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耽美小说 - 你也有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己没救了,一直忍不住往歪处想。

“前天换的,”宗锴说,“度数又加了。”

姜轲一边带他往饭店走,一边随口问道:“你没想过做手术?”

“我胆小。”宗锴玩笑了句。

“在眼里动刀动针是挺吓人……”

“当心。”

两人说着话正过马路,一辆右转的车没打转向灯。姜轲只顾着看宗锴,全没留意周围,等被宗锴抓着手腕过完后半段马路,被打断的话也早忘了往下接。

饭店就在路口不远处。姜轲领宗锴进去时,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本来秦子阳没跟其他人提过生日的事,只说前段时间又是搬家又是搞展厅,大家实在辛苦了。结果员工们不知从哪儿还是打听出来了,合伙给老板定了个大蛋糕。

“你们这是成心让我出.血啊。”秦子阳说,手上一面象征性地分切了几块蛋糕,“行,吃完饭还想干吗,我都包了。”

他刚说完,立马有俩人跟着一唱一和:

“头儿,你一年真得多过几回生日。”

“对,我看一月一次正合适。”

“想的还挺美。”秦子阳说着话正给宗锴面前的酒杯倒酒,宗锴还没表示,姜轲先把酒杯抢过去了,“他不喝酒。”

秦子阳冲哥们儿挑挑眉,那意思这你这会儿倒替人家做上主了。

“我酒精过敏,”宗锴笑着解释,“以茶代酒吧。”

秦子阳公司的员工都随老板,自来熟。宗锴只在最开始寒暄时有些拘谨,后面一群人聊嗨了,嘻嘻哈哈地越扯越没边儿,他在一旁静静听着,觉得也挺有意思。他很少有机会这样同一群人热闹在一起。

其实他原本没打算来,可姜轲问起这事时,隔着电话都掩盖不了语气里的那份潜台词:我就是问问,你千万别勉强,但我好希望你能来。宗锴实在不愿意想象他耷.拉嘴角的样子,于是还是来了。

宋贺楠是什么样的场合都能应付的。他跟秦子阳的关系公司里除了姜轲没人清楚,都以为他只是老板的友情客户。虽然以前也来过公司几回,但坐在同张桌上吃饭还是第一次。连姜轲都有点纳闷,闹不懂秦子阳最近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样不避嫌。

吃完饭一帮人闹着去唱歌。

“姜轲唱一个!”几个麦霸先开完场,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接着几个声音跟着起哄:

“唱一个,唱一个!”

“姜儿来一个!”

“快快快,走一个!”

“知道我五音不全还来劲?”姜轲点点他们几个,“你们也不怕辣耳朵?”

“不怕不怕,我们就想听这调调!”

“少来!”其实要就公司的人他无所谓丢脸,但他不愿意在宗锴面前现眼。

秦子阳见状偏又犯坏地撺掇宗锴,“诶,要不你替他唱一个?”

他这么一提,其他人也跟着说:“对对,让帅哥来一个!”

宗锴下意识看了姜轲一眼。姜轲从他眼里读出了为难。他真有点后悔跟着来了,早知道吃完饭拉着宗锴一起闪人就好了。姜轲一咬牙,豁出去了,抓过桌上的麦克风,“我来就我来,都不许捂耳朵啊!”

“我给他点歌。”秦子阳窜到点歌屏前,几秒种后,“来这首!”

姜轲一听前奏恨不得踹他。这不是他那天晾衣服时哼的歌嘛!秦子阳绝对是故意的。

姜轲硬着头皮一通乱唱,果真惹得全场吁他,喊着原唱要让他气死了,调都跑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他装成听不见,眼睛一直瞄着宗锴。宗锴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但姜轲从他过分平静的表情里看出他其实一直在憋着笑。姜轲又觉得热了,脸跟脖子都直冒汗。

唱完被轰下台,姜轲坐回宗锴旁边。

“其实你可以堵耳朵。”

“你挺有个性的。”

“你想笑就笑吧。”

“不好意思。”

自打跟宗锴恢复外交往来至今,姜轲还从没像今天这样窘过。他闷头灌了好多饮料,中途不得不去了两趟洗手间。第二次回来时,在楼梯拐角撞见了秦子阳。

秦子阳不是一个人,他被宋贺楠挤在墙角。姜轲的角度尽管看不太清,但也能猜出来是在接吻,不过有点较劲似的。姜轲心说还挺会玩,赶紧装作非礼勿视溜回了包房。

过了一会儿,宋贺楠一个人回来了,留下一张卡,又把秦子阳的东西带走了。

“你们老板不太舒服,我先送他回去了。”

员工们不明真相,以为老板喝多了,只有姜轲心想这俩人也太等不及了。

他们一走,姜轲也待不住了,叫上宗锴提前离了场。等电梯的时候,宗锴跟他说谢谢。他当然明白宗锴谢什么,于是顺杆爬地说自己丢这么大一脸,哪儿能只说俩字就行了。

“那你要什么?”宗锴问。

姜轲想了想,“让我看看你还哪儿有疤?”

“你想让我耍流氓?”

姜轲一愣,眼神不自觉滑去了宗锴的腰垮。

“诶!”宗锴提醒道,“你这个眼神有点儿露骨了吧。”

“呃……”

“别想歪了,大腿上而已。”宗锴笑了笑,“不过当众脱.裤子就是耍流氓了。”

姜轲觉得自己的脸又热了,他不理解为何宗锴语气正经的解释也能让他分分钟浮想联翩。

“怎么受的伤?”

“滑板玩。”

“你还会那个?”

“大学时觉得有趣,学过一段时间。”

姜轲正猥琐地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亲眼看看那个伤就好了。裤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不自觉皱了皱眉,然后稍微往墙边走开一些。

宗锴识趣地没跟过去,仍然等在电梯旁。他看见姜轲说了几句话之后,表情明显不耐烦起来,甚至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有些诧异是谁打来的电话,能让姜轲的脸色变得这样快。

“你管他们干什么?你还嫌你整天不够累?”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姜轲忍不住踢了墙一脚,更加没好气道,“你问我我的态度就仨字儿:没门儿!要不你就别问我。”

电话是秦虹打来的。其实她平时很少给儿子打电话,但一有电话基本就都是烦心事。这次就是姜轲舅舅来家里借钱。秦虹跟姜从军耳根子都软,不想借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说不出口拒绝的话。

姜轲的脾气是不管这一套的,一听就一肚子火。他舅舅那一家子人有多势利眼他比谁都清楚。自从姜轲亲爸去世,他们嫌这娘儿俩累赘,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弄得孤儿寡母连娘家都回不去。

后来秦虹改嫁,因为再嫁的男人也没本事,两边除了过年很少来往。如今见姜轲长大了,家里日子也好起来,又想跑来充娘家人了,也真是有脸。姜轲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