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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一手搂住他的腰,朝浴室走去。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腹部紧实的肌rou,充满了爆发力,那股热度太强烈,差点灼伤了顾南舟的手。男人的胳膊无意识地蹭在他脸颊上,虽然知道此时的男人已经没了意识,顾南舟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放好了水,顾南舟把人扶了进去,他盯着男人被水淹盖着的下腹的位置,喉咙有些发干,身体热得厉害。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懊恼,去了一趟任务世界,他怎么忽然变得对男人这么饥渴!他手一顿,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一般这个时候,贺辞是不会醒来了,他会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空气里很安静,他听见了自己胸腔里清晰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像是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似的!他大着胆子蹲了下去,紧挨在浴缸边,手悄悄伸进了水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男人安静的脸。他朝着那个向往已久的地方狠狠摸了一把,迅速收回了手,屏住了呼吸,眼睛一刻也没从男人脸上移开。呼!好险!顾南舟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而且,色胆包天。一回生二回熟,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男人身上唯一的一条遮羞布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湿哒哒的黑色小裤头被无情抛弃。“喂,我要开始帮你洗了。”顾南舟故作一本正经,碰了碰男人的手臂。浴缸里清澈见底,尽管男人整个人除了脑袋和手臂都被水掩盖了,依然遮不住他健美有力的身材。隐隐约约,不露胜露。顾南舟帮他抹了沐浴露,一点点在他身上涂匀,一丝丝蔓延,锁骨,胸膛,小腹,以及更深的地方。“这地方细菌最多,可得好好地搓一搓……”顾南舟全程脸不红心不跳,眼观鼻鼻观心,专心感受手心的触感。男人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看似难受,又隐隐带着一起舒坦,情不自禁溢出了声。顾南舟脸红心跳地帮人洗完了澡,用浴巾将人裹紧了,浴室里的空气太热,一出来就清爽多了。把人送到床上后,顾南舟也在浴室里草草地冲了个澡,他可不敢这时候跟贺辞共洗鸳鸯浴,怕走火。万一第二天贺辞醒来,发现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童子之身,还是个男人,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顾南舟暗戳戳地想。夜晚很长,幽暗的房间里,两道呼吸均匀而细长,此起彼伏,相辅相成,呼吸交缠在一起。凌晨三点,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陡然睁开了。顾南舟是被一股钻心的刺痛痛醒的,他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四周一片漆黑,看不见光。他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的,而且,腰腹下面的位置,似乎还垫了一个软乎乎的枕头……“?!”顾南舟感觉不妙,正想起身,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摁住了,他用力挣了挣,根本挣不开。紧接着,尾椎骨忽然一痛,他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贺辞!”顾南舟偏头喊了一句。他趴在床上,偏头往身后看去,瞟见了微弱的灯光。瞧见这一幕,他越发觉得诡异,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贺辞。他停止了挣扎,身后的刺痛减少了些,他努力逼迫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他大概知道贺辞在干什么了。这混蛋,居然大半夜的爬起来给他纹身!床头灯不知什么时候被贺辞搬过去了,微弱的光在这暗黑的夜里摇曳着。顾南舟悄悄回头,就看见了贺辞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他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明亮,在这黑夜里闪着光。顾南舟把头闷在枕头里,脸慢慢红了,身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臀部上,似挑逗一般。他知道,自己的睡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处,而男人似乎并没感觉不妥,认真地给他纹身。这对顾南舟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尾椎骨的地方隐隐传来刺痛,顾南舟趴在那里一声不吭,然后,他身体一下子僵硬住了!贺辞,他居然把手放在了他圆润的屁屁上!而且,似乎觉得手感不错,他还搓了搓揉了揉……顾南舟:“……”黑夜漫长,顾南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不知不觉中,他就沉睡了过去,忘了身后的人。第二天醒来,顾南舟发现自己还趴着,他动了动,顿时觉得腰酸背痛,稍稍动一下就感觉整个人要散架了。他痛呼了一声,完全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偏过头,与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对上了,顾南舟狠狠瞪了他一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贺辞眼里闪过疑惑,他慢慢坐了起来,视线不期而然地瞥见了一片白晢圆润的一团东西。他身体僵了一下,耳根渐渐红了。“……你怎么不穿好裤子?”他迅速移开了视线,轻声咳嗽了一下。顾南舟挑眉,这时候也不害羞了:“你不会忘了,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什么吧?”“嗯?”贺辞眼底闪过疑惑,依旧很茫然。他迅速地扫了一眼那坦荡荡的白嫩豆腐,喉咙紧了紧,收回目光。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猛地掀开了被子,就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遮羞布都没有。“我……”他看着顾南舟,一时哑了言。顾南舟纳了闷,从这人的表情来看,似乎的确想不起昨晚对自己做了什么,也不像是在撒谎。难不成,贺辞还有梦游的习惯?要不就是酒后的后遗症。顾南舟没好气地说:“你瞎想什么呢,是谁昨晚大半夜爬起来给我纹身的,自己还想不起来!”他用手臂小心翼翼地撑着床,打算翻个身,从昨晚就维持这个姿势趴着了,身体都僵硬了。看他起得这么困难,贺辞连忙上前扶他,毕竟这似乎是自己的错。不过,他似乎忘了被子里的自己完全不着寸缕。于是,顾南舟一抬眼,就看见了……卧槽,要长针眼了!贺辞愣了一下,迅速扯过被子遮住重要部位,一向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神色有些不自在。顾南舟挑眉:“遮什么遮,我又不是没见过。”不仅见过,他昨晚还摸过呢,反反复复摸了无数遍,恐怕贺辞都没有自己了解那个东西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他都研究过了。贺辞又恢复了寻常冷淡的表情,他扶顾南舟起来的时候,瞥了一眼他的尾椎骨,看到那纹身时,愣了愣。说实话,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很模糊。他是属