫那一刻整个人已然疯魔,产生了极其强大的反抗力。

只见他一个使力把朱顺推开,厉声喝:

“想我帮你撸出来,想都别想!”

对,反正他已经上岸了,等体力恢复,他就可以逃脱──不,事後一定得回来把这人折磨个遍!

如此想著,秦闫连气势也强上许多。

连朱顺都一下子被镇住了,倒在地上没了动作。

然,还是那句老话,朱顺什麽人哪,禽兽的二字都刻入骨子里了,是这麽好打发的麽?

但这次朱顺却狡猾著呢,也不用强,只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摸样抱怨著:

“咱俩处了这麽久,你就该知道我性子,我这样怎麽下得了山,其他人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