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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你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在我身边,我得会自救。”王大虎的红玉慈祥地冲他微笑,一副“我家懒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样子,红玉假装拭泪道:“望子成龙,大人你终于要长鳞片了。”“做作,你给我闭嘴。”南子慕不时要戳一戳她的痛处,“欸,某兔还是赶紧为自己准备盘子和调料吧,还能死的好吃些。”红玉轻轻踢了一脚南子慕坐的椅子,泄愤。“看好了,动作有点难,你仔细些看。”王大虎一边缓缓演示,一边解释道,“这是第一式,叫什么玩意来着,哎这个不重要……”第一遍,王大虎演示的极慢,并细细讲解,生怕南子慕漏掉哪个细节;第二遍他动作稍快了些,但还是不忘在困难处多费功夫;第二遍他气息连贯,出剑收剑丝毫不拖泥带水,从头至尾半点声息都不曾有,剑却已回鞘。“看懂了吗?我寻常惯用法术,剑法尚且不精,所以不敌李景,你比我和红玉都有天赋,若是用心,不日就可以比这些凡人都要厉害。”他这段话的设想太理想化了,因为前提是南子慕能有那个毅力坚持下来。南子慕吃完包子,起身,抄起王大虎手里幻出的那把木剑,负剑而立。然后他不紧不慢地将王大虎方才每一分每一毫的动作都重现了一遍,王大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是你才开始练习,手腕没有力度,运剑软绵绵的,不好看。”“这套剑法练几天能成?”南子慕把木剑丢回去,微喘道,“累死了。”“几天能成?大人你是不是在说笑?这可是仙籍上的剑法,我和红玉都练了小三十年,才学到最后一式,你现在还是凡人,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学成?”南子慕扫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旋即抽出了王大虎腰间佩剑。三尺青锋,锋芒毕现。“第一式。”南子慕一边说一边运剑,这动作像是王大虎方才给他演示的那一式,却又不尽然,他手中的剑快速移动,在对方的眼里快出了残影。刚中显柔,宛若游龙,叫王大虎无处闪躲。这招式才使了一半,南子慕突然又换了一种剑法,来来回回反复切换杂糅,把王大虎逗得晕头转向。王大虎不敢用木剑去抵挡,只怕木剑断裂弄出太大声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赤手空拳去抵挡,可惜rou体妖胎终究不敌南子慕那用闹着玩似的剑法运着的利剑,所以片刻后那把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南子慕轻狂地笑笑:“你现在觉得,我几天能学成?”“你用的剑法,不是我教你的吧?”王大虎皱眉道,“那是什么奇怪的剑法,我从未见过。”“唔……我不知道,有李景和宋辞的,从前在侯爷府看见过他们练剑。还有凤凰,那几颗星星,还有……”他脑子里一堆记忆碎片,由于平时对什么都不认真,所以什么都只能记得一些。红玉疑惑道:“那几颗星星是谁?”南子慕:“什么什么星君,还有什么紫微星,不都是星宿吗?叫星星多简洁,非要取个复杂的名。”旁边三人:“……”房门突然被扣响,南子慕听见一把娇滴滴的嗓子,在门外道:“惊鸿哥哥,我可以进来吗?”南子慕只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红玉和王大虎却早已没了影子。他摸了摸手臂,安抚一下冒出的鸡皮疙瘩,然后道:“进来吧。”来人是剪水,依旧是穿红着绿,光彩夺目。他提着一个妆盒,盈盈朝着南子慕走来,未语先笑。剪水身上衣裳上都染香,不知是抹了香膏还是涂了香露。南子慕不喜欢这种人工调制的香料,闻了总觉得头晕还焦躁。南子慕忍住烦躁,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道:“有事吗?”“是师傅让我过来的,他说你学的已经很好,要我教教你怎么画戏妆。”剪水打开妆盒,将红白油彩混在一起,调出了一个嫩肤色,“哥哥涂过面膏了吗?”那是什么玩意……南子慕不解地看向剪水。剪水解释道:“就是寻常洗完脸后抹的油膏,免的面部太干燥。夏季不用,冬季也会用的。”“我没用过。”南子慕心说自己活了千秋万载都没见过那种东西,就是红玉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南子慕也没见她用过这些玩意。剪水一开始以为他在说笑,尔后转头扫了眼这个房间的梳妆台,上边除了一个大脸盆以外,确乎是什么也没有!作为一个生过孩子的哥儿,他居然能活的这么糙?“哥哥在脸上什么也不用?”剪水缓缓眯起眼,近距离打量着南子慕。“为什么要用?我长的这么好看。”南子慕捏了捏自己光滑白皙的脸颊,自负道,“一把年纪了皮肤还这么好,长的也这么迷人,真是对不住了。”“……”剪水原以为他是一朵清高的小白花,没料到他会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自负轻狂的妖艳贱货!虽然……人家说的话是事实。但剪水习惯了和这里的戏子们虚与委蛇,一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跟南子慕这种人相处。剪水目光在他脸上略微停顿,南子慕这张脸,未施粉黛,已是蛾眉皓齿,面若冠玉;离远些看,又觉得他远离红尘,往他脸上揩这些凡事俗物,是为亵渎。“无妨,哥哥用我的罢。”剪水轻柔地在他脸上揩上面油,又轻轻推开。南子慕按耐住想把他的嘴给黏上的烦躁,诚然问道:“别叫我哥哥,没人和你说过,你这种腔调怪恶心人的吗?”他原想委婉些,但山神大人从前没对人委婉过,所以现在自然也做不到。剪水哑然,确实没人这么直接地同他说过。剪水不说话,南子慕就乖乖地让他上妆,只在剪水给他吊眉的时候皱了皱眉,其他时候都安静的一言不发。天知道他是忍着多大的毅力,才没在剪水那薰人的香气贴过来之前跳开。剪水作为一个风月老手,一眼就看出了他这种人是最难引诱的。看似温和近人,其实本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自己的刻意撩拨,对这个人竟半点都不起作用。“你闭上眼,我要给你画眼线。”剪水轻声说,人已经轻车熟路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南子慕蓦的睁眼,要将他甩开,剪水忙按住他的肩膀,短促地哄道:“你不要激动,我站着给你画容易失手,这样面对面才更好画些。”“是吗?”南子慕慢吞吞抬眼,语气不怎么和善,“那你快点。”“好。”剪水第一次勾引人勾引得这么胆战心惊,他自诩是风月高手,从第一次开始,便没有失手过。寻常男子一开始还能装装假正经,后来一个个都被迷的要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