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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朵上将喜欢原始一些的设计,所以小洋楼里很少出现高科技产品。等了三分钟后,门“咔嚓”一下从里面打开了,温白对上斯文青年的脸,愣住了。对方穿着浴袍,露出大片胸膛,大概出来有些急,头发还在滴水。温白张了张嘴,半晌才喊出声音来,“舒云先生?”没想到舒云先生现实中也这么年轻,他以为舒云先生像陈太爷一样的老头子呢。“你就是温白了吧,先进来坐。”舒云进了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笑笑说,“前几天在飞船上不方便,没怎么洗过澡,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所以一放下行李就先泡个澡。”温白抿了抿嘴,笑着说:“舒云先生,你怎么突然来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过来。”“不用这么客气,叫我云舒吧,这是我名字。”云舒坐在他对面的床上,低头擦着头发,“我有个朋友在星网上看到你们发的广告,非常感兴趣,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看到是温朵星,猜到应该就是你说过的农家乐,便和他一起过来了。”舒云先生,哦不现在是云舒了,云舒曾经教了他许多知识,温白是把他当做自己老师那般尊敬的。“我带你去逛逛吧,再请你们吃午饭,我们这里的东西,帝星都没有,一定要好好尝尝。”温白略微骄傲的说。“那好,你不嫌弃我们两个,肯带我们游玩再好不过了。”聊了一会,云舒从行李袋拿了衣服到浴室换上,出来说,“我朋友在隔壁房间,我们去找他。”云舒走去隔壁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对方很快过来开门,见到云舒换了一身衣服,他挑挑眉道:“要出去吗?”云舒挪开身体,露出完全挡在后面的温白,“这是我一个小朋友,麻烦他带我们去游玩。”云舒的朋友是个酷男,不是性子酷,而是穿着很酷,有点痞里痞气的,气质很像曾经见过的那些个大兵。“温先生,你好,我姓袁,叫我袁哥就行。”酷男伸出手和他握手。“袁哥你好。”温白连忙和他握了下手,然而刚握住他的手时,对方捏住他的手掌一用力,温白立即痛得龇牙咧嘴。云舒冷下脸来,“袁辉!”袁辉松开手,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看你有些眼熟,还以为你练过……”温白咬牙,一字一顿道:“没关系!”才怪!气死他了!发生不愉快的一幕,几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凝滞起来,过了片刻,温白恢复平静的语气,领着他们下楼,“我们走去食堂吧,刚好路过花圃。”走去花圃的路上,温白给他们介绍这里的郁金香。云舒心不在焉的听着,郁金香并不算稀罕,帝都也有一块郁金香花田,只是没有这里那么大而已。而袁辉倒认真听着,很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问他一些问题,比如这么大花圃的郁金香是怎么培育出来的,种子发芽率那么低,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吧。温白对他全无好感,整个过程脸色淡淡的,对他问出的问题也敷衍带过。小洋楼到花圃没几步距离,很快到了。温白远远瞧见陈太爷坐在土埂上,俯身凑上前去,观察着一朵郁金香,而罗溪蹲在旁边,委委屈屈的给他做记录。“陈太爷。”温白大步走过去揪了下他的胡子,“你又在欺负罗溪了。”“哎哎!”陈太爷吃痛的摸摸下巴,理直气壮的说,“我哪里欺负他了,他是自愿给我干活的,你问他是不是?”听到声音,站在几米外的云舒仿若雷劈,“老师!!!”第47章第四十七章(小修)林森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明明还是白天,但此时医院里,阴森森的空无一人,像出现在电影里的鬼片场面一样。偌大的医院里,只能听见他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脚步声,和轮椅滚动的声音。走着走着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寒气,挽起袖子的手臂上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突然,后面传来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林森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猛地回头,看见一道白色身影倚着门,好似幽灵一样幽幽道,“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坐?”林森哆哆嗦嗦的道:“是谭谭谭医生吗?”那人轻笑,“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我了?”林森冲过去,嘶喊道:“谭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爷爷!”谭言侧头,似答非答,“上次的医疗费,准备好了吗?”他哪来的钱,为了避开二叔的人,他不敢联系任何人,连去温朵星的船票钱,还是卖掉自己从小戴着的项链换来的,林森咬紧牙关,“能不能先欠着?以后一起还你。”谭言轻飘飘地瞥了林森一眼,“想得美。”他指着轮椅上,已面色青白,只剩下轻微气息的老人说,“把他推进来。”“谢谢你谭医生,我……”谭言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可没说要救他,如果他再继续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林森脸色刷的一白,“谭医生,你要怎么才肯救我爷爷?”他急得开始口不择言,“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杀人放火也行!”谭言拉开门,一股寒气从房间飘了出来,只见中间放着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插满一条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连接着各种精密的仪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医疗舱。“就你那个比针眼还小的胆子,想杀人放火?”谭言鄙视了一番,他走去手术台边上,敲了敲手术台,“把他抬到上面来。”林森把他爷爷推过去,然后将轮椅调高,一手扶着他爷爷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他大腿,用力一起身,结果轮椅只是晃了晃,没把人抱起来,而老布伦特伯爵如今瘦骨嶙峋的,目测只有一百多斤。谭言好整以暇看着,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你不是自然人?”“不是自然人又怎么了!”林森憋着气呛了一句,又把轮椅调到和手术台相同高度,动作轻柔地将他爷爷拖到手术台上,怕爷爷磕到头,他还用手心托着爷爷后脑勺。做完这些,林森冷得受不住了,把袖子撸下来,又担心的问道:“这里这么冷,爷爷没事吧?”“你要是担心他冻坏了,可以给他加床被子的。”见林森真考虑起要不要去病房拿被子过来,谭言嗤笑,“我开个玩笑你也信?”林森内心抓狂,好想打死这个无良医生,但是他打不过呜呜~“我会想办法凑齐钱的,你能不能救我爷爷。”谭言转身坐在椅子上,翘起腿,“不是我不肯救他,是无能为力,没有配方,之前做出来的药剂,只能暂时缓解病情,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