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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纸片。地上还渗出一点深紫的脓水,有点恶心。毛团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呸呸两下,在邵堰的手下扬了扬小脑袋,得意极了。打死了坏虫子!厉害吧!不用谢它了!“小崽子!你气死我了!”邵堰气的说不出话来。老管家赶忙将毛团夺下来,自己搂怀里,“大人,你不要和个猫崽子计较啊!它看见虫子害怕。”邵堰实在无语,他本来是打算让人看看这东西,是不是什么蛊虫,有什么用处没有,和煜王还有桓洛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煜王的人下的蛊虫来威胁章炳。如果是煜王捣的鬼,桓洛会不会知晓这个,有没有这个解药,以及被下了这种蛊虫的人还有谁。现在倒好,还没让人看,就被这小崽子给踩死了!邵堰现在怀疑他家洛儿是不是故意没带走这崽子,故意留下来让它捣乱的!伪猫崽真毛团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不,它绝对没做错。毛团从老管家的手里挣脱下来,跑到邵堰身边,伸出rou垫小爪爪。踢!都不表扬它!还生气!它打死了坏虫子呐!邵堰真是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爱恨分明的小东西。他弯腰将挣扎的毛团抱起来,揉揉小脑袋,在上面亲了一口。“你还生气呢,你做错了事,我还要哄你。”邵堰无奈的抱起来毛团。老管家偷乐,陈公子的宝贝,就算是丞相大人也没有办法。“让人烧些热水吧,我给它洗洗澡,刚刚那虫子不干净,爪爪都踩脏了,还得意呢。”老管家答应着下去准备热水去了。邵堰将毛团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逗着毛团玩。“你呀你,想他了吗,都快一个月了。”邵堰说。他知道毛团想陈桓洛了,他也想了,想他是不是又再做什么毒物,想他有没有害人,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想他有没有在想他。邵堰戳着毛团的肚子,“不管你信不信,这一世,我们会好好的,不会让你无法回头。”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殇’宝贝儿的地雷~~~挥挥。【来世变成一只猫,一低头,就能被自己的爪爪萌到[]~( ̄▽ ̄)~*】☆、第六十二章.想你见你摸你抱你火上砂锅中浓黑的药汁冒着熏染的雾气,一种苦涩带着酸味的味道在屋中弥漫开来。一个年轻人蹲在药炉前,神情淡漠,眼睛紧紧盯着浓黑的药汁。“好了吗?”“已经沏好了,药渣避过了。”雕栏画筑的宫殿中传来轻轻的婴儿笑声。皇帝低头逗弄正眉开眼笑的小孩,傻乎乎的从小嘴边留下来晶莹的口水。“皇上,药来了。”“送进来吧。”皇帝起身,将婴儿递给旁边的嬷嬷,自己站在一边,心疼的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汁。邵堰微微皱眉,走出殿外,向其中一个御医,说,“药方是谁下的?”“回丞相,是德医殿三位御医联合开的药。”回答的人是刘御医。“小皇子身上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刘御医犹豫,“这,臣已经将皇子的病情告知皇上了。”邵堰听见屋中传来婴孩的哭闹声还有嬷嬷的小声安慰。邵堰走过去,低声说,“本官听说德医殿的御医一开始皆认为皇子身上的是胎痕斑,无药可医。本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改变了想法?皇上说是翻阅古书中得到的药方,那古书上记载的病例可与皇子身上的一致,你们可否再三确认?”刘御医被邵堰逼问的冷汗涔涔,邵堰离他很近,说话的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医官考核结束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下的药方,却按在自己身上,到时候皇帝赏的锦衣玉食若非刘大人得之心安理得?”“这、这、”刘御医犹豫,“丞相大人,您多虑了,药方是臣与其他几位御医开的,不过的确是有人在古书中找到了这类案例,及时告知臣与其他御医。”“哦?是何人,能比德医殿的御医还见多识广博闻强识。”邵堰随意的问,心底却越加清晰起来。刘御医道,“说来惭愧,是这次医官考试中出来的几个医学生,御医大人将病例告知了他们,几个学生连日连夜翻找古医术才找寻到的。”邵堰点点头,“能找到就好,只要治好了皇子,皇上必有重赏。”“惭愧惭愧,丞相说笑了。”邵堰道,“不知本官可否有幸见见这几个德医殿将来的人才。”“下官这就为丞相大人安排。”“多谢刘御医了。”殿中的哭声小了下来,皇帝正抱着孩子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着蜜水,刚哭的小娃娃脸憋的通红。邵堰站在一旁看着,唇角带着笑意,眼底有几分深深隐藏的羡慕。德医殿外晒着一筐又一筐被分理好的药材,走进去就能闻到微微的清苦味儿。刘御医对几个正在整理药材的小奴说,“将他们几个人带进来,丞相大人召见,快去。”“邵大人,里面请。”邵堰跟着刘御医走进去,德医殿中密密麻麻的小盒子,盒子上写着清清楚楚的药名,黑金做的小秤摆在朱红的台子上。邵堰走过去,轻轻碰了碰烫金小秤,想起来那个站在秤后认真称量每种药材的淡漠的人儿。“大人,人来了。”邵堰转身,见着恭敬弯腰的七个人,都是年纪不太大的学子,脸上带着敬畏和好奇,却没人敢抬头。他环视了一周,“只有他们?”“还有一个,现在应该正在殿后清洗药材,可需要将他唤来。”邵堰一勾唇,“带本官前去。”德医殿的后面是露天的土地,种植着许多可以药用的植物,有个清瘦的身影正蹲在井边,身边放着个盆子。“扭过来。”邵堰低声道。那人转过身来。邵堰眼底的平静深沉如海,面前的人不是他想见的。刘御医问,“邵大人,您怎么了?”邵堰摇摇头,笑道,“无碍,继续忙吧,本官不打扰了。”刘御医看着邵堰比刚刚进来还沉的脸色,心里直打鼓。将丞相送到了殿外,刘御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到了殿中,坐在藤木椅上,跟宫中的臣子打交道太累。“来人,倒水。”“是。”一个神情淡漠下人打扮的人将一杯茶送了上来。刘御医喝了口,皱眉,“太苦。”那人想换下茶水,刘御医摆摆手,“算了,你慢慢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