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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

“等你下次想吃糖的时候再说。”杜子聿说完这句,转身快步走了。

第20章缅甸公盘(一)

沈石仗着身体结实抗击打,检查结果出来都是皮外伤,内脏没事。但是杜子聿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找到立案的派出所,提供了详细的遇袭地址和逃跑路线,要求警方调出监控追踪歹徒。

“我们会联系交管部门提取录像,案子有进展再通知你。”

派出所这样许诺,杜子聿只好先回家等消息,他没敢和家人说歹徒的事情,只是说了代驾开车撞了护栏,两人都受了点伤,车也报废直接送修了。

在家干等了半个月,派出所那边也没消息,打电话过去问,只说是视频太模糊,没办法确认歹徒,眼看着就快到缅甸公盘的日子,期间杜子聿还接了何老一个电话,定机票的事情,事赶事,他本想找个熟人想办法调出那天的录像,也只好先把这事托付给二姐,一切等自己从缅甸回来再说。

这趟去缅甸李戊空不出时间,但提前跟杜子聿说好,不管他买什么,他李戊都要入30%的股。虽说这李戊的确是图着沾自己财运赚钱,但杜子聿确实没有李戊手头宽裕,便答应下来。

于是杜子聿带着沈石,何棣荣带着助理,四人一行搭乘飞机直赴缅甸仰光,再从仰光转机到新首都内比都。

内比都这鬼地方经济落后,地广人稀,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几辆车,只有周围零星的建筑和尘埃滚滚的工地,基本相当于国内七八十年代的光景。当地酒店的住宿条件自然也不怎么好,但他们本不是来观光的,并没什么好挑剔。

一行人抵达内比都时,为期十天的翡翠公盘已经开幕了,四个人只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直奔公盘会场。

“这几年缅甸的翡翠资源约挖越少,政府管控,只能从公盘出口翡翠了。”何老指着会场外的办事处:“想入场,还得先交5万欧的门槛费!”

“真是大爷买卖儿……”杜子聿啧了一声,和何老的助理去办手续,走过去的路上,看见好几辆武装车,里面坐满了缅甸兵。

“翡翠是缅甸最大的财富,也成了引发内战的祸水。”助理很年轻,一副学生模样,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前些年缅甸一直在打仗,趁乱走私出去的原石不计其数,现在停火了,政府不惜用大量兵力保护翡翠。”助理说着,摇了摇头:“从矿区出来的原石价格不高,到了公盘投标涨一番,等到了我们手里,税又交一倍,再流通到国内市场,自然开出天价。”

“就像几年前的房地产……”杜子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助理愣了愣,随即笑了:“是啊,泡沫经济。”

办好“准入证”,经过一番严密的安检,几个人终于进入主会场——这所谓的翡翠交易中心简陋得令人咂舌,几千平米的露天场地里,翡翠毛料分门别类地摆在地上,练摊儿似的,但价签上的底价却高得吓人,从几万到几千万,单位还是欧元。

杜子聿掂量一下口袋里的钱,估摸着能看上眼的石头都买不起,何棣荣看他犯难,放下单反笑着拍拍他的肩:“这公盘可不是让你随便捡漏儿的!你看80%都是明料,缅甸政府精着呢,就怕一不留神,卖个国宝出去!”

所谓明料就是把原石从中间切开,玉rou如何一清二楚,价签也是明码标好,买家只需判断玉rou抛光后的效果,基本上规避了风险,但同时利润也大大降低。

“来这投标的,都是大户,不少人直接从揭阳、平洲包机来抢货。”年轻的助理也跟着开口:“贵是贵,但钱生钱,买涨不买跌。”

“小子,先看,别急着出手。刚开盘时是试水,真正的好货不往外拿,等价格炒起来了,他们才动真家伙。”何老对着杜子聿眨眨眼:“那才真是拼谁家底足的时候!”

杜子聿受教地点点头,跟着何老边看边聊,老头子对翡翠赌石研究之深,涉猎之广,让杜子聿着实受益匪浅,只是何老毕竟是六十来岁的人了,缅甸天气潮湿闷热,他体力透支得很快,转了个把小时就得休息,杜子聿逛得兴起,只好自己继续溜达。

很快,一块6公斤的玻璃种紫罗兰色翡翠吸引了杜子聿的注意。一块毛石一切为二,切面打磨得膏腻一般润泽,淡淡的紫罗兰色美得惊心,展台已经被密密实实地围住,大家竞相想近距离一睹这块精品赌石的风采。

杜子聿也在其列,只可惜他的眼睛自打翡翠西瓜那次失去能力,就一直不得透视赌石的法子,这会儿无论他怎么潜心去看,都与其他人看到的景致无二,反倒是价签上的数字看得真切:一千万,欧元。

“这个说不准能成今年的标王了!”听着众人议论纷纷,杜子聿揉了揉眼睛,拼命想找到前几次透视皮壳的感觉,却干瞪到这一天公盘结束,眼睛发酸,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难道他的眼睛从此就不灵了?

回去的一路上,杜子聿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回到酒店饭菜也不合胃口,只得早早回房休息。坐在床上,杜子聿隐隐觉得头疼,似乎是有点中暑的迹象。

沈石找出从国内带的人丹给他喝,顺便帮他揉太阳xue,杜子聿额头上顶着块儿毛巾,忽然问道:“沈石,那块春色玻璃种,你喜欢吗?”

“不喜欢。”沈石回答速度之快,语气之决绝,让杜子聿有些意外,“为什么”三个字脱口而出。

沈石着实花了点时间去回想,似乎对那块石头印象并不深刻,过了半天,才摇摇头:“不干净。”

杜子聿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抹冰透的紫色,强光手电照射下,简直流光溢彩,怎么可能不干净?

“哪里不干净了?”

“底子。”沈石很笃定,手指还在不停的给杜子聿按摩:“你明天仔细看,紫色到底的地方,是浑的。”

“我也得看得见啊……”杜子聿哼声,心头一阵不爽快,抬眼看着沈石:“你真看出来了?”

沈石摇摇头,斟酌了一下,才回答道:“不光靠看,还有气息和感觉,”说着,略微顿了顿,似乎有所顾忌似的看向杜子聿。

“接着说啊?”杜子聿胃口被吊起,焦急的很,他也知道沈石很怪,但偏偏跟自己怪到一块儿去了,这种认识让他对沈石的包容和信任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有点像是在打“砸红A”,杜子聿知道自己攥着红A,就拼命想把另一张红A引出来,好确定谁才是跟自己一拨儿的。牌打了一半儿了,他现在不仅怀疑沈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